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猛不丁被按在男人最神秘的部位,曲七月羞得脸腾的通红,她从来没想到看起来一身正气的男人会突然耍流氓,以前,大叔就算占她便宜,搞猥琐小动作,那是在绝对保密的环境里,因为不怕暴光,所以,就算心里很羞涩也勉强可以接受。
可她没想到,这才多久的时间,大叔便色胆包天到竟然敢在餐厅动手动脚,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这么露骨。
她的呼吸一下子滞停,脸烧得滚烫滚烫的,不敢大叫,怕被小伙伴们听见跑来发现大叔猥琐她,低低的吼:“色狼,放手!”
她刚骂咕噜出一句,一片阴影当头罩下,整个人被男人抱住,一张炽热的唇覆盖住她嘴,将她的话全部吞噬一空。
软软的小身子,甜甜的味道,让人血液沸腾,冷面神将小家伙抱起来用力的按坐自己怀里,让她感觉他的思念和叫嚣的激情。
曲七月对煞星的强攻一向没多少抵抗力,挣扎几下,不仅没挣扎开,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更霸道的攻城掠池。
他的贪婪和凶猛,很快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软软的瘫在他手臂里,任他肆无忌惮的索取,他的吻或如狂风骤雨,或如海浪前仆后续,或春风佛柳,让她如海浪中的小舟,跟着他起伏。
冷面神全身肌肉紧绷,亲得她快不能呼吸才换了口气,埋在她的脖子里,呼吸如牛喘:“丫头,七月,月……月…我想你,好想好想…”
“嗯……”晕乎乎的小丫头,星眼迷离,软软的嘤嘤。
“月,月一”冷面神被娇软的嘤语撩得不能自拔,大手扶着她的腰肢,将她贴近自己,感受自己炙烈的情意,唇贴着她的耳垂,发出惑人的魔音:“丫头,月,我是你的,早点让我成为你的,好不好?”
满脑子桨糊的曲小巫女,像瘫烂泥似的瘫趴在大叔怀里,因长时间缺氧,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星眸含水,微面含春,小模样分外娇嫩,也分外的诱人。
她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哪能分辩他在说什么,张了张唇,吐出软软的“嘤嗯”声。
兽性澎湃的男人,看到小媳妇儿可口甜美的俏样,凤眸闪烁着炙光,再次低头含着她的唇,深尝浅止,辗转留连,恋恋不舍。
他吻的正投入,外面传来“砰”的响声,还有催魂似的大叫:“小榕小榕小榕……”
那声声中气十足的叫声,轰轰的冲击着人的耳膜,瞬间的击脆了冷面神脑子里旖旎念头,但是,他当作没听见,继续与自己的小媳妇儿缠绵。
满脑子晕乎的曲七月,被传进餐厅的声音给惊得清醒了些,偏开头,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不太确定的问:“好像是……赫大叔?”
激吻过后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妩媚和性感。
盯着小丫头的男人,咙结上下滑动,想也不想,低头继续啄咬小媳妇儿的唇,声线诱人:“你听错了,没有的事,乖,闭上眼睛。”
就算说谎,也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而且,还很自然的捂住她的耳朵。
他想来曲掩耳盗金铃,可惜外面的人不配合,“啪啪”的拍门,还有念经似的念念不断的叫“小榕”。
男性的气息强烈的冲斥着大脑,曲七月茫茫然的眨眨眼,又偏开头,娇软的叫:“大-叔-”
“嗯。”身体撑到爆炸的男人,泄气的吐出口气,伏在小丫头的脖子里平息欲火,心里有想杀人的冲动,该死的赫多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快要让小媳妇儿情动时跑来打挠他的好事,简直让人没法忍。
“赫-多-嘴!”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暗骂一句,抑郁的压制住高涨的情火,将小丫头抱好,让她趴在自己怀里,慢慢的站起来,小步小步的走。
被硬梆梆的东西抵着肚皮,曲七月的神经一下子拉直,羞得脸发烧:“放我下去。”
“不行,小闺女得帮我遮挡一下。”冷面神苦闷的想撞墙,身体某地方胀得太厉害,一时半刻熄不了火,必须要小闺女帮挡挡,要不然被赫多嘴看出端倪,那货还不知会搞出多少八卦消息来。
他特别的苦闷,每次到快要成功吃到小丫头的时候不得不中止,这样的事再多来几次,他怀疑他的老二也会承受不住压力崩坏。
男人的心情很坏,坏得了极致,俊脸上也是一副仇大苦深的表情,这当儿若有撞到枪口来,他大概会一拳将人送去太平洋洗个澡儿。
曲七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大叔流氓!
