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又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他数了数,手中大概有十瓶洗脉丹。
一瓶用一个月,也就是十个月。
全部用完,运气好便可以突破到灵者二阶。
运气差,便需要再等上一段时间。
洗脉丹,顾名思义,便是一种用来洗涤灵脉的一种丹药。
普通人,开启灵脉,成为灵者,从而拥有修炼的能力。
但是,灵脉开启后,体内或多或少都会存在着一些杂质,脏东西。
这一境界,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洗涤灵脉,将灵脉一遍一遍进行洗涤,从而保持畅通无阻的地步,为后面的灵师境铺出顺畅的通道,方便灵气纳入灵脉。
灵脉顺畅之后,便是吸收灵气,纳入灵脉,便能突破到灵师。
灵脉又分六大灵脉。
每种灵脉洗涤所消耗的洗脉丹都截然不同。
凡品需求最多,往后则是王品,天品……
自然而然,修炼程度也是由困难到简单。
一般开启凡品灵脉的灵者,其终生成就能够止步于大灵师已经是相当的优秀。
王品灵脉则不同,有望突破到天灵王境界。
灵脉品阶越高,所能突破到的极限也越高。
陈浩的灵脉是凡品,按理说十瓶洗脉丹对他来说足够突破到灵者二阶,运气差点,可能还远远不够。
凡品灵脉,修炼不仅困难,还费财力,一般的家庭根本无法承担起如此昂贵的开支。
陈家作为天朗城第一大家族,还是有这个实力的。
陈浩拿出一瓶洗脉丹,打开玉瓶,一股清凉的香味传了过来,神清气爽。
玉瓶当中,盛放着一些乳白色的丹丸,一颗颗晶莹饱满,像小豆子一样,散发着淡白色的光泽。
一瓶洗脉丹,便是一个月的分量。
按理说,一粒一粒服用效果会更佳,更能够充分的吸收,对灵脉进行洗涤。
陈浩迫切的希望提升实力,他一口气直接将一瓶洗脉丹灌进了嘴里。
丹丸入体,入口即化,化作一股股热流迅速在体内散开,注入到灵脉当中。
陈浩感觉灵脉正在被洗涤,体内的杂质,有害物质,全部随着洗脉丹的注入跟着流动,最后排出体内。
他轻轻一吐,便是呼出一口浊气。
他的身体也正在发生某种变化,体内传来了炒豆子般的响声,不管是肉身还是各方面,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越来越强大的样子。
没一会儿,洗脉丹便彻底的将灵脉进行了洗涤,一团有害的物质被一团金色的气体给包裹,顺着灵脉排了出来。
陈浩张嘴一吐,有害的物质被他吐了出来,悬浮在他面前的虚空。
他缓缓睁眼,指尖一缕雷电跳动,将其击碎。
“我突破了!”
陈浩惊奇的发现,他的气息变得比以前要强大了,隐约有突破灵者二阶的征兆。
这个发现让他兴奋不已。
“一瓶洗脉丹就差不多突破了一阶,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凡品灵脉,本身便需要十瓶洗脉丹才能勉强突破到灵者二阶。
陈浩仅用一瓶便能够触碰到突破的门槛,这也便意味着,他的灵脉品阶最少都要超过凡品,比陈战的王品还要更强。
天品。
圣品。
神品,
……
陈浩根本不敢往后去想,他如果开启的是天品灵脉,便能成为天朗城有史以来的第一人。
更别提往后的圣品,神品……
那样的人哪个不是妖孽级别,最后能够站在这片大陆的顶峰。
区区天朗城在他们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陈浩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打算将剩余的九瓶洗脉丹全部用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少主,不好了,萧家的人打上门来了!”
陈浩神色一沉,不用想应该便是萧明的尸体被找到了,上门来找他要说法的。
既然来了,那就出去会会他们。
陈浩将剩下的九瓶洗脉丹给收了起来,起身下床,来到门前,打开房门。
“少主,真是抱歉,打扰你修炼了,是老爷让我过来找你的。”
“我知道了,带我过去吧。”
陈家大门前,萧山带着一大帮人堵在这儿。
萧明的尸体被抬着,全身伤痕累累,嘴巴里还塞着美味的小吃,面目全非。
萧瑟蹲在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死去活来。
“我亲爱的好弟弟啊,你可死的好惨啊,都是陈浩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将你给杀了,今日我萧家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呜啊啊啊……”
陈战站在门口,俯视下方,负手而立:“萧瑟侄儿,你可别胡说八道,萧明侄儿可是灵者二阶境界,浩儿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我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我弟就是被他杀的!”
“你这就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我就是胡搅蛮缠怎么地啦,今天你要是不把陈浩那个废物交出来,我萧家就和你们鱼死网破!”
陈家和萧家是天朗城三大家族,平日里虽然有交手,但杀少主这件事还是头一回。
要是换作以前,陈战根本不会相信这种事。
陈浩开启了灵脉,成为了灵者,又学会了家族封印的天地雷霆指,要跨境界击杀灵者二阶的萧明,应该还是可以做到。
陈战护儿,但也不是刻意的偏袒。
同为三大家族,在天朗城一同生活,儿子被杀,总的给个说法。
在还没有真相之前,他只能拖延时间,派人去唤陈浩过来。
“萧瑟侄儿,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态度就是这样,有种的你把我也给杀了!”
“你以为我不敢!”
陈战就要动手,一旁的萧山赶紧过来,一巴掌打在萧瑟的脸上:“赶紧给你战叔道歉!”
萧瑟有些委屈:“爹,凭什么,陈浩杀了弟弟,你还帮着他们说话吗?”
萧山低吼:“让你道歉就道歉!”
“我拒绝!”
“那我就打死你!”
陈战打断道:“萧山老弟,罢了,萧瑟侄儿虽出言无礼了些,但毕竟也是小孩子,老夫就不与他计较了。”
萧山将抬到半空的手放了下来:“战兄真是大人大量,我替孩子先谢过你了。”
陈战当然看出来,萧山是刻意演戏给他看,给足他面子,然后再就萧明的死讨个说法。
陈战应该也不会不讲道理。
“战兄,不知陈少主是否请来了?”
“别为难我爹,我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