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的话出口,也只能去他家跑一趟。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继续做视频,只不过警察署的设备根本带不动,卡得不要不要的。
最后只能放弃了,先去阿笠博士家。
而阿笠博士的设备是花了大价钱的,跟警察署的设备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做出来的图片和视频,都相当的完美。
阿笠博士口干舌燥的强调,他绝对没有帮青岛全代做过照片和视频。
在这里,阿笠博士终于留了个心眼,只说程序是在网络上的免费程序,没说那两个程序是他放到网上的。
中岛警部倒是没有怀疑,“就是说,只要有足够好的机器,就能做出照片,还有视频?”
“是的。”阿笠博士连忙点头。
中岛警部思索,“那么,您可以帮忙检查一下,青岛全代提供的照片和视频吗?”
阿笠博士摆手,“只是看打印出来的照片,不可能检查出来,有没有修改过。”
“而视频的话,只要弄个足够大的屏幕,然后拿便携式摄像机重新拍摄一遍,也同样是一次成型,根本找不到破绽。”
中岛警部恍然大悟,“就像人们偷偷拿着便携式摄像机,到电影院,把电影拍下来,再灌装成录像带或光盘,拿去交易。”
阿笠博士点头,“差不多,只是电影院的灯光比较暗,有技术的人,可以再调整一下,让影片跟电影院上映时的一样。”
中岛警部问道:“那么,你可以?”
阿笠博士想哭了,“警官,我真没做过啊!”
“好好,我相信你。”中岛警部转移回正题,“那么,如果拿到青岛全代的设备,你能找到她制造图片和视频的证据吗?”
“这个不好说,只能说也许。”阿笠博士挠头,“毕竟她要是把系统整个格式化了,那就很难发现了。”
中岛警部点头,“没关系,我们就看看大家的运气吧。”
阿笠博士不说话了,因为论运气的话,他感觉他的运气很差了。
所以相对的,青岛全代的运气应该会不错。
也就是说,这案子可能查不出来了。
……
而前者,阿笠博士发现,很快就应验了。
虽然在中岛警部的解释下,杯户町的两警察并没有再认为他是凶手的同谋,但仍然怀疑他与青岛全代有关。
所以公事公办,按程序把他作为重要涉案人,带到了杯户警察署。
他住进了小单间,还管饭。
阿笠博士吃着弁当,当真是悲从心来。
早知道要在警察署里吃弁当,那他还要那三万日元干什么!
现在好了,他从“悲面”,升级成“悲户”了!
……
周二。
由于与青岛全代说好了的关系,阿笠博士得以出了警察署。
然后在警方的监控下,去米花银行支行取钱。
阿笠博士不敢多说一个字,把捂了一晚上的三万日元,原封不动的还给青岛全代。
然后,拿上钱就离开了。
……
下午,警方拿到了搜查令。
等青岛全代下班,对她亮出搜查令,请她带路去她现在的住所。
可惜里面什么设备都没有,根本找不到证据。
向邻居打听,也没有得到有用的情报,没有人看到她买了电脑什么的。
不过,警方还是在青岛全代的公寓里到处搜查,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把花三天时间,把所有东西都翻过了,也没有发现可疑物品。
青岛全代在酒店住了三天,等警方走了,才回到公寓。
而此时是周五下班时间,没办法给阿笠博士走程序。
于是,阿笠博士到周一上午才离开警察署。
阿笠博士是什么心气都没有了,因为人家正主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这个完全没干系的人,却在杯户町警察署里面蹲了七天,吃了二十顿“悲户”弁当。
还有比他更倒霉的吗!没有了吧!
……
阿笠博士回家舔伤口去了,时间也进入了世界杯模式。
让毛利兰头痛的是,毛利小五郎直接夜不归宿了,留在小酒吧,跟木田今朝与鱼冢三郎一起看球赛。
不过这也算是好消息吧,总比天天晚上在家里折腾的好。
而随着球赛日程过半,毛利小五郎越来越兴奋,因为他买了球。
毛利兰看着老爸兴高采烈的样子,带着江户川柯南进行大扫除,想找出老爸的私房钱。
不过翻遍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最后猜测,可能放到鱼冢三郎的小酒吧了。
对此,毛利兰也没办法了,只能看着老爸折腾。
……
转眼进入决赛阶段,毛利兰发现老爸已经成神经质了,天天就在那盘算最后谁会赢,赢几个球。
而最终决赛,毛利兰也跟江户川柯南,一起在凌晨看了。
东道主珐国队狂胜芭西三球,赢得世界杯。
两人木然的互相对视,都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因为毛利小五郎押中了。
竟然中了!
发了!
两人按捺不住,一起下楼,实在没心情绕路,也就不管交通规则了,直接冲过马路,从巷子里前去小酒吧。
也就几十步路,没进门就听见了奇异的声音。
鱼冢三郎在大笑,毛利小五郎在哭。
难道没有买?不应该啊,一个多月前,开赛之前就买了呀。
……
“呀,兰!柯南!快进来。”
木田今朝看到两人,招呼两人。
“木田先生,鱼冢先生,晚上好,”毛利兰问道,“那个,我爸爸这是?”
伏特加鱼冢三郎大乐,“你老爸后悔呢。”
毛利兰诧异,“后悔什么?”
伏特加鱼冢三郎幸灾乐祸,“还能是什么,买少了呗,本来可以一把发家致富,从此躺平了当米虫,结果现在……”
“啪,”毛利小五郎猛拍桌子,“别说了!”
毛利小五郎举起双手高呼,“啊,我要去跳楼,啊,你们别拦我!”
伏特加鱼冢三郎落井下石,“尽管去,没人拦你,不过你要不要先买几份保险,受益人写我们名字?”
“滚!呜……”毛利小五郎趴在桌上大哭。
毛利兰头痛过去安慰,把手按在他肩膀上,“爸爸,那个,钱没了就没……”
“你知道是多少钱吗!啊,你什么都不懂!你走开,这里没你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拍开女儿的手,拿起啤酒猛灌。
毛利兰黑着脸,嘴也气鼓鼓的嘟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