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迅魔之威2
“无论如何,两位团长的辛苦妾身铭记于心了。”
虽然知道对方的目的不在于此,但花翎儿养气的能力自是不低的,说话的言语之间恰到好处,找不到一点不适之处。
“谢圣女殿下。”
先前的声音再次响起,应对花翎儿的滴水不漏,对方应付起来就更加简单了,只是恭敬便好了。虽然除了云天九大长老亲自掌握的噬神和灭日之剑两大军团之外,其余八大军团都不属于帝族所有,但帝族毕竟是陨日大陆的霸主,这是无可否认的事情。
而花翎儿身为帝族圣女,他们对于花翎儿恭敬,自称属下自然就合情合理了。
“不过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圣女准许。”
就在这个声音落音之后,另一道更加粗旷的声音响起,而且不似先前声音那么温煦和和礼貌。不仅如此,随着这个声音整个迅魔军团的气势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刚才滚滚黑雾之中掩盖的是一直沉睡的老虎,那现在的迅魔军团就是一直发威的老虎。恐怖的气息惊天动地,让原本滚滚而来的黑雾狠狠的碾压下来。
对方的这一举动可谓是完全的挑衅,挑衅花翎儿这位帝族圣女。
“大胆”
就在滚滚黑雾碾压下来之际,一个沧桑的声音爆喝而出,而这声音仿佛蕴含着带动了整个天地能量的能力,也震撼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一道无形的力量狠狠的撞向滚滚而落得黑雾,原本气势磅礴的黑雾在这无形的力量和沧桑的声音之下,再也不复威猛。
不仅如此,那滚滚而动得黑雾仿佛被禁止在原地一样,一动不动,仿佛定住在空中的云,只是这一大片云朵是黑色的罢了。
“神级强者”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惊呼,只有神级强者才能做到这一步。
而在圣女护卫队之中的神级强者只有一人,那就是刚刚办事回来的、黑炎军团的两位团长之一,也是花翎儿的贴身保镖、许婆婆。
藏身虚空之中的一个老妇人满脸的怒气,先前由于自己被派遣出去,但回来之时却听闻圣女殿下遇险,差点命丧虚幻法神之手。而这对于身为花翎儿贴身护卫的自己,是严重的失职,如果花翎儿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就是赔上性命也远远弥补了。
所以此刻迅魔军团居然胆敢以下犯上,出手攻击圣女,这让原本积聚在她胸中的怒气瞬间被点燃,所有出手极为迅速。
“许前辈息怒,圣女殿下息怒,舍弟鲁莽之举还望海涵。”
看到圣女身后的神级强者出手,一开始张嘴说话之人再次出声,而且一开口就是求饶。
不过事实却并不如此,张嘴说话之人虽开口求原谅,但被禁止在空空的滚滚黑雾更加剧烈的颤抖着,想要挣脱那无形的束缚。显然他们也明白,这一招无论如何都要亲自接下来的。不仅是因为先前迅魔战队的“失手”,还因为迅魔军团需要立威。
他们都是有着目的而来,如果不能完成任务结果如何他们都很清楚。
为了更加完美的完成任务,他们知道这个“下马威”是必需的,不然根本就没有和对方谈条件的资格。毕竟对方有神级强者的力量,双方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所有他们要尽力将自己拉到与圣女护卫队同一的水平线上去。
“咔咔咔”
有了绝对,迅魔军团以迅为名,自然有着他们的道理。空中不断地传出咔咔的破裂之声,就像是什么裂开一般。
滚滚的黑雾在空中一个盘旋,凝聚出一条黑色巨蟒,巨蟒高昂巨头,向空中恶狠狠地甩去,想要打破许婆婆的禁锢成功的打破禁锢冲了出来。
如果是一个或是两个人的力量自然不可能挣脱许婆婆这位黑炎军团两大团长之一的神级强者,但对方凭借的却是上万人的煞气和勇气。配合默契,而且有着绝对阵法的配合,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超常发挥出来。
不过这滚滚的黑雾在挣脱许婆婆的束缚之后,猛然炸裂开来,一道道黑雾融入下方的士兵体内,让原本因为许婆婆出现而震伤士兵气息回复稳定,比全盛时期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不用说刚才受伤时的萎靡状态了。
别的不说,光是这一手就足够震慑力,不仅跟许婆婆这个神级强者交手不落下风,而且效果简直比群体圣术效果还要好上不少。
不过迅魔军团的下马威也已经表现出来,虽然对花翎儿这个帝族圣女毕恭毕敬,但却硬撼圣女身边的神级强者,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中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就连莫羽心中也不知道。
但不管怎么样,迅魔军团之威却是彰显无遗。
“是厉魔武团长吧,多日不见实力精进不少啊,居然敢挑衅许老,这鲁莽的脾性还是一点没改。”
凤鸾车中花翎儿的声音传出,看似责备厉魔武,但其实不然,只是说了厉魔武实力精湛、性格直率、其余的根本就没有多说。而这两点都是给厉魔武张声势的,意识说出来厉魔武实力强悍,敢于挑战神级强者,另一个说他性格直率没有心眼。所有无论是哪一个,仔细听来都是在夸厉魔武。
就算是聪明如莫羽,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得出花翎儿此举是什么意思。对方攻击力自己,不仅没有半句责怪之话,还完全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所有莫羽完全不明白花翎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是属下,得罪之处还请圣女海涵,但这件事情还希望圣女答应。”
厉魔武的声音再次响起,回应着花翎儿,虽然语气客气了许多,但却是顺竿就爬,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魔武团长客气了,请说。”
凤鸾车中的花翎儿有些无奈地看着莫羽,显示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是其他人她还能以各种理由拒绝,但遇上噬战如命的厉魔武,她也是毫无办法,即便对方先前十分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