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金仙攻向凤晨的金股势力,不知被凤晨用了什么法术,直接消散,孙洪的成名兵器雷戟也不知去向。
本以为合三人之力,就算凤晨是金仙,也不是一合之敌。
原来小丑却是自己。
三个人被浸泡在液态真火里,只挣扎了几下就失去了知觉。
凤哥从深空中跳出来,收了液态真火,将户支贝、孙洪和泽斯基一一制住之后,丢在了议事厅前。
前一秒还在打算加入仙盟的那些人,瞬间又改变了主意,觉得仙委会毕竟是整个仙界的议事机构。
本意要商讨肢解盘龙云海的云崖顶议事,刚开了个头就被凤晨一顿乱拳打乱了。
“谁不服可以到梧桐林海去找火凤老祖讨说法!”
“但是今天,白日梦天的段乔、无中生有的衮道柔、白山黑土的辛道元你们率先出手偷袭老娘我,却殃及无辜,虽然你们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但仍要赔偿仙委会和同尘子的损失!”
“至于仙盟,我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三个仗势欺人的家伙,请大家顺便告知他们的主子,到梧桐林海去领人!”
靠撒泼打滚不要脸出了名的衮道柔这次碰上了硬茬子,被不讲道理也不讲武德的凤晨堵住了去路。
趁机想逃的段乔和辛道元被凤晨一招制住,掀翻在地。
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的辛道元被封了观交和承浆两处大穴,一句话也说不出。
号称仙盟第一帅的段乔,被凤晨打成了猪头。
大家想不到梧桐林海会为了盘龙云海大打出手。
大家想不到一直横行的仙盟三位创始人,竟然不是凤晨的一合之敌。
大家想不到梧桐林海的管事都早已经是金仙,看她今天打架优哉游哉的样子,可能她已经是大罗金仙也说不定。
一直无人敢惹的仙盟,被凤晨一顿收拾之后,直接宣布可以解散了。
凤晨拍拍手划出一道霞光回了梧桐林海。后来的凤哥将昏迷的三人打包成一捆,装进一个收纳袋后,也一阵风走了。
“唉,仙委会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灰头土脸的同尘子丢光了云崖顶的脸面。
……
凤晨带着凤哥大闹云崖顶的消息传到云海之上时,云仲子刚刚从打坐中起身。
他在望海村深居浅出,因为三眼雕在闭关,他用灵犀给三眼雕推演了一个能够扩大丹湖的办法。为了给三眼雕护法,除了必要他基本不出院子。
他一边打坐还不耽误一边挣钱。过去的几天里,他又以投标价的百分之一作为收费标准,做了两个工程的投标代理,轻松中了标,收入近一千万个仙贝。
“砰!砰砰!”
院子外面又有人在敲门。
“云公子,我宋青洲啊!”
看见财神爷来了,云仲子笑脸相迎,既热情又周到,“宋总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宋青洲满脸焦急之色,“施工现场出了一件怪事,从几天前开始,很多现场施工人员突然变得神智不清,待他们清醒之后回想说,他们似乎都做了一些奇怪的梦。”
“这种事我也不懂,你们不能找大罗金仙或浑元大罗金仙来处理么?”
“云公子,关键不在这里!”
“那关键是什么?”
“关键是据他们描述,他们在梦境里都遇到过同一个人,按他们描述的样子,他们在梦境里遇到的人都是你!”
“在梦里遇到我?我得欠他们多少仙贝,他们才能对我念念不忘呐!”
“云公子说笑了!”
“那他们做梦与我何干?”
“非要说与公子相干,说实话有些牵强。只是在那些人的梦境里,云公子初始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从昨天开始,云公子在梦境里成了一个极其暴虐的人,很多人因此受到惊吓,有七八人因此坠下悬崖死于非命!”
“你们怀疑真是我做的?”
“当然不是怀疑到云公子头上,只是施工现场的人,都画了云公子的画像,对云公子作出了悬赏,要捉拿云公子!”
