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桐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她的手指紧紧捏成拳头,心里愤怒不甘。
墨祁屿拉着商弦月坐到沙发上,拿过桌子上的茶杯递给商弦月,柔声道:“喝杯水。”
商弦月接过茶水慢慢品尝着,然后将杯子放了下来。
让人将礼物送上来,她拿过其中一个金丝楠木的首饰盒送到墨老夫人的面前,“奶奶初次见面,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也不知道我送的礼物你满不满意,还希望你不要嫌弃才好。”
她的眉宇间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甜蜜,令人不由的心软。
“只要是我孙媳妇送的,奶奶都喜欢,你有心了。”
墨老夫人笑盈盈的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躺着一块帝王绿翡翠玉牌吊坠,碧绿欲滴,晶莹剔透种质细腻,
她也有品相稍微差一点稍微小一点翡翠玉牌吊坠,也都价值过亿...这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墨老夫人看着眼前漂亮精致的玉镯,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小月儿有心了,奶奶很喜欢。”
徐静桐眼底划过一抹妒忌之色,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
“奶奶客气了。”
“这样极品的翡翠玉牌可不多的,五年前我在m国拍卖场上看到过这翡翠玉牌,被人以3亿的价格拍下来。原来是被祁屿拍下来了,祁屿对奶奶的孝心可真是难得。”徐静桐看向墨祁屿,目光柔软而温暖。
“别误会,我从未拍过翡翠玉牌,何况月儿准备的礼物我并不知情,我也是刚刚才看到月儿特意给奶奶准备的礼物,月儿说她亲自准备的礼物送给奶奶才有诚意,奶奶你看看月儿对你多贴心。”
墨祁屿淡漠道,语气平静的陈述事实。
这句话一落,徐静桐瞬间呆滞,整个人仿佛遭受雷劈一样,呆若木鸡的看向商弦月,脸上的表情僵硬极了
墨祁屿看了一眼商弦月,他的眼神颇有些骄傲,他的妻子就是这么优秀。
徐静桐闻言心底咯噔一跳,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像传言的那样冷酷无情啊,他对这个女人简直宠爱到极致了,她嫉妒的快疯掉了,但是她必须克制住自己。
“徐小姐多虑了,这玉牌确实是我自己拍下的,一直收藏在保险柜里。价值多少无所谓,奶奶喜欢它才有价值。”商弦月勾唇浅笑,“我想奶奶应该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墨老夫人脸上堆满笑容,“这礼物我确实挺喜欢的。”
徐静桐的表情更加僵硬了,眼眶红的厉害,她咬紧了下唇,眼底泛起泪光。
她的手指甲狠狠地掐着掌心,她看向墨老爷子。
此时墨老爷子正端着茶杯一脸正色,眼神时不时的瞟向翡翠玉牌。
【孙媳妇会不会给我送礼物呢?】
【孙媳妇不会没给我准备礼物吧?】
【孙媳妇怎么还不给我送礼物?难道我这个爷爷没有奶奶重要?】
【孙媳妇肯定忘记了!】
墨老爷子似乎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注视自己,立刻严肃的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继续装模作样的喝茶。
墨老夫人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眼巴巴的不就是在等自己的礼物吗?还装模作样呢。
商弦月自然也注意到了老爷子的小眼神,会心一笑拿过另一个礼盒送到老爷子的面前,“爷爷,这也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礼物。”
“小月儿有心了!”墨老爷子乐呵呵的接过礼盒。
是一盒茶叶。
然而等他打开盒子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茶叶盒中一盏安详宁静的茶叶在灯光照耀下散发着氤氲的雾霭,浓郁纯厚的香气扑鼻而来,墨老爷子激动道:“居然是金瓜贡茶!!”
墨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猛地瞪大。
她虽然对于茶叶没有太深入的研究,却也懂得一些皮毛。
“金瓜贡茶可是普洱中的绝品,堪称无价之宝,世界现存的金瓜贡茶屈指可数,我知道的踪迹还收藏在博物馆。”
墨老夫人感慨万分,目光慈祥的盯着商弦月,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传说中的金瓜贡茶,果然不同凡响。
徐静桐脸色煞白,她不懂茶道,但是却也知道金瓜贡茶是什么东西。
她曾经听说过金瓜贡茶乃百年难寻的珍贵茶叶,这种茶叶极其珍贵,据说只有宫廷贵族才能拥有的稀有品种...
“这是早些年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爷爷您喜欢就好。”商弦月淡笑着颔首。
她可是特意去撬了哥哥在这边银行的保险柜,才选出这个佳品。
“喜欢喜欢!非常喜欢。”老爷子高兴的摸着胡子哈哈大笑。
墨祁屿微微有些惊讶,他没预想到月儿会送如此贵重的大礼给自己的爷爷奶奶,他这样珍视自己的家人...是不是也代表她珍视自己。
他看了商弦月一眼,眼底掠过一抹温柔。
“谢谢小月儿,爷爷谢谢你!”老爷子看着商弦月,越看越喜欢,她笑容灿烂,眼眸明亮,浑身洋溢着活力与生气,让老爷子觉得心口舒服。
这个孙媳妇真是讨人喜欢!
墨老夫人也很喜欢商弦月,因为商弦月长得漂亮又乖巧懂事,她对商弦月越发的喜欢。
商弦月笑眯眯的摇了摇头:“爷爷,您不用跟我道谢,孝敬您是应该的。”
“你们两个孩子都很乖。”墨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以后两个人一定要好好过日子,相互扶持。”
商弦月和墨祁屿对视一眼,齐齐点头:“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徐静桐看着两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她低垂下头,掩盖住眼底的恨意,随即扬起一抹笑容,缓步走向商弦月,
“商小姐年纪看起来挺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会些不懂事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结婚了可不就不能任性了。
你是墨家家主夫人,要为祁屿分忧。他工作很忙,你也不能跟他添乱,他会很累的。但是你还小,不懂事也是正常的。”
徐静桐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商弦月贬的一文不值。
墨祁屿听着她的话,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