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辕来了兴趣:“闻人轩?他怎么了?”
“想知道?”邢晔凝语气深沉,“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那算了,我还是自己查去吧,闻人家的能力跟你们沃斯顿家族比起来也不算差。”闻人辕倚靠在转椅上,笑出了声。
邢晔凝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向闻人集团的位置,也笑了笑,他几乎能猜出现在闻人辕的表情。
嘴上不留情的狐狸。邢晔凝心道。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邢晔凝败下阵来,轻叹道:“伊凡,敢这么不给我面子的也就只有你了。”
“有吗?我怎么不这么觉得。”闻人辕歪着头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早在留学的时候就知道我的脾气了。”
“恶趣味。”
“彼此彼此。”
两人一边处理手上的事情,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对了,你还是没告诉我闻人轩到底有什么事。”
“他,可能不是闻人瑞的种。”
闻人辕打字的手一顿,皱眉:“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
“没影的事,我会乱说?”邢晔凝低声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闻人辕了解邢晔凝,和他们家族那些谎话连篇的资本家不一样,邢晔凝少有的还算有良心的人,虽然获得情报的代价不小。
邢晔凝笑了:“前两天闻人瑞又去骗小姑娘了。”
闻人辕明白了,大概是闻人瑞运气不好,骗的小姑娘刚好是邢晔凝手下的人。
“不想知道,我手下知道了什么吗?”邢晔凝不太像传统意义上的欧洲人,反而把国人的欲言又止学了个透彻。
“再让我猜的话,我还不如自己去调查。”闻人辕没心思跟他兜圈子,直言。
“真是无趣。”邢晔凝小声嘟囔了一句,转而正经起来,“我的手下说,他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失去生育能力了。”
不巧,闻人轩今年刚好二十四岁,比闻人辕小了三岁。
闻人辕沉默不语,半晌:“你是说徐蕊出轨了?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徐蕊这么多年一直防着闻人瑞出轨有什么 意义呢?”
“我不知道,大概是女人的独占心作祟?就像男人希望女性一直属于他一个人一样。”邢晔凝不懂女人,只能猜测。
闻人辕沉思片刻:“我看未必。”
怎么个未必法,闻人辕还没来得及分析,就被打断了。
“总经理,您下楼看看去吧,二夫人在楼下闹呢。”
说曹操曹操到,闻人辕眉头一皱,和邢晔凝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匆匆下楼去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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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秦泽把车开到商氏公司楼下,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见到墨凌带着楚婉灵出门。
如今快到年末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墨凌早就围巾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秦泽却还只是穿着一个稍厚一点的风衣。墨凌看他的装扮都替他冷。
“闻人总。”楚婉灵收起平板和秦泽打了个招呼,又看了看墨凌飞快的离开了。
墨凌不喜欢脖子里灌风的感觉,因此把围巾裹得紧了些,将下半张脸埋在了围巾里,闷声道:“大冷天的你来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秦泽脸颊冻得有些发红,见墨凌捂得严严实实才 后知后觉有些冷,搓了搓脸颊。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墨凌不解。
秦泽拉过墨凌就把他往车上推,边走边道:“你挑了些问题回答,有些没回答,我想知道答案,可不就得来找你吗?”
墨凌被他奇怪的脑回路气笑了:“你怎么知道是我想当面跟你说,而不是我懒得回你呢?”
回到车上,墨凌被推进了副驾驶,秦泽绕了个圈坐回驾驶室。
“咱们都这关系了,你还会不回我消息么?”
“什么关系啊?你倒是跟我说说。”墨凌看秦泽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油腻男。
秦泽笑道:“当然是,同·床·共·枕的关系……”
这四个字秦泽说的格外清楚。
墨凌挑眉:“闻人胤,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留你睡了一晚,之前发生的事就能一笔勾销了么?”
墨凌自然看出秦泽有心想要缓和两人的关系,可是,秦泽不把事情完完全全说出来,他就不可能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更重要的,墨凌想知道秦泽为什么宁愿把自己推出去也不愿意和他说实话。
秦泽笑容微僵,坐好之后打开了发动机,车内暖风也开启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没有因为温暖的车厢而缓和。
墨凌坐在副驾驶等了半晌,秦泽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不由得生出两三分火气,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秦泽这人这么畏首畏尾呢?
见秦泽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墨凌自觉待在这里也是无意义,转头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这时候,秦泽拉住了墨凌的衣袖:“墨墨,这件事,可能会很离奇,我说了,你会信吗?”
墨凌回头:“那你也得说了之后我再决定该不该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