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正道竟然真在这里,实在有些出乎唐冠的意料,这让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这人毕竟是刑警的头儿,不好对付。
这时只见那个邱师傅放下一根鸡大腿的骨头,用抹布擦了擦手,举起一杯白酒朝马正道笑道:“来,马兄,喝完这一杯,就该好好享用另一顿羊肉大餐了,哈哈哈!”
马正道闻言扔掉手中没啃完的羊排,端起酒杯跟邱师傅碰了一下,缓缓说道:“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消遣。这杜美娘确实是不简单,挺了这么久愣是一声不吭,真特么的能扛!”
二人举杯一饮而尽,马正道随即放下酒杯,起身走到一边,似乎是对着什么人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样啊我的大白马,受不了你就哼一哼,我会让你舒坦一些!今晚你要是能撑过两个小时,我就让你吃个饱!”
随着马正道的话音,便从大厅内侧传出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响,隐约中还有粗重的喘息声,那喘息声透露着憋闷和痛苦,唐冠能听出那绝对是女人的声音。
由于那个位置正处在大厅的内侧,被墙角挡住,从楼梯的方向是看不到的,唐冠不知道那女人是谁。
但是从马正道口中的“杜美娘”,可以推测出应该就是杜之雁,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唐冠正想着怎样动手最为稳妥,毕竟不知道那个邱师傅武功高低,而马正道身边肯定携带武器,他吸取了以前在仓库失手的教训,要出手就得一击必中,万无一失,既要保证自己安全,又不能让二人有还手的机会,或者漏网逃跑。
突然又听到另一个挣扎呻吟的声音,跟之前那个女人的喘息声完全不一样,呻吟的声音虽然苦闷,却透着妩媚,令人酥入骨髓。
还有另一个女人!唐冠心里一惊,急忙屏住呼吸,只见那个邱师傅哈哈大笑:“哎哟,这次又是我的小野猫落败了,叫得这么烧,是不是哪里痒了?师傅来给你止止痒。”
说着他就举着一双筷子,也走到内侧,随即便传出一阵女人难耐的呜咽声,还有更加清脆的铁链挣动声响。
只听邱师傅笑骂道:“这浪烧蹄子可真是敏感,……啧啧啧,这道饭后的小点心,真特么馋人!”
另一边马正道邪笑着回道:“邱老弟,你这个女徒儿虽然也是个极品,终究比不过我这头大白马耐力好,玩起来够劲!咱俩炮制了她八九天了吧,愣是一点都不屈服,始终憋着一股烧劲儿。
“不过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奴,身强体壮,意志力和耐力都超乎常人,什么花样都能用上,怎么折腾都没事!我老马可不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弱女子,没来几下就求饶,一不小心还弄死了,扫兴哪!”
随即便听到“啪啪”两声脆响,似乎是巴掌掴在臀部的声音。
那个邱师傅听得欢声大笑,堂下传来两头色狼的污言秽语,偶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声。
唐冠心里一阵怒火升腾,但是一想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不只是救出杜之雁,更重要的是扳倒马正道,现在二人正好“现场直播”,何不将这一幕拍下来,那就是最直观的证据了。
机不可失,事不宜迟,趁着二人都跑到大厅内侧,看不到楼梯的情形,唐冠轻轻闪身跳下楼梯,从楼梯间的侧门进入后堂。
只见后堂像是一间厨房和杂物间,因为没有开灯,只能借助大厅传进来的光亮,大致看清墙边有灶台和橱柜,中间是一张不锈钢的长条桌台,下面放着几只塑料筐,台面上摆着碗柜和几袋米面蔬菜,另一边还有两台冰箱和冰柜。
