“砰”的一声枪响,打破寂静的夜空,惊醒了四周潜伏的猎豹。
“嘭!一颗炸弹直直扔到雇佣兵的中间,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就粉身碎骨。
其余人微微一愣,连忙掏出手枪准备作战。
云一等人也迅速冲了出来,他们与埋伏在四周的雇佣兵战在一起。
墨祁屿慵懒的躺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欣赏着一楼厮杀的场景,姿态惬意的端着咖啡喝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此刻的他穿着休闲西装,俊美邪肆的脸庞完美得找不到一丝瑕疵。
他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狭长深邃的凤眸透着幽冷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浑身上下充斥着危险的味道。。
他的右腿架在左腿之上,手中端着咖啡杯,优哉游哉的晃荡着杯中的液体。
“墨爷。”他身旁的保镖低头对他说道。
墨祁屿微微颔首,“嗯,继续。”
“是。”
楼下的厮杀渐渐趋于白热化,鲜血流淌一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整个屋子。
墨祁屿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厮杀。
他那双深邃的双眸闪烁着诡谲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忽然他眼眸扫了一眼四周,眉梢轻挑。这四五十名雇佣兵无一幸免,看来这战斗力不行啊!
他带来的十来个人全都是暗夜顶尖的高手,战斗力自然是最强的!
否则怎么坐稳A国第一组织的宝座。
他慵懒随性又狂傲嚣张。
他像是一尊雕塑,任由鲜血洒落在他身上。
其中雇佣兵从地上爬起来,手中握着枪,目光灼灼的盯着坐在楼梯上的男人。
看清楚对方的相貌,他的瞳孔猛缩,眼底掠过一抹错愕。
他的眼底充满了嫉妒和愤恨,将手枪对准了他。
砰!
子弹径直朝他飞来,
“主人小心!”
云二着急的怒吼道。
墨祁屿微微抬眸,不慌不忙的扔出手中咖啡杯。
啪!
咖啡杯在半空中旋转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碎了射来的子弹。
墨祁屿眼底迸发出一抹寒光,冷漠无情。
他站起来,迈着优雅沉稳的步伐,朝着为首的雇佣兵走去。
雇佣兵被吓得后退几步,警惕的盯着墨祁屿。
云二见状,迅速冲过来
他拔出腰间的手枪,直接瞄准那名拿着手枪的男人。
砰!一枪直接爆了他的脑袋,鲜血喷溅一地。
那名持枪男人的尸体直接栽倒在地上。
“主上,人都解决了,这是他们的老大。”
云一像丢垃圾一样,随意丢了一个身材魁梧的雇佣兵在地上。
只见,那名雇佣兵被绑在铁链上,双手呈反绑状态,他身上满是刀伤痕迹,血肉模糊一片。
云一把手枪抵住他的额头,用着冰冷的语调对墨祁屿说道:“交给你了,主上。”
墨祁屿点了点头,淡漠疏离的嗓音缓缓响起。
“谁派你来的。”
“呵……哈哈……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男人狰狞着脸庞,咬牙切齿的嘶吼着,他眼神阴狠恶毒的瞪着墨祁屿,仿佛在诅咒他生不如死。
墨祁屿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脸颊,笑眯眯的问道:“真不说?”
雇佣兵冷哼一声。
“他的手受伤了。”
墨祁屿淡淡的开口,雇佣兵惊讶的看着他,还以为他会救自己。
“剥了他手上的皮,我看着恶心。”
他嫌弃的皱眉,眼底划过厌恶的神色。
他的话刚落,就见云二从怀里掏出匕首,毫不客气的割掉他右手的皮肤,然后再次剥了一层皮,将剩余的皮丢到地上,他用手指捻了捻,嫌弃的撇嘴。
雇佣兵痛苦的惨叫一声,豆粒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
“嘶——啊!”
剧烈的疼痛让雇佣兵撕心裂肺的惨叫出声。
墨祁屿皱了皱眉,万分厌恶。
墨祁屿冷酷至极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太难听了,换一种。割舌、挖眼、剁手指。先从剁手指来吧。”
“墨少饶命啊!别折磨我了,呜呜呜呜……”
雇佣兵哭喊求饶着,眼泪鼻涕横流。
墨祁屿不耐烦的蹙眉,不悦的吩咐道:“快点。”
云二闻言,毫不犹豫的举起匕首,朝着他的手指砍去,不一会儿一根一根的手指落在地上。
墨祁屿冷冽的瞥了他一眼,冷漠的吩咐道:“割舌,剜眼睛。”
墨祁屿的声音很平静,就好似说着今天吃什么饭那样简单。
那名雇佣兵听见要断指剜眼时,立马求饶了。
“不要啊,墨少,墨少,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
“聒噪!”墨祁屿冷厉的扫了他一眼。
他冷哼一声,“谁派你来的。”
“墨秉然,曾经墨秉然救过我一命。并给我了大笔钱在国外发展势力,我就是毒蛇的首领,但背后的老大是墨秉然。
他让我亲自来取你的性命,永绝后患。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活着走出港都。”
墨祁屿闻言,勾唇冷嗤一声:“原来如此!那他现在呢?”
“他现在和帝都墨建平勾结,毒蛇一半的人都去围剿墨家老宅去了。他说一定要杀了您妻子,拿下两个老人,杀了墨家所有人。”
墨祁屿脸色瞬间黑成锅底色,浑身散发着森冷可怖的气息。
该死的,竟然敢动他的女人。
找死!
云一云二看见墨祁屿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吓了一跳,他跟了墨祁屿三年多,还没见过他发火,更没想到他发起怒来会这般恐怖。
墨祁屿冷冽如斯的眸子瞬间变得猩红,一股嗜血而疯狂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墨秉然!墨建平!
居然敢动他家小朋友!找死!
“墨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了。”
“哦?”
墨祁屿勾起一抹嗜血残忍的笑容,修长笔直的双腿向前踏出两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可惜……晚了。”他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般森寒恐怖。
“把他的两只胳膊都卸下来,然后挖掉他的眼睛。”墨祁屿冷声吩咐道。
雇佣兵闻言,顿时恐惧的大叫一声,“不!”
墨祁屿离开了这里。留下几个手下去处理雇佣兵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