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五十九章神秘人
西京本来就是真武者龙虎汇聚之地,这消息根本就瞒不住,也没人想要隐瞒,就在袁天罡他们被杀的半个小时之内这小子已经传遍了半个真武圈,几乎所有听到消息的人都震惊了。
天榜前十的强者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变化过了,谁也没想到天榜前十的第一次变化竟然是有三位天榜强者直接陨落,天榜强者不动则已,一动竟然就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天榜第六袁天罡,天榜第七石中玉,天榜第十上官武侯,三位天榜强者竟然一日之间被杀,赵富贵强势登临天榜,取代袁天罡的位置,成为新的天榜第六,中州不鸣则已真是一鸣惊人,天榜第六啊,这是多么强大的存在!”有无数真武圈的人都在议论。
“什么天榜第六,赵神话至少已经是天榜第五了,原本天榜第五的萧玉楼已经亲口说了,他不是赵富贵的对手。赵富贵不仅杀了袁天罡石中玉他们,还惊走了萧玉楼,萧玉楼已经守不住他的天榜排名,让出天榜第五的位置了!”有真武者说道。
“你们竟然还敢直呼赵神话的名讳,杀神的威名你们还不放在心上?”赵富贵一战惊天,而且从扶桑杀回华夏,连灭强者宗门,真武圈已经称呼他为‘杀神’。
“我们岂敢胡乱称呼赵神话的名讳,刚才是口误口误!”赵富贵现在‘杀神’的称号在很多真武世家眼中就如同是忌讳一般,根本不敢轻易提起他的名字。
“赵神话已经稳坐天榜第五的位置,但以他的实力未必只能止步于天榜第五,恐怕天榜第四第三也未必没有机会!”
无数真武者都在议论纷纷,整个真武圈都被搅动,每个真武者都在议论这件事,赵富贵已经彻底在天榜中站稳了位置。
与此同时,在上京一个低调隐秘的会所中,正有几个人正在下棋品茶,悠然无比的议论着真武圈内外的种种大事。
“袁天罡,石中玉,上官武侯都死了,萧玉楼被惊退,没想到这赵富贵倒是有点手段!”一个中年人拿着黑色的棋子略一思索,随意下了一个位置,悠然的说道。
“萧玉楼倒是挺聪明的,不肯做我们的棋子,可惜以他的实力又自以为聪明,不做我们的棋子,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另一个年纪略大一些老者下了一颗子,淡然的说道,当世神话萧玉楼在他们口中仿佛就是一只根本不值一提的蝼蚁一般。
“赵富贵证明了他的实力,圣主大人对赵富贵和他身上的东西很感兴趣,根据推测,赵富贵身上的东西可能是七宝玲珑塔!”中年人说道。
“七宝玲珑塔?”那老者突然浑身一震,震惊无比的说道“七宝玲珑塔已经现世了?那岂不是说明大劫已经开启了?”
“大劫早已开启,只是世人不知罢了。大劫已起,这世界人族尚有一丝气运,得之可避大劫,因此圣主广收天下英杰,夺之气运,收为己用。这赵富贵现在看来恐怕也是潜龙之一,必须尽早镇压其人,夺之气运!”中年人淡淡的说道。
“圣主有何吩咐?”老者恭敬无比的说道。
“圣主要收赵富贵为殿前背剑剑奴,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目前大劫开启,大变已至,昆仑山上的那些家伙恐怕也不甘心化为飞灰,圣主要处理他们,我们必须把圣主吩咐的事做好!”中年人说道。
“圣主有令何人敢不从,把赵富贵收做剑奴之事我会安排。这赵富贵若是识相就给他一个剑奴的位置,若是不识相就杀人夺宝,将他这潜龙尽早斩出!”老者恭敬的说道。
“这世界众人碌碌,今朝不知明朝事,又岂知大变已至!”中年人遥望远方,淡淡的说道。
“这世界上的人总以为他们既是主宰,又岂止对某些存在而言他们不过是疾病病菌而已,若病菌不能成病,或者只能成小病或许依然能苟延残喘,一旦成大病又岂能继续存在。如今这世界上的人类,也不过只是在求死而已!”老者说道。
“碌碌无为既是嘴,我们何必管这些庸人的死活。你我仔细效力,若是圣主大道有成,你我就是功臣,圣主不会亏待我们的!”中年人缓缓的说道。
“这我明白,请圣侍放心!”老者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
另一边,萧家大宅,萧玉楼虽然是天榜第五的强者,但萧家的大宅却如同是普通的别墅一样,和别的别墅根本没什么区别。
“青幽,跟你母亲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上京了!”萧玉楼神色凝重的回到别墅中,一进门就对一个少女说道,这少女看起来十八九岁,青春洋溢,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
“爸,我们离开上京要去哪啊?”萧青幽奇怪的问道,上京就是她们的家,萧青幽从小就在上京长大,从来没有去别的地方住过,萧玉楼说要带她们离开上京,这还是头一次。
“避世!”萧玉楼缓缓吐出两个字,萧青幽顿时就愣住了。
赵富贵不管他连斩三位神话在真武圈引起的轩然大波,也不知道一些阴谋算计已经开始围绕他展开,他坐上任家的车正要直接去机场离开上京,没想到车还没到机场就被人拦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任家的车,车里坐着贵客,别找不自在!”车被拦住,任家的司机立刻下车,直接向拦车的人喝道。
“等等,让他们过来!”赵富贵看着这几个人,在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这种气息很独特,而且他们身上的气质也比较特殊,像是一些秘密部门的人,而且还是那种保密级别远比特别勤务局要高的秘密部门。
“赵先生,我们首长想见您一面,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对赵富贵微微敬了一礼,随后说道。
“首长?”赵富贵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