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漂亮。”墨祁屿牵着女孩下了车,眼眸深邃幽暗,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谢谢!”商弦月微微一笑,挽住他的胳膊一同走进宴会厅。
徐家大小姐徐静桐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来人她连忙迎了上来,热情的说道:“祁屿能够赏脸,徐家荣幸之至,快请坐!”
墨祁屿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徐静桐,并未与她交谈。
要和野花野草保持距离,这点道理他还是很懂的。
挽着商弦月的腰肢就走入了宴会厅内,自始至终没给她留一丝目光。
商弦月察觉到墨祁屿对徐静桐的态度有些冷漠,心中有些疑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周围,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但她又总感觉徐静桐看她的目光隐约透着怨恨,似乎想把她吞噬殆尽。
商弦月抿了口酒杯里冰凉的香槟,轻笑了一声。
徐静桐,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耍什么花样。
宴会开始前的舞池,墨祁屿携着商弦月走入会场。
男人一袭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俊逸非凡,气质卓尔不群,浑身散发着矜贵与高傲;而女人则是一件纯白色鱼尾裙,裙摆铺陈在地板上,像是一朵洁净无瑕的雪莲,清丽脱俗,勾勒出玲珑曲线,乌黑柔顺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膀,清澈明净的杏眸闪烁着灵动之色。
两人身形挺拔,仿佛天生一对璧人。
这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墨祁屿带着她先去给徐老爷子祝寿,“徐爷爷祝你身体安康、福寿绵延啊!”
“哈哈,托你吉言!”徐老爷子乐呵呵的笑着,
徐老爷子见到商弦月显然十分惊喜。
他一生阅人无数,却极少能遇到如此出尘的姑娘,主要是还对她有些歉意。
当下对她的好印象蹭蹭往上涨,连连夸赞道:“商丫头今儿个真漂亮,跟个仙女似的,比我那孙女儿强百倍啊。”
“徐爷爷说笑了,您孙女儿可比我优秀多啦,我自愧不如。”商弦月谦虚的说道,嘴角弯弯。
徐静桐见商弦月居然把自己拿出来跟她作对比,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怒火,但碍于场合,也只能忍了下来。
徐老爷子听到商弦月的话也是眉开眼笑,“你这丫头可别妄自菲薄了。”
徐老爷子乐开了怀,连忙拉着商弦月的手,说:“你们两个年纪差不多,以后可以多亲密接触,互相学习,日后才能有所建树啊。”
徐老爷子这话可谓是一语双关。
“我知道了徐爷爷。”商弦月笑盈盈的答道。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徐静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在墨祁屿面前停下。
“祁屿,今日是我爷爷的寿辰,不知我是否有荣幸能邀请你一起跳一支跳开场舞?”
她娇俏的望着墨祁屿,眼神中充满期盼,似乎很希望能得到他的同意。
徐静桐温婉的笑着,脸颊上浮现两抹嫣红。
“抱歉,我只同我夫人一起跳舞。”墨祁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徐静桐,搂着商弦月的腰肢就走开了。
徐静桐的表情僵硬在原地,她怎么都没想到墨祁屿会拒绝她,难道她哪里表示得不够明显吗?她的家世、背景、样貌、学历哪一点不足以匹配墨祁屿,为何他却宁愿选择一个孤儿院的野种都不肯同她共舞。
她查了商弦月的身份,什么也没查到什么背景也没有,那不是孤儿还是什么。
墨祁屿查到的资料不过是商弦月故意放给他查的,别人想查那是不可能的。
“看看你,一张招蜂引蝶的脸。”
商弦月似笑非笑看着身旁的男人,虽然知晓他不是滥情的人,但看到他被另外的女人纠缠仍旧有些吃醋。
墨祁屿握紧她的手,暧昧带着浓情的眼神落在她的眸中,“庆幸我还有一张脸能吸引我家月儿。”
商弦月被他撩得心尖一颤,耳根有些泛红,嫣然一笑:“油嘴滑舌,只可惜我的身边可不缺帅气男人。”
墨祁屿挑挑唇,凑到她耳畔暧昧低喃:“哦?那为何月儿还对我心动?”
说罢,手臂微抬,揽住商弦月的纤腰,俯身咬着她圆润耳垂轻舔了舔。
又凑到她耳畔暧昧低吟道:“可怎么办,我只有月儿这一个女人,别的男人你是别想了。”
说罢,吻上了她的唇,辗转反侧,吮吸舔舐。
商弦月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热切回应。
墨祁屿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步迈进了舞池。
商弦月和墨祁屿在舞池里翩翩起舞,两人舞姿协调默契,一举一动间都流露着浓郁的情愫。
不远处的徐静桐将他们拥吻的画面收入眼底,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墨祁屿从未主动亲近过她,甚至对她爱理不理,如果不是她死缠烂打的追求,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正视自己。
两人舞姿曼妙优美,引起众人阵阵叫好声,两人配合默契,一举一动皆令人赏心悦目,惹得周围人频频注视。
墨老爷子看着舞池里的两人,欣慰的捋了捋胡须,笑眯眯的对身旁的老友说道:“祁屿和小月儿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你瞧瞧他们两人多般配啊,看着都舒服!”
老友闻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感叹道:“是啊,小月儿这孩子看起来不错,模样乖巧懂事,又善解人意,跟咱们家小屿挺搭的。”
“可不是嘛!”墨老爷子乐滋滋的笑道,“祁屿找到小月儿真是他的福气啊!”
周遭的人全部屏息凝视着他们,目光痴迷而崇拜。
墨祁屿的舞姿十分优美,每一个旋转、转身皆是风情万种。
“墨爷怎么会带女人参加宴会,还破天荒的和别的女人跳舞??”
有人提出疑问,大伙纷纷猜测起来。
“不会吧……不可能吧……难道这位姑娘是他的太太???”有人猜测着。
“不可能,墨爷已经结婚了,而且他的妻子长得丑陋如鬼怪,不可能会有这样倾国倾城的妻子。”
这话还是徐静桐传出去的,没想到还真有人信以为真了。
“那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