就算知道大叔这是故意的,她也不敢叫,差得无地自容,两手抓着大叔的衣襟,将脸藏起来,特么的,谁说军汉是正人君子,她这个老男朋友分明是只随时能发春的色狼,那谁谁说教官美女坐怀不乱的?出来,保证打不死他。
“小榕小榕小榕……”赫蓝之站在冰山发小门口,用力的拍门,气愤异常,臭小榕死哪去了,这么久都没人吱声儿?
冷面神因为自己的样子被小丫头知道了也没挨凶,心里即激动又苦恼,喜的是小媳妇儿不讨厌他耍流氓,恼的是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他走得特慢,不动声色的继续自己的流氓大业,走出餐厅,被念咒似的叫喊搅得心里火气腾腾上升,凶狠的吐出冷冰冰的字:“再吼,宰了你。”
那打挠了他的好事儿,还敢这么张扬,找打。
无可质疑,这个时候他真的想死揍赫多嘴一顿,比任何时刻都要想。
“小……”举着巴掌要砸下去的赫蓝之,听到那寒冰冰的声调,顿时就怂了,手僵在空中,也哑了口。
外面没了烦人的声响,冷面神那张冰冻的脸才缓知一点点,一步三挪的挪到客厅大门那儿,抬高一条腿支撑住小丫头的重量,匀出一只手开门栓。
拉开门栓,他快速的回手抱小闺女,没好气的对外的人说话:“自己有手,推门。”
赫蓝之急不可待的推开门,看到冰山怀抱像树袋熊挂着的小闺女,那脸冷得像是谁砍了他爹妈……阿呸……口误口误,像谁欠了他几亿似的,黑得吓人,吓得向后倒退了一小步,努力的吞了吞口水:“小榕,……是不是有什么不幸的消息?”
小榕媳妇儿表情太黑,他不敢向上前好吗?
医生暗中凝神式备,如果小榕拳头砸来,他也好撒腿就跑。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哼-”冷面神凶狠的剜医生一眼,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敢坏他的好事,没重要的非揍死他不可。
“有,有有的。”赫蓝之搞不懂发小发哪门子神经,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一向识时务,不会送去撞枪,忙不迭声的一口应了,反手拴上门,溜溜儿的跟着冰山去坐谈。
冷面神挑小闺女最爱坐的位置坐了,将小家伙压腿上坐着,继续暗中无节操的耍流氓。
医生不敢挨黑脸冰山发小坐,坐到他对面,远离危险人物,顶着双桃花小眼一个劲儿的瞅小闺女:“小闺女怎么了?是不是小榕欺负你了,你在生气?”
冷面神恨不得活撕了赫多嘴,这二货什么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了?他凶狠的瞪医生。
那眼神,比冰棱子还冷,医生缩了缩头,小榕凶他,是因为他不小心揭露真相了吧?
“嗯,大叔欺负我。”曲七月脸火辣辣的烧得厉害,悄悄的伸手暗中掐了大叔一把。
她下手的部位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冷面神疼的暗中“嘶”的吸了口气,小媳妇儿下手好狠,这么凶狠,也不怕废了他的老二。
“小榕欺负小闺女?揍他。”医生立马振奋起来。
“揍不疼他。”
“揍不疼,叫美少女前辈来,”医生兴高采烈的提建议:“或者,等兰姨回来,告诉兰姨请小榕吃铲子,让他睡屋檐角,让他跪……”
他本想说小榕跪健盘,猛不丁的一道冰线的视线落在身上,像被刀戳了一下,医生立即咬住了话头:“阿哈哈,小榕,我说着玩儿的,我们小闺女美丽善良,可爱聪明,不会舍得让你吃苦头的,啊,对了对了,小榕,我有事找你啊,你手机为毛关机?你关机找不到你,所以我只好亲自来了。”
“我没关机。”冷面神以眼神威胁得医生生生的不敢再胡言乱语,匀出一只手去掏手机,摸出来一看,黑屏,镇定的指使医生:“哦,应该没电了,帮我拿充电器充电。”
“……”医生老老实实的找出充电器,拿手机去充电。
乘着医生转身的当儿,冷面神伸手摸小家伙的小翘臀,以回敬她掐他老二的行动,而等医生转身时,他还是一本正经的坐着,对医生也没好脸色:“什么事,值得你亲自跑来说?”
潜意思就是:你说的最好真的是大事是正事,否则你死定了。
“嗯嗯,是大事。”冰山的脸没之前那么黑了,医生挤到他身边坐下,摸了摸小闺女的头,嘴里吧啦巴啦的报告:“傍晚我们的探子传回消息,日国安倍家走狗上杉老东西翘辫子了,这么大快人心的消息,必须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