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发烧,一整夜的折腾,让云初暖浑身像是被车碾压过的一般,疼得快散架了,头也是又昏又恶心。
关键是,她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啊!
只记得昨晚那一口酒,就干掉了大半碗。
之后晕晕乎乎的,接下来发生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喝醉了,是云初暖唯一的认知。
而此时,她身上只剩一个小肚兜,蛮子将军脱的比她还干净!
脑补了无数曾经在狗血电影里看到的剧情,云初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她这是,被****了啊!!!
云春暖哭得好大声,亏她昨晚还觉得蛮子将军不错!
他根本就是禽兽!
种马就是种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生物!
一巴掌打的不过瘾,她也顾不上害怕,在那宽厚的胸膛上,好一顿锤!
谁知,他这身体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拳头砸在上面,他没什么反应,倒是把她的手锤的通红……
“打够了?”
耶律烈坐在那里,好像一座小山似的,手臂都比云初暖的腰粗。
但他没有躲,而是任由哭成泪人的小公主一通发泄。
等她似乎打累了,他拽过一旁的棉被,想要将她**的身子遮住。
云初暖却连忙退后,避他如蛇蝎一般。
她眼中的防备,让耶律烈不爽了。
一把拽过小公主的手腕,在她的惊呼声中,将被子从头罩下,连那张小脸都被遮住了。
他现在,不能看她。
会忍不住揪过来暴打一顿!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熬了一宿照顾她,好不容易烧退了,没有一句谢也就罢了,还不由分说地将他打了一顿!
关键是那嫌弃地眼神,太让人受伤了!
耶律烈知道她是误会了,可他就搞不懂,就算老子真睡了,又怎么样!你大夏公主难道不是老子的女人?
娘希匹的!
耶律烈用棉被紧紧裹住云初暖,找到了屁股的位置,狠狠拍了两下,才算解气。
被子里,不明所以的云初暖,还以为他又兽性大发了。
极力挣扎着,屁股却忽然传来一阵钝痛。
她好气!
这臭蛮子,不但对她用了强,竟然还打她!
妈的!
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elloKitty?!
云初暖用力掀开被子,决定大不了就和蛮子将军同归于尽!
谁知,却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你跑什么?!敢做不敢当的怂货!孬种!”
耶律烈把房门都打开了,只差一步就走出去。
听了这句满含怨愤的话,他顿住脚步,缓缓转过身。
榻上的小公主,头发刚刚被被子蒙的,发髻都乱了,白皙的小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那双通红的眼睛满是愤怒,似乎想要将他千刀万剐了一样。
嘶!
耶律烈这暴脾气也上来了,他甩上门,大步流星地重返回来。
“老子不跑,你当如何?”
都已经被这么误会了,他要是不做点啥,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云初暖是嘴上有多嚣张,心里就有多怂。
一见到他高壮的身体返回来,她其实就有点后悔了。
“我……我……”她四下摸索着,就是找不到自己放在枕头下面的发簪。
耶律烈勾着唇,发簪忽然出现在他掌心里,“再找这玩意儿?还想捅老子?”
那么大的一只手,发簪在他掌心里,像个大号牙签一般。
云初暖:“……”
好憋屈啊!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想做一个杀、人、犯!
感受到小姑娘气呼呼的目光,奶凶奶凶地,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狼崽儿。
耶律烈唇角微勾,来了兴致,一只腿膝盖弯曲,撑在榻上,倾身向前,缓缓靠近,“怎么,怂了?不是你让老子……”
耶律烈话还没说完,只看到眼前飞速闪过一个人影,来到他面前。
那双软乎乎的小手,用力地掐住他的脖子。
刚刚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此时,耶律烈是真的火了,一把拽下那两只都圈不住他脖子的小手,小姑娘被他直接压在身下。
“你想,要老子的命?”
他眸光凛冽,那双清浅的瞳仁里,霎时凝结了冰霜。
云初暖毫不畏惧,“是又怎样?你答应过大婚之后才与我同房!却趁我醉酒之际强暴了我!禽兽!畜生!”
“在你眼中,本将军就是这样言而无信的人?”
他的声音,十分平静。
平静的让云初暖有些慌,可事实摆在眼前,他还光着身子!
“难道不是?”
她被压着,只能用力喘气,黑眸中两簇火焰熊熊燃烧。
“好,那便,如你所愿。”
耶律烈声音低哑,对着小姑娘艳如红莓的朱唇用力压上去。
不同于之前温柔的轻吻,他像是发泄一样,用力碾着她的唇。
云初暖感觉胸口的空气似乎都被他全部吸走了,缺氧的脸蛋涨得通红。
她愤恨不已,在牙关被撬开的时候,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
可他却没有像上次一样瞬间松开,反而开始不管不顾地撕扯她身下的亵裤!
云初暖怕急了,喉间不停传出呜咽声,眼中的泪水倾泻而下,哭成了泪人。
耶律烈手中的动作一顿,心里莫名像是被针扎了似的。
谁也没注意,房门在此时被推开。
看到眼前的一幕,鹤玄之傻眼了,“那个……我来的不巧了呗?”
听到少年的声音,耶律烈立刻拽过棉被,将他怀里的小娇娇从头到脚遮住。
“谁准你进来的?!”
他缓缓起身,怒目看向门口的少年。
正是昨夜被他抓来为小公主看病的郎中。
鹤玄之摊了摊手,“我敲门了,敲了好几次,看没关紧就进来了……”
“滚。”
此时的耶律烈,可不是平日里那个只是外表凶的纸老虎。
他是真的动了怒。
“将军您先忙,我就在门口等着,您忙完了,叫我哈!”
鹤玄之转身,想要离开。
不知想到什么,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不过,那可是病人啊,您兽性大发的时候,可悠着点,搞不好那身体娇弱的大夏公主,会被您直接送走……”
“滚——”
“好嘞!”
鹤玄之脚底抹油,连忙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