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当张初和齐琳在楼上的房间里聊着的时候。
楼下客厅里。
此时此刻,海威市警局副局长张本立正坐在齐洪对面,向他保证道。
“老首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侦破这件案子,给你一个交待的。”
“小张啊!张初这小子,可是我看中的孙女婿啊!要是你这件案子办不好,让他再遭到杀手追杀,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想你这副局长就不用干下去了吧?”
齐洪别着二郎腿,脾气火爆的冷喝道。
自从张初把他的心脏病治好以后,他的脾气就恢复了以前当兵时那样火爆,这使得张本立心里无奈至极,还真就有些害怕。
齐洪可有将军头衔在啊!他发一声话,自己这副局长之位恐怕就真没有了,因此张本立不敢殆慢,忙不迭的向齐洪大叫道。
“老首长放心,我马上就成立专案组调查这件案子。”
说完,张本立不敢殆慢,站起身来向齐洪行了一个标准军礼以后,他赶紧的转身走了出去。
当天中午。
张本立就抽调出了局子里最好的办案专家,成立了一个专案组,开始对这次的谋杀事件进行调查。
另一边。
韩墨中午午休的时候,她悄然的打了一个电话前去万帮。
而接她的电话不是别人,竟然是万帮的三当家周少豹。
周少豹接到韩墨电话,他都有些惊讶,直问道。
“你可不经常给我打电话啊!说吧什么事?”
“三哥,你知道我没事一般是不会找你帮忙的,张初现在是我男朋友,我们已经同居了,他被杀手差点儿炸死的事情,想必你现在也知道了,帮我个忙。”
韩墨丝毫不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周少豹静了几秒,他才回道。
“哼!这小子还真有福气啊!能得到你的青睐,也罢,我可以帮你,不过我只能提供那个杀手的身分信息,以及他收了多少钱的好处,至于是谁雇的他,我不能说,你也知道我们万帮不想摊上这种事情。”
“这已经够了,谢谢三哥帮忙。”
“自家妹妹,有什么好谢的,你还是住原来那栋新风公寓是吧?我会派人把资料给你送到你家里的。”
周少豹冰冷的回道。
话说,他也不多说的直接挂掉了电话。
韩墨收起手机,嘴角上泛起了一道冰冷的冷笑。
下午时分,周少豹派来的人,将一个文件袋交到了韩墨的手里,韩墨当然二话不说,直接就前去了海威市警局,悄悄的把资料袋放到了副局长张本立的车子里,之后她才悄悄的离开了警局,回去公寓之中休息。
张本立也是晚上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才发现他车里突然多了一个文件袋,他先是拿起这文件袋疑惑的看了一阵,接着才打开看起了里面的资料。
这一看,张本立当场就傻眼了。
赶紧的拿着文件袋下车返回警局内,张本立立马让专案组按照资料上写的,对杀张初那个杀手展开身分调查……
两天后的早上。
张本立又是来到了齐家别墅见到齐洪。
张初和齐琳这时也在客厅里坐着。
张本立直接对三人说道。
“老首长,我们初步查明,杀张初的那个杀手,叫何均,是一个亡命之徒,他收了雇主五千万杀张初,雇主的意思是,不管他能不能杀得到张初,只要能把张初炸死,他的家人就能得到这五千万。”
“那你这意思是说,现在他没把张初炸死,这五千万他的家人也拿不到了?”
齐洪追问道。
“是这样的,所以现在线索又断了,我昨天就派人连夜赶去了他老家西南一个小县城里,他的家人甚至连他死了都不知道,更没有收到过一分钱。”
张本立郑重的回道。
张初听的眉头直皱,这查来查去,杀张初杀手的身分是查明白了,可谁雇他的却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何均也被炸死了,这个案子就这样陷入了死角之中。
齐洪气的伸手一拍桌子,冷喝道。
“查了几天了,还是没查到真凶,真不知道拿你们干什么吃的。”
“老首长你不要着急嘛!慢慢来,我已经开始转变方向去想办法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张本立苦着一张脸给齐洪解释。
“走吧走吧!之后查明白了再来找我,没查明白别来。”
齐洪挥手大叫。
张本立尴尬不已的起身告辞离开。
他走以后,张初这才一个人悄悄的回去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将房门从里锁死。
齐洪和齐琳二人见他表情有些落寞的进去房间里,两人还以为他心情不大好,所以都没有去打扰他。
可事实却是,张初此时心情到还真不错。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是另有打算。
房间中。
这时张初一人坐在床边,屋子里没开灯,显得很昏暗,张初静了好一阵,某一刻,他才像是做下什么决定似的,直接开启阴阳眼,然后伸手触摸额头前方的阴记,忌出体内强大的阴阳绿气剌激阴记。
“嘶……”
下一秒,只听一道剌耳的嘶声响起。
接着之前在医院给张初种上阴记的那个胖阴差,竟然就突然出现在了张初面前。
张初还来不及说话,胖阴差张嘴就骂道。
“大白天的你叫我过来干什么,我们阴人不像你们阳人,白天出来阴气会减弱的,你最好是晚上叫我过来啊!”
“不好意思胖哥,我是真不知道,下次我会专门挑晚上找你的。”
张初赶紧的向胖阴差道歉。
胖阴差瞪了他两眼,这才没好气的喝问道。
“说吧!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上次被杀手差点儿炸死,这个杀手名叫何均,是西南人,你看能不能帮我找找他,我想问问他,到底是谁雇他来杀的。”
“西南这么远啊!我就是一小小阴差,也不能跨地域去找他啊!”
胖阴差苦着一张脸回道。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样子还显得真是万分为难,可实际上,他心里还真就是一点儿都不觉得这事儿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