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又急。”
“你给我面子,我怎么能不给你面子?”
“张印的事情,你既然都已经说了可以答应张印伏法,那就按你说的去办。”
陈志明伸手拉住了钟灵儿的胳膊,连忙道。
钟灵儿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陈志明,强忍着火气,道:“我既然知道了你的最终目的,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和你谈张印的事情么?”
“你最终要灭掉我们钟家,这次张印的事情,我们钟家将视为你对我们钟家的宣战。”
“我……”
陈志明端起茶杯,强行塞进钟灵儿怀里。
钟灵儿烫的闷哼一声,连忙把水杯又放回了桌子上。
立马起身,愤怒道:“陈市长,你不要太过分了。”
陈志明干笑一声,无奈的对着钟灵儿,真诚道:“钟大小姐,我需要你的帮助,而我也相信,你也需要我的帮助。”
“你现在虽然开始逐渐掌管钟家的产业,但是,我这个外人都知道,你现在也只不过是代管罢了,最后钟家属于你那两个弟弟的。”
“不仅是我这个外人明白这个道理,你们钟家的人更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不得不表现得心狠手辣的原因。”
“我可以帮你得到整个钟家的产业,为你母亲报仇。”
“而你,只需要引导钟家不要再作恶就可以了。”
钟灵儿冷笑一声,给了陈志明一个冷脸,转身就走。
陈志明叹了一口气,连忙道:“张印这事儿就按咱们刚才谈的办咋样?”
钟灵儿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回头厌恶的看了一眼陈志明。
陈志明耸了耸肩膀,道:“当然,你若是愿意帮你爹的情人,你妈的仇人,我也无所谓,只能给你竖起来大拇指,敬佩你的宽宏大量了。”
“而且,这事儿,证据确凿,你们钟家若是愿意为了一个证据确凿的案子,而硬刚司法系统的话,我也敬佩你。”
“毕竟,为了一个自己母亲的仇人,损失自己的利益,来换取一个必输的局面,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钟灵儿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可恶。
看陈志明一副诚恳的样子,那叫一个让人厌恶,明明是你占了便宜,反而还这么一副无辜的样子,可恶至极。
不过,陈志明说的这些话,每个字都像是坠子一样刺进了自己的心里。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心里不那么恼怒。
松开了拳头,道:“陈市长,你可真是个妙人,张印的事情,就按咱们达成的条件去做。”
“不过,你若是动钟家,那就是动我的根儿了,我是不会有半点退步的。”
陈志明立马道:“我这里有个好生意,你们钟家投不投?”
钟灵儿愣了一下,很想立马离开这个鬼地方,不愿意再和陈志明再有更多的交流。
但是,这个混蛋总是能够找到让自己感兴趣的点。
皱了皱眉头,转身又回来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说。”
陈志明笑呵呵的去给钟灵儿又添了水,道:“咱们新江市地理位置特殊,离着省城太近。”
“现在省城的发展还没有到达饱和的情况下,想要引入产业还是太困难了,再加上你们钟家在新江市一家独大,普通的民营企业是不敢来咱们新江市投资的。”
钟灵儿气笑了,对着陈志明道:“陈市长,你话里话外全都是要把我们钟家做掉是吧。”
陈志明摆了摆手:“我根本就没这个想法,我只是在客观地表述一下事实,其实,这些话,我给你说不说的,钟大小姐心里其实也明白。”
“咱们还是说事儿吧,我想要招商引资,在靠近省城的林县投资一个大型的游乐场,你们钟家参与不参与?”
“当然,不是让你们钟家独资参与,我会引入听香酒业参与共同投资。”
“建成整个北方最大的游乐场。”
钟灵儿诧异的看着陈志明,没想到陈志明出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
要建整个北方最大的游乐场,这里面的投资可不小。
而且,林县的位置确实不错,本身就算是新江市比较富裕的县,毕竟,紧邻省城,林县的年轻人抬腿就到省城,所以,去省城打工,工作的人最多。
所以,林县在新江市就比较富裕一些。
不过,这要投资多少钱才能把整个北方最大的游乐场建设起来?
“想要建设你说的那么大的,怎么也需要二三十亿的投资,只依靠省城周围的这些城市的人们过来游玩,何年何月能够收回投资成本?”钟灵儿皱着眉头,一脸不爽道。
陈志明摆了摆手,对着钟灵儿道:“你的眼光放长远一点嘛。”
“既然要搞北方最大的游乐场,势必会以一个很低的价格得到周围的一些住宅用地,这一点就能够弥补很多成本费用了。”
“而且,现在你觉得二三十亿的投资成本很高,但是,再过几年,价格势必还要翻倍。”
“你可以和听香酒业签订一个协议,十年后,你们钟家可以带着投资成本离开,股份全部归听香酒业就可以了。”
“你看,我可是很诚心的在邀请你做一个大买卖。”
“这个大型游乐场建成后,对你们钟家绝对是一个好的退路。”
钟灵儿缓缓起身,对着陈志明道:“陈市长,今天谈的差不多了,这种事情,我自己也没办法做主,回去之后,我会和我父亲好好商量的。”
“至于张印那边的事情,就按咱们商量的接过去做,他会认了强jian女工的罪行,我们也会好好补偿那个女工的。”
不给陈志明再次挽留的机会,转身快步离开了。
陈志明连着挽留了好几句,一直等钟灵儿走了,这才笑了笑。
蓝朋义这时候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陈市长,那个钟灵儿答应投资游乐场了么?”
陈志明摆了摆手,抿了一口茶,笑道:“慢慢来呗,人总是在知道疼的情况下才会变得理智。”
蓝朋义嗯了一声,又道:“张印那边?”
陈志明眯了眯眼睛:“荣雨信那边撬开那些人的嘴了么?”
蓝朋义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没有,没有任何一个人指认是张印害死的女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