“还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云公子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连门都没有出过,能得罪什么人!要说得罪了人,只能说是我替你们云海建设投标,得罪了其他投标人。”
“要不公子先躲一躲?”
“我没有干过坏事,干嘛要躲!我若这样躲起来,这事原本不是我做的,也要被安排到我头上了!”
“云公子好自为之。”宋青洲悻悻而去。
云仲子站在院子里,呆立了半天,也想不出事情的原委来。
想来想去也弄不出个所以然,云仲子决定出去走一走。
这时,房东老人家从房间里走出来,请云仲子尝尝她新泡的仙茶。
“刚找到了一包陈茶,放了不少年头,很有些味道,请小仲子来尝尝!”
“老人家,我心里正烦燥呢!无心品茶——”
“唉,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了,刚刚竟然睡着了——”
“老人家,您不会是做梦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您要说,您在梦里遇见了我,我还很凶残。”
“来吧,喝口茶,我给你讲讲我的梦。”
老房东不等云仲子进到茶室,就开始给他讲述自己的梦。
她说梦到了一个很大的池塘,很多仙人在里面养了很多绿毛龟。有一天,有一只绿毛龟走丢了,被一头金鬃鬣狗叼到一座山上。在那座山上,有一个莲花池,莲花池旁边,站着一只黑乌鸦,眼也不眨地看着莲花池中的一朵五彩莲花,静等莲花开放。这时金鬃鬣狗叨着乌龟上来了,不知为何,那黑乌鸦与金鬃鬣狗发生了争执,两人大打出手,那乌龟趁机跳进莲花池里。
乌鸦与金鬃鬣狗打了许久,谁也无法取胜。
这时,山上的锦鸡下来劝架,让两人握手言和。
金鬃鬣狗发现自己少了绿毛乌龟,乌鸦发现自己少了五彩莲花。
锦鸡说是天上那团云干的。
金鬃鬣狗和乌鸦追着天上的那团云走了,绿毛龟、五彩莲还有那方莲花池被锦鸡据为己有,成了自己的修道场。
后来,金鬃鬣狗和乌鸦终于追到天上的那团云,趁着那团云遇到了麻烦,和一个喜欢做空手套白狼生意的家伙一起,挖了那朵白云的根。
喜欢喜欢做空手套白狼生意的家伙,分得了那朵云的一点仙源,境界大增,自己创造了一处洞天。
“啊——”本来品着陈茶,静静听老房东讲梦境的云仲子,突然觉得有什么重物不停地往脑袋里钻,脑袋感觉快要裂开了似的痛,痛得他丢了手中的茶盏,双手抱着头满地打滚,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
云仲子痛苦的喊声,打断了老房东讲故事的雅兴,呆呆地嚅动着嘴唇。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难道明心茶由于年久失效了?”
老房东喝了一口平时都不舍得喝的陈茶,咂了几下,“效能还在啊!”
“难道你不是盘龙的后人?”
“也不对啊,如果不是盘龙的后人,怎么和盘龙云海有这么深的纠葛?”
老房东陷入了沉思。
已经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的云仲子,仙衣都被汗湿了,仍旧没有进一步觉醒的迹象。
云仲子疯狂的滚动,将茶室里的桌椅、橱柜打翻了一地,巨大的响声引起了街对面和隔壁新邻居的注意。
公孙蔓羊和魏芳浮在半空,仔细地查看分辩声音的来处,最终定位到了痛苦不堪的云仲子和已经冰冷的老房东。
突然,老房东身体一僵,倒在了地上,很快全身变得冰冷。
“老房东没治了!”保生摇了摇头。
云海之上一枝花和九天一枝花罕见地联手,一起想办法要救治云仲子。魏芳为救治云仲子喊来了九天监生司的专业医护人员保生。
不料专业救人的保生,对现场状况也束手无策。
“让我试试!”队长说。
“你是简声队长?”公孙蔓羊轻声细语地问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