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太温和了所以才会被有的人用一些手段被对付,可现在的他从死神的鬼门关里走了出来后,终于有所改变了。”
战北霄看着凤倾华两人默契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见了淡淡的欣慰,一路走来,他们希望温白越来越强势,不要过于依靠他们,也不要成为别人利用的对象。
外面的朝臣不死心,还一直等在门口,但大门关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战北霄和凤倾华也一直没有露面。
他们几个闹的最凶的围在一起商议,“看样子我们是见不着他们了,想必是他们早就知道温白的新政法,而且他们早晚是要离开的,怎么会为了这些事情跟温白唱对台戏,看来我们是来错了。”
另外几个也面露失望之色,“果然是急病乱投医,我们早该想到这一成的。”
“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交上去,这两年来朝中动荡不安,家底都快被吃光了,本想着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谁知道这次割的肉更疼。”
“那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祈福上天自求多福吧。”
“只能这样了,君上此次先拿温家自己人开刀,我们再怎么尊贵还能贵得过他的伯父和亲兄弟吗。”他们摇头晃脑一片叹息之声,渐渐都散去了。
皇宫中清远将军跟温白得知了这一情况后,心中欣慰,温白端着热茶喝了一口,神色轻松了不少,“战将军
和凤夫人果然跟我们有默契,看这些朝臣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清远将军也放心地点头,“只要林州等各地的灾荒能挺过去,我们就会渐渐好转,国库如今还是亏空的,要想办法维持下去才好。”
温白勾起唇角,“长孙无绝搜刮民脂民膏多年,又将领国都攻战了一遍,想必他私藏的宝物一定很多,单是六角楼之中就有两处,只要能找到他,就能找到这些宝物。”
清远将军明白他的意思,“我已经派人去各处搜寻他的踪迹,但一直没有消息,他只所以逃走就是为了保存实力,而且连雷将军也不见了踪迹,他们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君上不可不防啊。”
温白长出一口气,“清远将军所言极是,等朝堂上的事情了结之后,就挑选一批身手好的暗卫让他们四处查访。”
温白又将几个心腹大臣召集到这里,又从六部之中抽出了几个人品正直能做事的几个官员,他们连夜又商议了这些事情的具体细节,由秦尚书为钦差大臣,带领几个得力官员一起启程去林州赈灾。
剩下的官员留在京城也没闲着,安排赈灾款的筹集,接手原来长孙无绝旧部丢下的烂摊子,一整天都忙的焦头烂额。
温白这里除了批阅各种奏折之外,还要管着皇宫之中的一些琐事,玉妃拿捏不住的事情还要等他来定夺,好几个夜晚都没睡好。
但所有的努力和辛苦都是值
得的,伴随着一项又一项政策发布下去,整个南虚国在政令的规划中越发平静,没有了动荡不安。
眼看着所有的事情都在慢慢地变好,但是,长孙无绝的行踪却一直都没有找到。
驿馆之中凤倾华阴沉着眉眼看向手中信封,这是她派人前去寻找长孙无绝的信件,其中没有一封是好消息。
战北霄刚从军营中练兵回来,他换了一件舒服的长袍走过来,“倾华,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长孙无绝仍然没有任何的讯息,他怎么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还有那么多的士兵,怎么可能一点痕迹也不留?”
长孙无绝是一个大麻烦,他们总不可能任由不管,倘若置之不理,后面很有可能会出现大麻烦。
如今国家暂且算得上安稳,可是并不代表着平静的湖面不会被彻底打破。
战北霄一听是这件事情,也皱起了眉头,“对,长孙无绝像是一个定时的炸药,总有一天会爆发,他隐藏于人世间,野心会迫使他再一次算计谋略,但这不是我们的事情,这是温白应该扛起来的责任。”
凤倾华摇头,“长孙无绝是个阴险小人,我们两个定然也是他的小本子上面记着,他若是有朝一日卷土重来,我们也会有麻烦。”
战北霄瞳孔收缩起来,“这倒也是,看来我们还不能着急离开。”
凤倾华这几天也没有去过皇宫之中,她想知道温白那边对长孙无绝是怎
么打算的,是否也在寻找他的消息。
“我要去皇宫里打探情况,否则我心难安。”她站了起来,“天溪,备车。”
“等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但他一看自己身上还穿着一件长袍,马上回去换衣服。
凤倾华也没停脚,“你在驿馆歇息,我很快就回来了。”
温白一听是凤倾华来访,连忙热情地迎了出来,“凤夫人来的正好,孤有好些事情想跟凤夫人相商,快请坐。”
内侍知道她是贵客,马上泡茶,凤倾华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君上,虽然我跟北霄没有来宫内,但君上所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君上这么短时间能将朝堂维稳下来,又施新政百姓有了安定的生活,着实不易。”
温白一举一动都有了国君的气度,“凤夫人过奖了,这都是孤应该做的。”
凤倾华也不再跟他绕弯子,“不知君上可有长孙无绝的消息,他此次消失的有点蹊跷,他若是不除,终是祸患。”
温白听了轻叹了一口气,抿了抿嘴:“孤自然明白,也找了很久,但是却和你一样没有任何的讯息。”
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围绕,凤倾华轻叹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的事情,突然门口传来喧哗声,“夫人可在里面,有重要事情要回禀夫人。”
内侍却拦着不让他乱闯,“君上和夫人正在谈要事,你稍等片刻。”
“夫人!将军犯病了!”那人冲着里面大喊。
凤倾华一下
子瞳孔瞪大,焦急浮现,马上站起身来脸色苍白,“怎么可能呢,我来的时侯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