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与关羽君子协议,震惊许昌朝野。
一方面他们为曹操感到不值,另一方面对关羽的武力存在轻视。
曹操并未给关羽安排部署,只是锦衣玉食厚恩相待。
虽然关羽感恩戴德,却并没有忘却刘备,桃园三结义真是情深似海。
汉中,汉宁郡
赵云跪在府堂外,等候李越的宽恕谅解。
张绣走进府堂,对着李越拱手道:“启禀师叔,子龙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李越冷哼道:“欺师忘祖的东西,即使有再大的本领,我李越也不会看重!”
“师父只是不想看见,同门师兄弟再兵刀相见,所以才没有让子龙相认。在得知师叔身份后,子龙急忙策马返回了!”
“真的?”
张绣急忙拱手道:“他现在正跪在门外,希望师叔能够原谅他!”
李越冷声道:“此次回来,是否来和我道别的?”
张绣解释道:“子龙已经告知朱灵,特回来投靠师叔。”
李越压制心中喜悦,然后说:“既然已经回来了,以后就跟着你,重新组建玉林军。”
张绣大喜,急忙拱手:“感谢师叔,感谢主公!我和子龙一定不负所望。”
除了汉宁郡剩下的百人,玉林军几乎是全军覆没,这对李越的打击非常沉重。
李越明白,玉林军的作用巨大,如果没有了这张底牌,日后怎么可能出奇制胜
此时李进身受重伤,张任又外出寻找神医。李越不得不把这个重担,交到张绣和赵云的手中。
赵云的白马义从,也是精锐中的翘楚。此次为了拯救李进,已经是全军覆没。
李越想通过赵云训练,把白马义从的经验,和玉林军进行相结合,打造出全新的特种部队。
在得知李越原谅自己后,赵云心中非常的高兴。他在城中配合张绣,挑选精壮的百姓,作为玉林军的储备人选。
清晨天还未亮,张绣带着玉林军老兵,以及赵云挑选出的百姓,进入到前进开始了训练。
三天后,李越正在照顾着李进,突有侍卫前来禀报:“启禀主公,张辽集结两万兵马,穿过子午谷直奔汉宁而来。”
李越嘴角微扬,冷哼道:“来的正好!传令城中百姓,埋伏在子午谷谷口,等待一举歼灭张辽大军。”
此时张辽已是两州总督,所以那真是傲气冲天。但是多年的作战经验,让他还是小心提防着李越。
为何此时才来进犯汉中,其一是对高顺的承诺,其二是对阳平的严颜,存在着警惕之心。
“你真的能确定,阳平关的兵马未动?”
听到张辽的话,侍卫急忙拱手回应:“启禀张将军,哨探来往频繁,确实可以肯定,阳平关的兵马没有被调动。”
张辽心中大喜,对着侍卫喊道:“汉宁郡城如今是座空城,传令将士加快行军速度,给我攻破城池活捉李越。”
众将士听后士气大增,策马直奔汉宁郡而去。
“张辽兵马到哪了?为何行军速度如此之慢?”
听到李越的询问,侍卫急忙回答:“启禀主公,张将军兵马距离谷口,现在仅有八十里地。现在突然加快了速度,今天晚上便可以到达。”
李越点了点头,笑着说:“张辽为人谨慎,肯定会打探阳平关情报,既然我没有调动严颜,就是为了引诱他而来。”
典韦思考片刻,急忙拱手道:“主公,如今凉、雍两州兵马出动,为何不命严将军率兵前往?到时候,定可一举攻下两州。”
听到典韦的话,庞统急忙上前阻止:“典将军建议不可采纳!如今汉中兵马稀少,夺城容易守城难啊!雍州仍有兵马不下两万,此时虽然可以巧胜,那我们日后该怎么办?不如先解决当前危机,待兵马士气恢复,我们卷土重来也不迟。”
李越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们现在有汉中、三巴、益州,土地之广令人艳羡。俗话说贪多嚼不烂,当务之急还是自己壮大。如果把夺城放在重心,那我们距离灭亡也不远了。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应到先发展内部。”
人心不足蛇吞象,当今乱世,最怕的便是权力迷失自我。
李越的做法,庞统和陈宫都非常的认同。
若李越夺取凉州,那土地之广将无人可及,到时候官渡的风向,会不会转向汉中。
曹操、袁绍兵马,均胜过李越十数倍,怎么能坐看他的成长?
这个道理,李越心中还是明白的。不然张辽怎么可以,轻松的夺取凉州。
令李越没有想到的,汉中兵马竟损失如此惨重。这正是让曹操夺得两州,袁绍才肯发兵官渡。这当然,也是在李越计划之中。
如今李越一门心思,就想发展壮大益州和汉中。只有家底子充足了,才有剑指天下的实力。
“启禀主公,法长史招募五万兵马,已经从成都出发,预计月余便可以到达。”
李越点了点头,然后说:“法正办事,果然让我放心!有了这支兵马,汉中的安全问题,便有了仰仗。”
庞统急忙拱手:“主公运筹帷幄,在下心中佩服。”
李越并没有调动徐晃、甘宁,因为那是震慑益州的保障。
汉中刚经历战事,已经没有兵马可调,李越只能安排法正,从成都招募新兵支援。
张绣率先开口:“主公,待新兵到达汉宁,请允许玉林军先行挑选。我和子龙已有计划,准备扩招两万兵马。”
有李进、赵云、张绣、张任,四名猛将进行统管,玉林军扩充两万,肯定不是问题。
典韦听后急忙上前:“凭啥让你先挑?我部铁骑在长安一战,损兵折将无数。现在也需要扩充,请主公先让俺挑选。”
马超刚刚加入,也不好意思争抢,只能尴尬的说:“主公,不知对凉州精锐铁骑,您是否有兴趣?”
听见几人的争吵,李越刚才愉悦的心情,瞬间又开始发愁起来。
李越叹了口气,心中暗暗叫苦。
“法正的五万新兵,根本是远远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