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混战之后
景元和丹枫气喘吁吁,丹枫的苍绿庞大龙身之上出现了不少血窟窿。
玄黄色的血液涓涓不止
全都滴落在了地面上,这也让远处的玄星感到了好奇神奇。
原来龙尊的血人形为红
化龙之后便是玄黄之色
景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身上有着数之不尽的血痕,他的衣服都被倏忽的枝条划的破破烂烂。
和筛子也快没什么区别了,原本衣铠之下雪白健硕的肌肉。
全被撕出两厘米见深的口子
鲜红的血液逐渐溢出伤口,他吃痛紧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倏忽。
手中的阵刀都有些不稳
“没想到…重来了一回。”
“依旧打不过这棵妖树…”他忍着全身剧痛抹掉嘴角血痕。
眼中尽是昂扬的战意斗志。
“原来是这样?”
“我说呢,怎么可能那么幼稚的小景元突然城府这么深了呢。”
“原来如此啊!”
一旁的丹枫目光转向景元。
这一下,他全都懂了!
“哈哈哈!”
“我少时不算幼稚好吧!”景元忍痛轻笑着回怼吐槽饮月这话。
“还不幼稚吗?”
“你小子是一钓就上钩。”
“不过好在不怎么闯祸,这点你确实要比白珩好上不少。”
丹枫的帅气龙脸之上,略微看出了嘴角上扬他在微笑!
青龙的微笑可帅炸了。
“切!你现在再钓试试?”
“还有她们也来了,等会儿千万记住小心应星老哥那个疯子。”
“不聊了!这家伙。”
“差不多又快要复原了!”
“下面的景元听令!快率领镜流以及应星速速多斩倏忽之根!”
景元看向下方少时的自己。
眼里有怀念之色,嘴角微微上扬挂一丝着不易察觉的微笑。
似乎忘记了伤口之痛。
不过毕竟是长生种嘛!伤口已经从原本的两厘米见深。
恢复到了一厘米见深。
“你就这么使唤你自己?”
“你良心何在就不痛吗?”百来岁左右的小景元看着将军景元。
一边卖力断着倏忽的根须,一边吃力的大声回怼驾驭神君的自己
完全不带虚的!!
“良心一点都不痛!”
“还有我乃是罗浮将军!”
“方才的乃是军令指令,要是你完不成可别怪我按军规处罚你们!”
“还有镜流别玩了!快点帮帮你的徒弟还有你自己斩倏忽根须吧!”
“刃!丹恒!!”
“你们也帮忙!”
“此言同样为军令!”
“丹枫我们上!”
高声下达完军令之后,他再度协同丹枫围杀起了将要恢复的倏忽
在青龙冲上缠住倏忽之时。
景元也率自己的神宵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将手中布满雷霆的的斩魔大刀朝着倏忽砍去。
对着千面怪树的断口砍
大刀向孽物们的头上砍去!
至于之前的闲聊…
总得让人喘口气不是?毕竟这打的是砍不死的丰饶令使啊!
不能被耗死!得夹带调息!
……
“我们走!”
“这里交给云骑们!”为此处云骑将士减小不少孽物压力之后。
镜流从景元军令。
收回后脊十二柄飞剑,带着饮月丹恒朝着旧时的自己那里奔袭而去。
至于刃?
他虽然不爽。
但也是持剑跟着去了,毕竟谁会因为被小孩子命令了而感到开心啊!
……
旧日五骁处—
“嗯?”
“师尊刚刚那景元…”
“是不是提到你了?”在倏忽之下斩着根须的景元看向了镜流。
眼里满满的都是敬意。
“是提到我了不错。”
“不过你景元小子,在未来居然这么的目无尊长了?”
镜流开始挑刺儿。
眼里看着景元的目光。
稍微那么锐利了几分。
“怎么会…”
“你知道,我最尊师长…”
“不!是镜流你不再配!”就在小景元开口无辜求饶之时。
未来的镜流开口郑声。
打断了小景元的求饶说辞。
随后持诛仙挥出一道剑气。
几乎是贴着旧时自己划过,顺带一剑斩去了无数倏忽蠕动的根须
就站在她的不远处
冷冷的看着旧日己身。
“你什么意思?”
“为何说出这番话?”过去的镜流不解的看着未来的镜流。
她发现了异样
但是不明就里
“未来的你…也就是我!”
“堕入魔阴,身犯十恶!由景元亲手用神君将我斩出了罗浮。”
“还了你我的授业之恩!”
“也就是将你斩出罗浮。”
“你觉得,景元为何还要对你尊崇恭敬如初呢?我可是罪民。”
“所以你不用刁难景元。”
“他喊的镜流是我非你!”
镜流简单解释了一番,毕竟在此她是旧日镜流亦是未来的镜流。
但也不讨厌自己戏弄景元,只因景元绞尽脑汁狡辩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
“这样吗…”
彼时的镜流神色一暗。
原来那时景元的这么强了?居然可以一刀打败我这个师傅了?且堕入魔阴还能够保持原本这副面貌?
怎么啥稀罕事都来了?
五骁镜流于心里头脑风暴,毕竟她看着自己那又有长进的剑术。
那十分锐利纯粹的剑气
就这水平了!还能被景元一刀扫地出门被扫出了罗浮?
那景元得有多强?
“丹枫!!”
“丹枫也来了?”在那看着镜流与镜流的交谈并且斩须的应星。
看到了丹恒之后。
有些许惊喜又挺意外。
意外的就是…
丹枫为啥不用化龙妙法呢?
“我不是丹枫,我乃丹恒由是丹枫蜕生还卵而来的轮回之身。”
丹恒看着满头白发的应星…
面色稍微和善的回答问题。
“丹枫还卵蜕生了?”
“那未来五骁岂不散了?”
“镜流犯十恶。”
“景元当将军。”
“丹枫大限至。”
“我直接老死。”
“白珩也老去…”这才反应过来的应星有些失落展现于脸上。
“不!你没死应星!”
“我也回来了!”就在应星头脑风暴之时点刀哥提着支离杀来了。
语气阴冷的答着应星。
并且浑身都冒着杀意。
“应…这是我?”
“你怎么没死还年轻了?”
“你怎么拿着镜流的剑?”
“那镜流拿的是谁的剑?”
“这什么情况?”
看到未来年轻的自己,原本就头脑风暴中的中年白发大叔应星。
他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
一下子cpU干烧了。
满脸都是疑惑二字
并且确认了未来镜流的剑,远远不是自己能够锻造出来的水准。
“你希望你死?”
“我也希望我能死!”
“但这是代价!”
“为饮月之乱从犯的代价”
“人有五名……”
“代价有三个!应星!!”
“你!是其中之一!”
“丹枫丹恒是其中之一!”
“镜流你也是其中之一!”
“景元你不是其中之一!”
刃的语气十分的阴沉,用支离指着每一个代价人员和非代价人员
有些许近似癫狂之感。
但是这一次说的十分过瘾。
毕竟代价之人到齐了!因此他脸上的笑容又更健康阳光开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