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是行内的人给我面子而已,再加上我痴长了几岁,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外号。”单龙谦虚道。修远听到这,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单龙会这么肯定了,感情人家是真正的行家。
“能不能给小子讲解一下手中的毛笔呢?”修远轻声的询问道。“呵呵,这有何不可呢。”单龙轻笑着道。同时,他把手中的毛笔举了起来。
“看到了么?你看这像什么呢?”单龙问道。修远左右看了看,然后疑惑的说:“没什么,如果非要说的话,这好像是一个爪子,好像是鸡爪子。”“不错,就是鸡爪子,这支笔的名称叫做鸡距笔。”“鸡距笔?”
“不错,就是鸡距笔,不要小看这支笔,这支笔可是有发展历史的,具体是什么,我也就不多说了,毕竟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而且人上了年纪,有些东西也记不清了,你如果想要仔细的了解,可以去查找一下资料。”单龙说。
修远没有打断,他的手已经在手机上开始动了起来,不过眼睛还是看着单龙。“鸡距笔,笔管与笔帽选用湘妃竹,笔头呈笋尖式,用鹿毫为柱心,麻纸裹柱根,兔毫为外披。”说到这,修远却直接打断了。
“不对吧,我看着根本不是兔毫啊。”修远轻声道。“不错,这不是兔毫,而且笔杆也不是湘妃竹。我刚刚说的那只不过是普通的鸡距笔,这只鸡距笔则完全不同。”单龙淡然道,丝毫没有被修远戳穿的慌乱。
“那这支笔是用什么制作而成的呢?”修远有些不解了。“这支笔那么?笔身用的是千年桃木心制作的,而且用虎须做的柱心,至于说笔头,则完全是用狼豪制作的,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狼毫。”单龙道。
虽然单龙说的这么通俗了,可是修远还是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毕竟他对于毛笔这种东西接触的也不是很多,只是见老祖爷家中摆放着,他当时询问了一番。
“虎须跟狼毫么?”“不错,就是虎须跟狼毫,要知道这种搭配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而且,你要知道,这支笔是用千年桃木心制作的,可以说价值连城。”单龙感叹道。
“这种做法应该是不符合规矩的吧。”修远在那边轻声道。“恩,根据已知的历史,应该是不符合规矩的,这也是让我难以确定其具体时间的疑点。”单龙叹息道。
修远听完,他又伸手摸了摸那边的笔尖,这才收回了所有的目光。“小友,你这次前往昆仑是旅游么?这个季节去昆仑可是很冷的,千万要带好衣服啊。”单龙说。
修远点头说:“我就是去看看,待在家中实在是太憋屈了,就向着出来看看,再加上现在的季节,所以我想要去昆仑看看雪景。”“呵呵,昆仑雪景么,这几天你应该能够看上的,我查过了。”那边的田墨接过了话茬说道。
“那就太好了,也算是没有白来。”修远沉声道。在闲聊中,飞机就落在了昆仑那边的飞机场,因为这属于蔵边,一下飞机,修远就看到了那无边无际的雪白。
他拎起了自己的旅行包,直接拦了一辆车,前往了林木镇。说是一个镇,其实也没有多少户的人家,最起码这个时间段,修远也没有看到多少的小孩子。
下了车,他点了一根烟,漫无边际的在街道这边溜达了起来。转过一个弯,突然,迎面飞来了一个东西。修远一只手急忙抓住,随后一个泄力,把飞来的人放在了地上。
而对面再次走过来好几个大汉,满脸的横肉,看样子根本不是本地人。“小子,不要多管闲事,躲得远远的。”几人看着修远冷声道。修远也没有心思管这种闲事,要不是那人突然飞来,他才不会接呢。
点了下头,修远吐了一个烟圈继续向着前面走了去。几个大汉看到修远如此识趣,也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向着倒飞的人走了过去。“跑啊,再跑啊,刚刚被人给抱住了,这次看你这该如何。”说着,其中一个大汉一把抓住了那人的领口,就准备给扔出去。
“停手,我把消息告诉你们还不行么?”被举起来的那个人无奈的说道。要知道这会天寒地冻的,要是真的被扔出去,不死也得断几根骨头。
“贱骨头,早知道你说了多好,也不用浪费爷爷我们这么多时间。”其中一个壮汉一把抓住了那人,随后放在了地上。“好汉,我说了你会放过我么?”
“那就要看看你说的有没有价值了,如果没有价值,那就不要怪我了。”说着,他两只手上的关节不停的响动了起来。而那边的修远在前面走了几十米后,他才发现,自己口袋中的钱包居然没有了。
回想了一下,他饶有兴趣的走了回来。“好汉,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是你们需要的,你们可以去那边看看。”“什么地方。”“仙人地。”“仙人地,那边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几个大汉轻声道。
“当然了,你们想要横财,那边就是最好的选择,仙人地,只要进去随便找一个宝贝,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那人肯定道。“是吗,你都这么熟悉了?那你带我们去吧。”其中一个人抓住了那人的手腕道。
“我就算了吧,我只不过是听说过,再说了,我这点本领,还是不去的好,去了也是添麻烦。”那人急忙腆着笑脸道。可是几个壮汉根本没有想要放他走的意思,两只大手紧紧的捏着他手腕,都有些发红了。
“多来米,阿妈又犯病了,你快去看看啊。”这时候一个年轻的蔵女跑了过来,急促的说道。听到这三个字,修远立马想到了什么,随即开始紧紧的注视着那边的多来米。
“啊。”多来米叫了一声,随后对着旁边的大汉说道:“各位大哥,你们也听到了,我阿妈的病又犯了,我要去看看她。”说出露出了一丝丝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