唐冠像猫一样弯腰躲到桌案下边,悄悄抬头从碗柜和袋子中间空隙看向大厅,登时令他看到了一幕凄惨无比的景象。
只见在大厅和厨房之间的过道上,吊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子,二女都被手铐锁住双手,在天花板处安装了一排钢管吊架,从上面垂下两条铁链,分别吊住了二女的手铐和一条腿,……除此之外二女的嘴巴也被一副x口球堵住,x口球固定带系在脑后,二女无法出声叫喊。
而马正道和邱师傅,此刻正站在二女面前,眼冒红光谈笑风生。
唐冠不假思索,急忙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着前方的场景摄录起来。
这会儿邱师傅似乎按耐不住了,直接上手抱住了面前女人的……(此处省略一百字),铁链子“哗啦哗啦”被拉得直响。
马正道却还是老神在在,继续站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抬着手腕看时间,笑眯眯地说道:“我的大白马,还有二十分钟,坚持着不叫出声,你就赢了。作为奖励,你想吃什么,喝什么,我都喂给你吃。”
他面前的那个女人身材高挑而火爆,满头金黄色的卷发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唐冠依稀可以认出这名女子就是九天前在仓库里跟自己动手的杜之雁。
他的心下不胜嘘唏,想不到当日身手矫健、气势狠辣的女杀手,此刻竟沦为任人摆布的女性`奴。
只见那女人一条踮起的脚微微在颤抖,壮硕的山峰波澜起伏,喘息声音也更加粗重了,嘴里发出“唔唔唔”的低吼,饱含着满腔的怒火。
马正道摇头道:“大美人啊,你说这是何必呢?较劲也较劲了这么久,哪一次你捞到好处啦?不过是多吃了一些皮鞭和刑罚。认命吧,你那个死鬼老公都已经投胎转世了,救不了你了,你也别再念着他了……
“乖乖地顺从我老马,好好侍候我,我就让你在这里舒舒服服地过完一辈子,少受一些折磨,怎么样?想通了你就点点头。”
那女人突然弹起撑地的那条腿,一脚踢向马正道的胯下。
马正道嘿嘿一笑,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伸手便抄住女人的脚踝,拉到面前闻了闻,摇头道:“这骚蹄子太不老实了,得烤一烤才行。”
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支电棍,推开电门,就戳在那女人的脚心上。
“唔唔唔”女人全身痉挛,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身子横空吊着,扯得身上的链子手铐剧烈滑动。
而另一边正被邱师傅蹂躏的女人,本来是悦耳的呻吟,突然之间身子被凌空拉起,足尖离开了地面,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手拷和项圈上,登时凄惨地嚎叫起来,满脸涨红,双眼翻白。
唐冠这才发现,原来二女吊在吊架上的铁链是连在一起的,一边往下拉,另一边就往上缩,两个女人谁撑不住往下拉抻,另一方就得吃苦头。
见到二女的惨状,唐冠再也不能忍耐了,心想录到这里作为证据也差不多了,便关掉摄像,将手机放入怀中,从后腰拔出转轮手枪,推开保险,瞄准了马正道的胸口。
他第一次使用手枪,对于准头还没有十足把握,但是五六米这么近的距离,如果还打不中,那他真的要找块豆腐撞死了。
这时候马正道已经放开女人的脚踝,女人全身瘫软,肥厚的臀部直接摔在地板上,一时站不起来,双臂和一条腿被紧紧拉到胸前,往上高高吊起,模样狼狈不堪。
而另一个女人体重较为轻盈,则被铁链拉到了天花板上,慌乱中伸手抓住了吊架钢管,才缓解了一口气,“呃呃呃”低咳不已。
邱师傅见状抬手抱住了女人的一只小腿,呵呵笑道:“马兄,我这乖徒儿的小蹄子也不老实,你这一招有点意思,那玩意儿也借我烤一烤呗!”
