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一脸淡定,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似乎面前两个拥有双生金丹的魔尊,现在在他的面前,只不过是蝼蚁。
“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底气,既然你们要装x,那行,两位魔尊大人,让他们吃点苦头吧!”
唐浩话音刚落,中庭内顿时掀起一股子极其庞大的威压,两人的魔气仿佛透过身体,影响了整片区域!
就连凌烟阁阁主,凌天成也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两人的威压,是怎么回事?根本不像是返虚境巅峰的感觉,反倒更像是跨入了飞升之境!”
可是,他说话间,蓦地朝叶修瞥去,只见叶修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似的,依旧一脸淡漠的看向天幕,大有一副神游物外之感。
“这大概就是叶仙尊的真正实力,如此强悍的威压,居然混若无事!”
凌天成心里这么想的,紧接着,他便看到两大魔尊没有半点拖拉,直接联手轰出一掌!
这一掌轰出,周遭劲风乱舞,土石翻飞,地面直接被刮出一条壕沟!
“我倒要看看,你这混蛋究竟有什么实力,再不出手的话,你的这个废物同伴,可就要被拍死了!”
唐浩桀桀冷笑,仿佛已经看到这一幕惨痛的景象。
而就在众人认为胜券在握之际,小黑终于出手了!
他缓缓抬起了右手,所有人依旧无法察觉他身上有过半点灵气的波动,随后,他把手伸向了两人轰出体外的掌风,那团风压,就这么在他的手上,直接被碾碎。
轰!
掌风被碾碎的一瞬间,余势未消,登时轰向两侧的高墙,高墙咔咔数声,顿时裂开数道巨大的龟裂纹理,丑陋得如同干瘪的皮肤。
“不动用任何灵气,居然能够挡住两大魔尊的掌力?”
唐浩发现自己当真低估了叶修,哦不,是他手下的能力。
更让他感觉无比恐怖的是,连他的一个手下,一个小弟居然都有如此可怕的实力,那叶修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
一念及此,他只觉喉咙里像是卡了鱼刺,不吐不快。
“双生金丹,不过如此,两位,如果没有什么招数能让我稍稍乐呵一下的话,可就要轮到我出招了!”
话音刚落,小黑足尖一点,两大魔尊也跟着冲上去,魔气外放,将他们两人的身体完全包裹,三人竟是扭打在一起,完全变作了一场以身体硬抗的近距离对轰。
不过,三人虽然近距离格斗,可是外泄的魔气和灵气可是害苦了众人!
唐浩等人已然退至了靠近内屋的墙垣边上,中庭内栽种的花树、巨木,也在这三道狂暴的气劲冲击下,左右摇颤,枝桠不时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恍若从九幽地狱里爬出的恶魔。
三道以极高速度互相对冲的光影,简直快得让人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占了上风。
不过,仅仅是小黑能够以一敌二这种事,便已然让唐浩等人大惊失色。
“那个叶修居然还显得如此淡定,根本没有出手的打算,究竟在想什么呢?”林忠心头隐约有些不安的情绪在挑拨。
“不知道啊,那个叶修这般淡然,想必对自己的小弟有着绝对的信心,可是、可是,这也太诡异了吧?两大魔尊已经有了双生金丹的护持,按理说,不可能跟一个叶修的手下,打这么久还不分胜负吧?”
赵恭眸光冷寂,对于这个小黑,已经颇为忌惮。
唐浩瞳孔微缩,“现在根本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我们已经公开表态要投靠魔殿,而且魔尊已经替我们出手,如果我们不想法子制住叶修的话,今天我们可别想讨得半点便宜。”
说话间,唐浩大手一挥,唐家三大供奉已经一个闪身,翩然而出,以三角的姿态围住了叶修。
“叶修!我们可早就想要和你打上一架了!”三大供奉之一的郑天御,大手一握,一颗透明的水球,赫然出现在他掌中。
“你这废物,也只能算是你运气不好,我们三人联手,就算是十大魔尊,也必当殒命!”韩荣桀桀冷笑,一把怪异的鱼叉子已经横握在手。
“以往听闻过你的战绩,只怕水分很重吧!现在我们三个倒要看看,你能在我们手下活几个回合!”杨飞双手紧握,赤金色利芒已经将他两条手臂完全包裹。
三人的气息,如潮水般不断涌向叶修,若是换了平常之人,此时只怕是感觉是在汪洋大海上漂流了。
可是,叶修是何许人也?这点威压,他连灵气都不曾调用,凛然不惧。
“我倒是觉得你们可能说反了,你们应该自我评估一下,能在我的手上,活几个回合。”
叶修冷冰冰的吐出这句话,眸光吞吐间,大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叶修!你的狂妄终将害死你!废物永远都是废物!”
“叶修,收起你那狗屁不通的自信心,吃我这一招!”
“受死,叶修!”
三人或念动法咒,或念叨结印,刹那间,三人的灵气陡然间激活,三色异样的霞光,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朝着叶修、临头罩下!
众人见状,无不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叶修,叶仙尊的头颅可是相当昂贵的存在,唐浩初入魔殿,当然是急着立功,因此,如果将叶修的脑袋送到魔殿的话,别说是十大魔尊的宝座,就算是三皇之位,指不定都有他一席!
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啊!
一念及此,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满脸恶毒,瞳孔一片赤红,就像是近乎疯狂的野兽。
“死吧!叶修!”
唐浩正满心希冀着,不料三道异色的光尚未落到叶修身上,便听得叶修淡淡一笑。
“区区返虚境,哪有说话的资格,滚!”
话音刚落,只见三道异色光瞬间崩碎,三道血柱从同一方向翩然坠落。
轰!
众人顺着这三道血影看去,只见,三个供奉已然口吐鲜血,胸口一片塌陷,眼看是活不成了。
腥气瞬间弥漫,那些个喝高了的家伙,在这一极为浓郁刺鼻的腥气之下,立马醒了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