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头术据说是降头师里面修炼到最高境界才可以使用的,一旦修成了飞头术就可以杀人于无形。而且据说修成了飞头术的降头师一旦能吸食七七四十九个阴时阴月出声的婴儿魂魄,就可以把自身修炼成邪魔。
不过这些东西都只是传说,这还是赵富贵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自己的头卸下来凌空飞舞。
“有魔鬼,这个家伙是魔鬼!”几个战龙保安队的人看到那支罗的头在天空中飞舞,顿时惊恐的尖叫道。
“管它是不是魔鬼,杀了它!”暴熊看到这情况眼中也露出一丝恐惧,但他还是怒吼一声,猛的抬起枪口,对准在天空中飞动的人头狠狠扣下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暴熊狠狠扣动手中的重机枪,一道长长的火舌顿时向那支罗的人头扫射过去。
“该死的东西,你竟然敢攻击我!”那支罗的人头发出一声尖啸,在大厅上空猛的一闪,躲开子弹,立刻向暴熊冲了过去。
“那支罗,你的对手是我!你们离开这!”赵富贵冷哼一声,身形一动立刻挡在那支罗人头的前面,凌空一拳向那支罗的人头打去。
空气中一个金色的半透明的拳印撕裂空气,瞬间向那支罗的人头轰了过去。赵富贵凌空一拳的威力虽然比不上赵富贵直接用拳头轰出的威力,但即便是这样要打穿钢板也不是难事。
“桀桀桀!”那支罗的人头忽然发出一阵怪笑,尖啸着说道“赵富贵,本尊祭出飞头术,你伤不到我!”
赵富贵的拳印就要轰在那支罗的人头上,那支罗的人头忽然浮出一道血光,那血光竟然挡住了赵富贵的拳印,眨眼间将拳印消弭于无形。赵富贵的拳印竟然没能阻止那支罗,那支罗的人头猛的一低,冲到暴熊的身前。
暴熊脸色大变,猛的低头向旁边一躲,那支罗的人头没碰到暴熊,竟然一口咬在了暴熊身后的杰森身上。
“杰森!”暴熊脸色大变,杰森身边的一个战龙保安不敢开枪,如果开枪的话他极有可能会打中杰森,这个战龙保安猛的拔出身上的战术的匕首,狠狠一刀砍向那支罗的人头。tqR1
“嘭!”战术匕首狠狠砍在那支罗的人头上,那支罗的人头和匕首竟然响起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战术匕首直接被折断了。
“什么?”挥刀的战龙保安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就在这个时候杰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竟然被那支罗的人头咬开肚子,扯出心肝狠狠吞食,这些心肝让那支罗的人头沾满了鲜血。
“该死的魔鬼!”暴熊看到杰森的尸体倒在地上,他的双眼变的血红,调转枪口疯狂向那支罗的人头扫射,但那支罗的人头却非常的灵巧,暴熊和其他人一起开火都打不中那支罗。
“你们都退出去,这个怪物我来对付!”赵富贵脸色一沉,怒喝道。那支罗的飞头术太诡异了,暴熊他们根本打不中那支罗,留在这里只会被那支罗一个个吃掉。
“走,退出去!”暴熊死死咬着牙,但子弹打不中那支罗,他们根本没办法对付那支罗,只能无奈的向外面退出去。
“想走?已经晚了!”那支罗冷笑一声,人头诡异的一闪,再次向暴熊他们冲了过去。
“你的对手是我!”赵富贵手中金色的光芒一闪,道力实化,出现了一柄巨大的斩马刀。赵富贵双脚在地面上一顿高高跃起,斩马刀瞬间向那支罗的人头斩了过去。
那支罗的人头尖啸一声,一层层的血红色光芒出现,眨眼间就把他的人头包裹了起来,就在这瞬间赵富贵的斩马刀狠狠斩在了那支罗的人头上。
金色的斩马刀狠狠斩在那支罗的人头上,金色的光芒和血光纠缠在一起,斩马刀斩进血光中,正要顺势斩开那支罗的头,那支罗的人头却诡异的一闪躲开了赵富贵手里的斩马刀。
伍雄躲在大厅后面早就已经被吓呆了,那支罗的人头竟然能离开身体,还吞食人的心肝,他被吓的双腿发抖,裤子已经湿漉漉的一片。那支罗可以随时让人头飞出杀人,将来等利用完他,说不定哪天晚上这人头就会飞到他的床头,让他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大厅里,那支罗的人头躲开赵富贵的斩马刀,他飞到半空,居高临下阴冷的盯着赵富贵,冷冷的开口了。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武道宗师,没想到你竟然修炼的不是武道,而是一个修道士,华夏真正的修道士据说已经消失了数百上千年,没想到竟然还能出现你这样的强者!”那支罗冷冷的说道“可惜你今天遇到了我,那支罗大师,本尊的降头术已经修炼大成,就算是你们这些修道士也灭不了本尊!”
“区区外域邪术,你以为我杀不了你?”赵富贵盯着那支罗的人头,淡淡的说道。
“想杀本尊,本尊先吃了你!”那支罗狞笑一声,猛的从天空中扑下。那支罗这一扑下,它的头外面竟然出现了一道血光组成的虚影,这虚影凌空扑下,就要将赵富贵一口吞下。
赵富贵目光一凝,斩马刀被他抓在手中,猛的向那支罗的人头投掷过去。道力组成的斩马刀划出一道金光,瞬间狠狠射向那支罗的人头。
那支罗人头外面血光组成的虚影猛的一口咬下,竟然直接一口将斩马刀咬成了两段。那支罗阴冷的盯着赵富贵,自从他修炼成飞头术之后还没有人能逼他使用这个飞头术,不过今天能用飞头术吃掉一位大宗师也值得了。
那支罗充满了信心,他不相信赵富贵还能逃走,今天赵富贵死定了。
“惊神!”斩马刀被那支罗人头外面的血光虚影一口咬断,赵富贵眼神一凝,猛的一步踏出,一拳向那支罗轰了过去。
赵富贵一拳轰出,大厅里的空气似乎都被压下,沉重了几分。那支罗的脸色顿时一变,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极端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