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回答,空桑茉荛如脱缰的野马,毫不犹豫吻在诱红的薄唇之上,如此柔软舒适,她浅尝辄止,慢慢加深深,用着她的生涩在他口里肆意席卷。
白沉被她一吻,整个人都呆滞,身体的炙热和潜意识里的克制相互较量,他抗衡不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空桑茉荛察觉他的颤抖,手胡乱的摸索着,喃喃说话试图安抚他:“师尊,别怕,别怕。”
白沉抓住那双正在解他衣带的手,唤了一声:“茉荛!”
这声‘茉荛’叫得蛊惑,听在少女耳里简直就是勾魂。
唇慢慢下移,落向他脖颈,一边索取一边道歉:“师尊,我对不住你,我想这样,而且我只想和你这样,今日若是别人在这,便是死了我也不碰他。”
她停下吻,理智终于被拉回一点,她道:“可是,偏偏我撞见的人是你,看到你,我比刚刚难受太多了,师尊,你答应我吧,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我实在忍不住了。”
白沉哪里还有半分明清,她又吻又摸又脱的,彻底被少女折磨到投降,理智再也不复存在。
借着意乱情迷气氛,他回吻住女子,轻道:“茉荛,你嫁给我。”
“好,我嫁给你。”
二人缠绵吻着,所过之处都留下一片狂躁的痕迹。
空桑茉荛没有一刻停歇,手疯狂解开那碍事的衣衫,当彼此最后一件衣衫抛去,二人就这样赤诚相见。
她将白沉的发带解下,在白沉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便将他的手绑住了,高高举过头顶,死死按着他亲。
狂躁的吻落在肌肤每一处,几乎要把身下的人燃烧,
她把人脱光了,手也绑了,乱啃了一通后,却突然停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后面她不会了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尴尬相望。
她急得快哭出来。
少女的窘迫让白沉立即了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挣开那双本就捆得不够牢靠的双手,翻个身少女反被压身下。
白沉温柔替她将泪擦去,轻声道:“别哭了,我来!”
说着轻轻吻落她的泪,然后落向唇,脖颈,锁骨...
有些事情,其实他也不会,可这是生物的本能...
.............
画面戛然而止,空桑茉荛惊坐而起,满头大汗。
她惊魂未定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开始检查自己的衣物,发现自己里衣穿戴整齐,完整的躺在床上。
朝四周看去,青砖白瓦,软菱纱帐,柔花温玉,正是她的房间,没有白沉。
她这才明白自己做了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此刻天已经大亮,空桑茉荛惊魂未定坐在床头,缓了半天神思才慢慢悠悠爬下床。
空桑茉荛坐在镜子前发呆。
脑海里一幕幕全是跟白沉羞耻的画面。。。。。
那一幕幕画面不堪入目,她抱头开始痛苦:“啊,空桑茉荛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居然还是对白沉。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咒骂起来:“之前只是想亲亲抱抱,你现在都还是缠他身子了,那可是你师父,他这么单纯,你怎么下得去手,你自己是个什么熊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都想染指到他头上了。”
越想越羞耻:“你还有脸问他愿意吗?他怎么愿意,亏你也想得出来。白沉冰清玉洁,连摸个女孩子手都能脸红的人,你居然敢这样想,你还真是个下流坯子。”
空桑茉荛懊恼得连连拍头。
她越骂越起劲:“你要是实在喜欢他,你可以追求他,你怎么可以这样臆想他,空桑茉荛,你这样也太不要脸了。”
咦,追求?
她抓住脑海闪过的重点。
好像,也不是不行。
近水楼台先得月,反正她也可以不要脸,白沉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死缠烂打还是很有希望得手。
追到了,然后......
嘿嘿嘿,空桑茉荛开始想入非非,情不自禁发出一连串魔性笑声。
笑声突然止住,转念一想,喃喃道:“可是,到手后,玩腻了,怎么办?”
她右手肘撑在梳妆台上,手掌托着下巴,左手闲散叩击台面,想了又想,最终蹦出三个字:“抛弃他?”
啪!
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她又开始咒骂自己:“我就说了你不要脸,抛弃他,亏你想得出来,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沉是你能染指的吗?畜生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你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她指了指镜子里的自己:“你要玩就玩真的,想清楚了再去追,你爹风流至少也痴情啊,你别只学坏的不学好的。”
其实很早她就发现自己对白沉有歪心思,只是从未想过自己已经歪到这个程度了。
自从上次她发现自己想吻白沉后,她就没有一次觉得自己正常过了,按照道理白沉无论如何可不能是她喜欢的对象,可是这蠢蠢欲动的感觉到底又算什么,以前她觉得自己是什么都懂,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是个智障。
空桑茉荛捏了捏额角,暗自道:“我以前也不这样,莫不是最近年龄到了,心火太旺,想嫁人了?”
......
大早上将自己咒骂一通后悠哉出门。结果,刚出门就跟白沉照了个面。
脸瞬间变得火烧般赤红。。
她心虚面向白沉,不知道如何应对。
白沉亦是面红耳赤,慌乱到连站都站不好,只想逃离。
空桑茉荛此刻心里打鼓,没有心思关心白沉的变化。
想了一想,那是她的梦,白沉又不知道,不过是在梦里亵渎了他,又不是真的侵犯了他,何苦这么不安。
这样想也就镇定了几分。
“师尊,昨夜睡得可好?”她一紧张挑了句最不该说的话。
白沉脸红得冒血,心慌到不知所措,开口下意识就道歉:“对不起!”
“什么?”
空桑茉荛面对白沉的道歉,有些疑惑。
白沉抿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哦,昨晚睡得还行。”
这一刻的白沉是从未出现过的举止失态。他也做了一个梦,跟空桑茉荛一模一样的梦。
梦里他亵渎了自己的徒。
他承认自己喜欢空桑茉荛,可是从未想过自己是这样卑劣下贱的人,他对她的喜欢竟然是这样的肮脏。
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在梦里对她做那样的事情,这跟羞辱她又有什么区别。
空桑茉荛喃喃道:“哦,我昨晚睡得也还行。”
两个人都开始沉默。
各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空桑茉荛抬头一瞧见他就心虚。
想了想,这阵子干脆还是躲着他吧。于是说道:“师尊,我还有点事,就先下去了,不陪你了。”
白沉如释重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