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一个星期悄然而过。
这时的吴婷,在张初的六道阴阳二力治疗下,她原本残疾的双腿已经恢复了活力,整个人也能完全自如的行动,这让她高兴的同时,她身边的老管家伯劳,也为此而感到开心不已,兴奋至极。
这一天晚上。
庄园别墅客厅里。
张初四人吃完晚饭以后,这才一起坐在客厅里休息聊天。
张初聊了一阵,他见老管家伯劳去收拾东西去了,他才一脸好奇的问道。
“婷姐,好像伯劳对你挺忠心的啊!”
“嗯!他是我在十三岁那年,在外面街上遇到的一个流浪汉,当时他救了我一命,我感激他,就带他进了我家里做事情,后来的很多年里,我继父对我施暴,都是他暗中的帮助我,保护我,所以我们之间的感,不似父女,已亲如父女。”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对你这么忠心了。”
张初听吴婷这般一解释,他心里的疑惑这才尽解。
齐琳和千面仙子也是一旁听的连连点头。
吴婷却是不想再继续过多废话,而是对三人说道。
“行了,我现在腿也好了,就不废话那么多了,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见谁啊?”
“你们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吴婷神秘一笑道。
张初三人没有再多问下去,立马跟着吴婷一起起身离开了别墅,朝着庄园后方而去。
很快一行四人就来到了庄园后方的一处地窖之中,而这处地窖,从外面看,它就是一个地窖,可实际上里面却是被分隔出了很多房间,被改建成了一个类似地牢一样的地下建筑存在。
吴婷一边在前面走着带路,她一边开口给三人解释道。
“这就是我那畜生继父在世的时候,秘密修建的地牢,他在这里面关了很多的女人,供他泄欲,我和伯劳联手把他暗中除掉以后,就把里面的这些女人放了出来,她们要走的,我给了她们一大笔补偿让她们离开,不走的就直接留在了庄园里做事情,所以你现在看到的庄园里很多女拥,她们有大半都是被我继父折磨过的人。”
“哎!你那继父也真是畜生,看来这么些年来,你和你妈妈没少受苦啊!”
“那有什么办法呢!寄人篱下,不也只能忍耐吗?”
吴婷无奈的长叹道。
张初三人不置可否点头。
而四人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来到了地牢深处的一间牢房外。
往牢房外一站,四人隔着铁门看向里面,只见此时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一脸狼狈样的瘫在地牢里,样子痛苦至极。
齐琳仔细的低头看了这个中年男人几眼,某一刻,她却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张嘴娇吼道。
“呀!这人怎么长的有点儿像丁义啊?”
“丁义?”
张初和千面仙子异口同声疑问出声。
齐琳立马开口给两人解释道。
“丁义早在半年前就因贪污受贿被查,从华夏海威市出逃了,至今也没有人知道他逃到了哪儿去,人到底是死是活,他还在海威市的时候,可是咱海威市某部门一个了不得的高g呢!”
“还有这种事儿?”
张初听的惊讶大叫出声。
吴婷则是一旁肯定的回道。
“对,琳琳没有说错,他就是从你们华夏海威市出逃到米国来的丁义,他逃来米国就藏在华人街里,结果有一天晚上他去思念酒吧喝醉了,和朋友吹嘘自己在华夏的时候有多牛叉,还说自己手里有着很多了不得的资料,一抖出去可能会让整个海威市都抖上三抖的,正好伯劳的朋友当时听到了,和他提起了这事儿,我才开始关注他,并且暗中花钱找了万事通,让他帮我把他捉过来的。”
“那这么说,关于齐琳爸妈死亡的资料等,也是你从他这儿得来的了?”
张初追问道。
吴婷肯定的点点头。
张初立马就盯着里面瘫着的丁义,张嘴呵呵轻笑出声。
“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啊!丁义啊丁义,你在海威市吃香的喝辣的之时,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你还会有变成阶下囚的这一天吧!”
“小姨,那你能不能把这狗东西交给我们,让我们押他回华夏,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呢?”
齐琳接过张初话茬,开口问起吴婷。
吴婷一脸不在意的摊手道。
“这完全没有问题啊!我也是个华夏人,我当然不会让他这种坑害百姓的狗王八蛋,在外逍遥法外的。”
“那婷姐,这样吧!等我审审他,问清楚齐琳爸妈是怎么死的以后再说,你看怎么样?”
“行,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们了嘛!你们看着办就行。”
吴婷静静的应声。
张初立马对吴婷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拿来钥匙将铁门打开,张初这才一人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齐琳三人则是站在铁牢外静静等待。
张初走到丁义身旁,抬腿踢了踢他的腰,这才开口说道。
“丁义,醒醒,别睡了。”
“呼……谁啊你是?”
丁义被张初叫醒,长呼了一口气之后,他才张嘴的问出声。
“砰!”
下一秒,张初抬起大脚,对准丁义二子,砰的一脚直接踢了上去。
对付他这样的狗东西,试问张初又怎么会和他过多的客气呢?
“哎哟!”
丁义当场痛的惨叫出声,双眼里眼泪花子都给他痛出来了。
张初却是一脸不屑的低头瞪着他冷喝道。
“狗东西,你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一天吧!以前在海威市里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还会这样?”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打我?”
“认不出我了?我是张初啊!当初我任天齐集团董事的时候,天齐集团不还得找你批章子盖条子吗?怎么,这才半年过去,你小子就完蛋了?”
“噢!原来是你啊!我想起来了,这倒是这么久没见,一下子没认出你来呀!”
丁义一听张初这话,他才立马止住痛叫,释然的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