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竟然是他们黑衣组织的二把手!
知道老头的身份后,琴酒等人的眼神立刻变了。
在他们黑衣组织中,各种各样的人才都十分齐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都是领域中的精英。
能在这种组织中成为二把手,绝对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除了他们黑衣组织的老大,就属二把手的权力最大了!
看着几人吃惊的模样,朗姆心中也十分满意。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外表仍然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这次游戏你们谁先来?如果能出去,我……”
“嘭~!”
朗姆话还没说完,枪声响起,顿时将众人惊了一跳。
子弹从朗姆的额头穿过,射出一道弹孔。
鲜血从血孔中不断流出,顺着他的眉心朝下滴落。
朗姆的话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了那里,“噗通”一声,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
“这个家伙的运气可真不好的,第一枪就有子弹。”
“好了,现在淘汰一个了,接下来,你们的存活率是百分之五十了。”
林尤甩了甩枪口的烟,将枪丢给伏特加,淡淡的说道:“接下来你来,然后再你,你,你。”
林尤将游戏顺序随意安排了一番,先是伏特加,然后琴酒,未知女子,贝尔摩德。
当然,这次的安排并没有什么依据,就是随意安排的。
毕竟眼前的几人给他的感觉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印象。
“我...我……”
伏特加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表情,虽然心中十分不甘心,但还是接过了手枪。
刚才朗姆的下场他可是看到了,如果他不配合的话,恐怕下场也是那样。
至于反抗,他想都没想。
一方面,实力相差太大,那群黑色铠甲武士至少数百人,反抗他肯定死路一条。
另一方面,刚才陈墨医疗朗姆的过程他可看见了。
原本朗姆都快被打死了,就算拉到医院都不一定救的回来。
可谁知对方手中发出一道温柔的白光,那道白光接触到朗姆的身体后。
朗姆身上的伤势,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不一会儿,朗姆就变的活蹦乱跳起来。
如果在其他地方,这种医治能力算好事,可现在,他只感觉一股惊悚感。
伏特加将手枪对准自己,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子弹从枪口射出,擦出一道爆炸烟雾。
“噗呲~!”
高速移动的子弹,穿透他的脑袋,带出一片血浆。
伏特加瞪大了双眼,尸体重重倒在地上,失去气息。
另外三人看到这一幕,眼神的感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伏特加的死让他们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另一方面,她们眼神中也有些惊喜,虽然死亡总概率是一样的,但此刻,他们的生存概率大了一些。
“该我了吗。”
琴酒走到尸体旁,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脸上面无表情。
“三分之一的概率,希望幸运之神保佑我啊。”
琴酒嘴里嘟囔着,将手枪放在额头上。
可突然,他的脸色猛的一变,眼神凶狠!
“去死吧!混蛋!”
琴酒将枪口快速对准林尤,扣动扳机。
第一次按下,子弹没有响起,他又连开一枪。
“嘭~!”
子弹从枪口中射出,快速朝林尤打去。
琴酒的脸上带着疯狂与自信!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杀多少人了,还从来没遇到过敢这样对他的!
而眼前这个家伙竟然敢这样对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听到这道枪响声,琴酒自信满满。
然而他的表情,很快就僵硬在了那里。
“锵~!”
子弹打在林尤的额头上,响起一道清脆声。
子弹仿佛打在了十分坚硬的东西上,再加上极快的速度,整颗子弹都干瘪变形,朝着其他方向反射出去。
林尤快速伸手一抓,将子弹抓在手中,眼神中带着不屑。
“什么!怎么可能!你是什么东西!”
琴酒瞪大了眼睛,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看着眼前这超出常理的一幕,他觉得自己的认知都崩溃了!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子弹打在对方额头上,竟然像打在金属上一样,发什么了反弹?
而且对方还伸出手,将反弹的子弹抓在了手中?
如果是人的话,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这一刻,琴酒有些怀疑,这个地方是不是已经不是人间了,而是他们已经死了,来到了地狱,眼前的这群家伙就是地狱中的恶魔!
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中,琴酒越想越觉得可能,心中甚至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
琴酒虽然心狠手辣,可他终究还是人,只要是人,就会产生恐惧的情绪。
“这是怎么回事?是恶魔还是神明。”
“竟然凭借肉身挡住了子弹,这绝对不是人类能做到了。”
看到这一幕,贝尔摩德和未知女子眼瞳一阵收缩放大!
两人的心中,同样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寒毛都竖立了起来。
虽然她们是黑衣组织成员,经历过严格的筛选。
可面对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内心仍会产生恐惧和震惊。
此刻在她们心目中,林尤不是恶魔就是神明,反正绝对不是正常的人类。
“嗯?”
林尤脸色冰冷,手指轻轻一捏,坚硬的子弹像豆腐一样碎扁。
他身影一闪,快速朝着琴酒冲了过去,速度宛如闪电,身后都出现了残影。
“这是……!”
琴酒瞳孔顿时一阵收缩放大,眼神恐惧。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林尤就来到了他的身边,大手一伸,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
“你好大胆子,我好好让你玩游戏,你竟然还敢对我出手。”
“现在我宣布,琴酒违反规定,死!”
林尤眼神冰冷,提着他,像提着一只掐住脖子的鸭子。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琴酒强忍着窒息和恐惧,语气艰难的说道。
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尤其是当对方说出他名的那一刻。
从始至终,他可是都没有告诉对方他的名字。
难道说,在来这里之前,对方就打探好了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