马正道咧嘴一笑,正要把手中电棍递给邱师傅,突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枚子弹射中他的左胸,马正道怪叫一声,电棍脱手掉落,往后踉跄退了三四步。
他左手捂着左胸,右手迅速伸到腰间,正要拔出佩枪,只听又是一声枪响,马正道右胸也中了一弹,顿时吐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
那邱师傅魂飞魄散,急忙放开那女人的小腿,就地一滚,想要躲到过道另一侧的房间里去。
唐冠不敢再继续开枪,生怕传出去引出太大动静,好在这把枪的声音并不大,据肖梦所说,是因为子弹弹药量减少,杀伤力不高的缘故。
而且这栋小楼封闭性很好,门窗一关,就隔绝了大半声音,楼外三面院墙,一面溪流,若不是特别关注,根本听不到屋里的动静,这也是马正道和邱师傅敢于在大厅内宣淫取乐的因素之一。
此刻唐冠见马正道倒地,已经没有了威胁,而邱师傅想要逃走,当即左手持枪,右手扯出飞爪,“呼”的一声甩出去,勾住了邱师傅的大腿,猛力一拉。
邱师傅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正要伸手拔掉飞爪,唐冠已经飞身上前,一脚踢向他的后心,邱师傅果然身手敏捷,也是一脚蹬出,二人脚心对脚心,碰在一起。
若是在以前,二人可能势均力敌,但是此刻唐冠功力大进,强弱之势立判,邱师傅身子往前一滑,脑袋撞在了墙脚,顿时眼前金星乱冒。
而唐冠只是身子微微一晃,他接着抢步上前,一脚踏在邱师傅后背,二话不说,左手一枪把子砸在他的后脑,登时把他砸晕了。
唐冠长长吁了一口气,把手枪插到后腰带,三下两下把邱师傅手脚用飞爪绑在一起,捆得像一只反弓的虾子,这有个名堂,叫做“四马倒攒蹄”。
然后起身走到马正道身边,一脚将他踢出三米开外,马正道“噢噢”闷哼了两声,滚圆的肚子顶在地上,使劲抽搐就是爬不起身。
唐冠弯腰把他的佩枪和电棍捡起来,马正道费力地抬起头看向唐冠,见唐冠戴着头套,他嘶声叫道:“哪来的毛贼……贼小子,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袭警,不想活了吗?”
唐冠冷笑道:“我的胆子不大不小刚刚好,马队长的胆子才叫包天包地,无边无际。你的所作所为,还配‘警察’二字吗?”
马正道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猛地记起了唐冠的声音,认出了唐冠的身份,突然露出笑脸,和声细语说道:“唐……唐老弟,原来是你!咱们并无深仇大恨,一切都是庄田汉的指使……这样吧,你把我放了,我这就回警局,撤销对你所有的控诉,让……让看守所立即释放你……怎么样?”
“好啊,这本来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呀。”唐冠笑了笑,走到马正道的身边,马正道闻言大喜,双手撑地,挣扎着要爬起来,唐冠却将电棍直接捅在他的……,电力全开。
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爆响,马正道的裤子都被电出了火花,烧出一大大洞,而马正道直接嘴巴啃在地上,口吐白沫,哼都不哼就晕死过去。
“妈的!肥猪不扛造,一棍子就受不了了。你说的没错,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消遣你。”
唐冠蹲下身从他的腰间把一串钥匙扯了下来,转身走到过道,看着眼前一高一低两个女人,不由有些错愕。
这不仅是因为二女都是光溜溜的,春光外泄,最主要的是……
……
(此处省略五百字)
他定了定神,尽量不去观看二女的身体,首先对吊在上面的女人说道:“姑娘,你再支持一会儿,我把铁链解开,放你下来。”
见上面的女人点了点头,当下便抓住铁链的一头,用钥匙试着打开,试到第二把终于打开锁头,把铁链拉出了下面女人的手铐和脚环,把项圈的细链子也用钥匙打开了。
地上金黄色头发的女人终于得到了解脱,她双腿一并,双手抱在胸前,把头埋在膝盖上,只露出光滑的后背,浑身微微发抖。
唐冠暂时管不了她,手中拿着铁链,对上面的女人说道:“你放手吧,我拉住链子慢慢松手。”
那女人抓着天花板上的吊架,一只脚离地还有一米多高,若是摔下来还是挺危险的。
那女人嘴里戴着刑具,无法出声,只能闷声回应了两声,唐冠紧紧攥着铁链,双手交替,缓缓把她放到地面。
不想她脚虽然着地,却是无力支撑,膝盖一软,往前摔了下去。
唐冠急忙上前扶住她,同时放开铁链,铁链便滑过吊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唐冠把这个女人放在地上,将铁链从她的脚环和手铐间抽掉,这个女人的手脚也才稍微自由,她双脚合在一起,身子却伏在唐冠的怀里,“嗯嗯嗯”的娇声呻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