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震惊的看向李越:“李大将军您刚才说啥?我家主公被李进将军打败了?”
李越点了点头,然后说:“高将军没有听错,吕布将军已经被我三弟击退。现在汉中又恢复如初,城中婚礼还在继续。”
高顺疑惑的说:“那文远将军呢?他的武力也是万里挑一,难道他也被李将军击败了?”
李越看着震惊的高顺,接着说:“张辽将军确实勇猛,他是被典韦将军击败的。”
高顺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看着愣神的高顺,李越缓缓起身:“高将军身受重伤,一定要多注意休息。待我三弟婚礼结束,我再来看望你。”
李越看向门口侍女,然后吩咐道:“一定要照顾好高将军,如果他需要什么尽量满足。”
说罢,李越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几名侍女疑惑的看向高顺,只见他目中无神,嘴里不停嘟囔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心中战神绝对不会战败。这个李越肯定是在骗我的,我必须亲自前往验证。”
说罢,高顺翻身滚下床来,拖着伤痛向门外爬去。
几名侍女急忙上前搀扶,只见高顺摆弄手臂继续挪动。
他大声呵斥:“你们几个都给我滚开,我必须前往子午谷一探究竟。”
听着房内传来的怒吼,李越心中明白,高顺崇拜的神将形象,已经彻底的崩塌了。
李越叹息摇了摇头,继续向婚礼现场行去。
李越回到婚礼现场,只见各方势力都在议论纷纷。
众人看见李越,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张任急忙上前询问:“师叔,佑维现在怎么样了?”
李越阴沉着脸,然后说:“算那小子福大命大,只是还在昏迷状态。”
张任点了点头,轻声说:“没事就好,希望他赶紧好起来吧!”
马腾走近李越低声说:“贤侄不要伤心,我相信张将军肯定会度过难关。”
马腾接着说:“刚才在你离开的时候,袁术率领着兵马已经走了。”
李越看向空着的座位,低声说:“如今我三弟一战成名,想必那袁术也不敢轻视汉中。既然他得不到便宜,留在这里也没有益处。”
蔡瑁上前一步,对着李越拱手道:“恭喜李大将军,汉中竟有如此的猛将,在下真的是佩服万分。”
李越笑着回应:“蔡瑁将军夸奖了,汉中与荆州两家交好,以后还需要相互扶持啊!”
蔡瑁笑着说:“那我荆州西部的安全,就仰仗李大将军了。我们定当和平相处,永不违背今日约定。”
李越看了看黄忠,然后对着蔡瑁笑着说:“想必这位便是景升将军!早就听闻黄将军之勇不下吕布。如果有他镇守荆州,那实力定当更加强盛。”
蔡瑁笑着说:“黄忠只是我帐下侍卫,怎么能和汉中猛将相比。”
黄忠刚准备上前感谢,听见蔡瑁的话后只得作罢。
李越心中感到惋惜,荆州有黄忠、魏延、甘宁诸多猛将,却最后沦落到投曹的下场。
李越摇了摇头,也不愿意过多的交流。
片刻后,李进和典韦策马回城。
各地势力纷纷起身,拱手前往道贺。
李越看向二人,笑着说:“赶紧去更换便装,各位贵客都还等着你们呢!”
马超一把揽过李进,附耳轻声说:“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武力又上涨了?找个机会咱俩得好好比试比试。”
李进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说:“我怎么能和马大哥相提并论,刚才我和吕布试过了,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马超心中乐开了花,拉着李进笑着说:“还是我妹夫会说话,我们一起喝酒去。”
突然马腾犀利的眼神投了过来,马超猛地打了个激灵,尴尬的放开李进的手。
马超摆动着双手,嘴里不停的嘟囔:“长安路途遥远啊!要不然今日就不喝酒了吧!”
说罢,马超赶紧找了个座位,埋头吃起了饭菜。
孟达、蔡瑁等将,看见李进安然无恙返回,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恐惧。
李进当然不会在意他们的眼光,只是径直回到房间更换婚装。
婚礼继续举行,李进带着马云禄向长辈行礼。
热闹的气氛,在张任的带动下终于重新恢复。
李越不停的向贵客敬酒,只是众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婚礼终于举办完毕,李越和马腾率领着亲眷,恭送着每一位贵客。
忙碌的的一天,最终还得是千金的春宵一刻。
张任和马超蹲在婚房后,静静的等待着李进和马云禄的到来。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马超疑惑的看向张任,然后说:“张将军,你确定我们是在这里等他们?”
张任看着安静的婚房,然后低声说:“错不了啊!我提前就向小师叔打听好了,就是在这个房间洞房!是不是我们来早了?马将军不然我们再等一会。”
马超点了点头,隐藏在小角落里观察着四周。
一个时辰又过去了,马超的腿都蹲麻木了。
他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对着马岱说:“伯瞻你快去看看,我妹夫他们在干什么?到底啥时候才能入洞房啊。”
已经睡着的马岱,突然被马超的声音惊醒,他打了个哈欠缓缓起身前往。
张任和马超继续蹲在角落,目不转睛的盯着房间。
看着久久没有回来的马岱,马超终于按耐不住性子,他疑惑的看向张任说:“张将军你在这里继续等着吧,我一路奔波有些累了,也该回去睡觉了。”
张任点了点头,然后说:“马将军你先回去吧!我小师叔的洞房花烛夜,我必须要好好闹腾一番。”
马超心中明白,这个张任肯定是上当了,他只能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马腾和彻里吉整顿好兵马准备回去。
马云禄挽着马腾的胳膊,在李越的陪同下缓缓出城。
汉中官员全部到场欢送,唯独没有见到张任的踪影。
彻里吉看着依尔伦,带着一丝怒意:“我都准备离开了,张任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来送送我。”
与此同时,只听见汉宁府后堂一个隐蔽角落,张任呼噜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