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的员工，甚至包括后来人，选择的都是那种只知道听话的绵羊。
这样的人，对于狼性文化来说，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对于一家公司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意味着一旦头狼出现致命错误，就会导致整个公司分崩离析。
剧集里，为什么杨柯只是失败了一次，就彻底破产玩不了了？
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并没有一个金主支持。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这个头狼失败了。
而只要失败了一次，他这头“头狼”就泄了那口气。
之后就会彻底泯然众人了。
这显然并不利于一家公司的发展。
可以说，一家正常的公司，不但要有狼性文化，也要有足够的人文关怀。
精言为什么能够被做到业内第一的程度？
是因为销售人员给力？
也许是。
但是在方默看来，精言之所以能够成为业内第一，是因为叶谨言一直走的是堂堂大道。
有人说，现代的公司就如同以前的王国。
当然，在方默看来，虽然有些夸张，但其实也差不太多。
任何一个组织，如果不能做到鹰派和鸽派平衡，那么就会出现天大的问题。
狼性文化就是鹰派，而人文关怀则是鸽派。
杨柯只知道狼性文化，却连基础的人文关怀都没有，这也是叶谨言不看好他接班的根本原因。
当然，在方默这边就没什么了。
他只需要工具人而已。
整个腾飞，也只是在他的谋划下发展而已。
如果杨柯不愿意，到时候也可以自立门户。
反正对于方默来说，他只是要能够将他的构思制作出来，并且卖出去的工具人而已。
杨柯的能力与否，其实和他的需求并不大。
只是方默当初看戏的时候，倒是挺欣赏杨柯这个人的。
可以说他的饰演者也是整个娱乐圈里，为数不多“显示器”不佳，但其他各方面都堪称上乘的典型例子之一。
出于珍惜人才的想法，方默才愿意挖来杨柯，不希望他被叶谨言毁了。
但并不意味着方默就非留下杨柯不可了。
毕竟他又不是目标。
是的，没错。
别看方默又是否认，又是解释的，其实他之所以留下朱锁锁，只是因为朱锁锁是目标而已。
不过虽然他是这样想的。
却并没有说出来。
而是让朱锁锁认为方默是看重她的能力。
当然，方默也不可否认，朱锁锁的能力的确不俗就是了。
但之所以留下朱锁锁，也是因为朱锁锁本身是目标而已。
不过这就没有必要和朱锁锁说明了。
毕竟实话有些时候，的确有些伤人。
朱锁锁明白了自己被挖来的原因，并且有了野心之后，自然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随后朱锁锁询问起了具体的工作。
方默笑了笑，将腾飞网咖一体模块化策划书递给了朱锁锁。
朱锁锁道了声谢，看了起来。
相同的资料，杨柯已经拿走了。
这里只是方默故意留下的复印件而已。
不过看着看着，朱锁锁微微皱起了眉。
“有事？”
“老板……这个模块化……是谁设计的？”
“我。”方默直接承认。
朱锁锁不说话了。
“有问题？”方默来了兴趣。
“倒不是有问题。”朱锁锁迟疑了一下，无奈地问道：“老板，这个模块化只有外部的设计，怎么没有内部装修设计啊？”
方默一愣，随后想了想，苦笑着说道：“这我倒是忘了，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朱锁锁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有一个闺蜜，叫蒋南孙。”朱锁锁解释道：“她是魔都建筑大学的建筑学博士，十分优秀，她主修的就是现代室内装修。”
方默心中一动，笑着问道：“既然是锁锁姐推荐的，那这样，让她来公司面试一下，如果可以，就留下。”
“谢谢方总！”朱锁锁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笑着道谢。
“哈，没什么，我这里也是求才若渴嘛。”方默笑着说道。
朱锁锁因为太过兴奋，所以在道谢之后，就立刻告辞离开。
她要和自己的闺蜜说一下这件好事。
方默则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得不说，朱锁锁还真的可以。
竟然知道主动送羊入虎口了。
方默自然十分高兴。
他之前还在头疼，要怎么去找蒋南孙来着。
他总不好直接去魔都建筑大学去找蒋南孙，毕竟人家好歹也是校花，贸然找上去，只能让人误会。
虽然方默的确是存了不好的心思。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可能直接表现出来啊。
所以之前方默还在头疼，怎么让朱锁锁将蒋南孙拐过来。
如今倒是没想到，无心插柳的一次挖墙角，竟然直接打包买一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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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对于精言竟然给自己发来了面试邀请这件事，蒋南孙其实是非常激动的。
毕竟作为业内第一的房地产公司，精言的offer自然是业内最顶级的。
虽然只是精言的分公司。
但这对于任何从业者来说，都是极其珍贵的。
也因此，蒋南孙在得知之后的第二天，就直接请假前往精言分公司。
精言的分公司自然也是坐落于魔都。
所以第二天一早，蒋南孙就来到了分公司的大楼之下。
在来到分公司所在的楼层之后，蒋南孙原本满腔欢喜的激动心情，一下子凉透了半截。
实在是因为此时此刻的所谓精言分公司，有些过于……让人失望了。
其实也不是精言分公司有多差，而是因为这明显一副草台班子的情况，就连最基础的装修都没有弄好。
正当蒋南孙迟疑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主动上前询问的时候，前台也终于注意到了蒋南孙的存在。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么？”前台笑着询问起来。
“你好，请问这里是精言的分公司所在地么？”
“呃——这……”前台作为刚刚招募的新人，显然对于这里的情况不太了解，直接尬住了。
蒋南孙扯了扯嘴角，强行压下到嘴边的吐槽。
不过好在这种让人感到尴尬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朱锁锁很快出现在办公室门前。
“小李……诶？南孙你来了啊？”在看到蒋南孙之后，朱锁锁笑着打着招呼。
“锁锁姐好。”前台松了口气，连忙笑着问好，然后对蒋南孙道了声歉之后，重新回到前台的岗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