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就退了出来,“元公子先在此休息,我还有事情就不陪着你了。”
元莫寒一听就跟了出来,“夫人,既然我到了驿馆就是客人,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丢下客人自己走了。”
凤倾华指了指大门口道:“你可看清楚了是南虚驿馆,并不是凤府,我们都是暂住的客人,你不要搞错了。”
她说着转身就走,元莫寒停下了脚步,“夫人,那我还饿着肚子呢。”
“会有人给你送饭的,放心好了。”
元莫寒脸色一沉,送饭?那怎么能行,我要跟他们一起吃饭才有机会,不过既然她留下了我,我的机会多的是,先不急于一时,他安心坐下来,觉得这个院子还挺不错既来之则安之。
凤倾华离开之后回到屋中,她看着桌子上摆的放些药材发呆,这些六角楼中的药人也不知还能活多少时间,不管是什么生物,超过三天不吃不喝也都差不多没有了生命体征,但是这些药人看样子三天也不会死,既便是五七天也未必会饿死,在自己走之前一定要解决他们才行。
此时无影从军营回来了,“夫人,你要的火油还有硝黄都带来了。”
凤倾华心中一喜,若想消灭这些药人还需要布置一下,将他们都引到一起,然后围困起来这样才能让计划顺利进行。
皇宫之中,温白顺利地赶走了元莫寒,他跟清远将军及玉妃还有杨煜及朝中的几位老臣一起商议登
基的日子,他们一致认为越快越好,制定的律法也要快点推进,南虚这种情况要尽快扭转。
温白就将日子定在了三日后,这下子他们就有的忙了,皇宫里到处都是宫女和内侍在奔忙,布置大殿加中温白要搬家,当天的龙袍要赶制,乱七八遭的事情都要处理。
温白就觉得自己一天天的都在忙着这些琐事,只有在晚上才有时间将上次制定的律法再具体细化,在此期间,他想着这么大的喜庆的日子,还关押着温氏几个有点不合适,就将他们三个人以天下大赦的名义让他们回到了温府。
清远将军虽没有说什么,但他暗中派人在温府周围盯着,名义上是保护他们的安全,但实际上是怕他们再搞出什么妖蛾子。
他们回到温府之后,那些朝臣不明就里,以为温白复位,他们温家自然就东山再起,都开始派人过去递名贴送礼,温府门前很快就车水马龙起来。
温月烨也看不透温白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他已经看透了人情世事,对这些人都很冷淡,倒是温琰和温瑞以为温白原谅了他们,心思很快活络起来,开始跟这些人打成一片,笼络了不少的大臣。
这天晚上,温月烨在饭桌上敲打他二人,“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尾巴又翘起来了,我劝你们最好低调做人,温白不可能对那次中毒的事情毫无介蒂,他这到底唱的是虽的哪一出,我们还看不透,
总之不能太张扬了,特别是不能结党营私,若是被温白的眼线看到,我们便一线生机也没有了。”
温琰不以为意,而且心里对温月烨非常的不满,下毒的人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你操之过急才会被抓,现在只能徐徐图之。
“伯父多虑了,大哥现在身边没有心腹之人,他正是用人之际,不可能对我们赶尽杀绝,至少我们姓温,跟他有着血缘关系,他顾及名声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温瑞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师父,琰公子说的对,我们姓温,说到底还是一家人,这俗话说上阵父子兵,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温公子想必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放我们回温府,这是好的征兆。”
温月烨总感觉不太对劲,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有点诡异和阴森。
“你们是不是都没注意过,温府周围全是清远将军的侍卫,这明显是监视我们的,年青人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温琰不想跟他费口舌,用过晚膳之后就离开了。
三日后举行登基大典,温白身穿龙袍头戴王冠,玉妃凤冠霞帔长襟拖地,两人携手一起走向龙椅。
大殿内一切井然有序,群臣身着崭新的朝服,文左武右站在两旁,待到吉时一到都一起行君臣大礼,“君上福寿永昌,百姓安居乐业,南虚海清河宴国盛人和。”
由于时间苍促,并无领国前来祝贺,温白就没有安排这个环节,
但此时外面传来内侍的高声喊喝:“天陵国战北霄将军携凤夫人前来拜贺。”
温白心中一喜,原来他们还如此有心,自己举办这个大典根本没有去麻烦他们,没想到他们如此温恭知礼。
几个侍卫将贺礼抬上,内侍唱了礼品单,“黄金一百两,珊瑚树两株,千年人参十棵,夜明珠一箱,西域战马五百匹,白玉珍珠一箱……”
不止是温白惊呆了,众朝臣也都张大了嘴巴合不拢嘴,这……这礼品不止是贵重数量多,竟然还有西域战马,这简直是义薄云天。
凤倾华只负责将黄金调运过来,但她也没想到战北霄还会送出五百匹战马,她悄声道:“北霄,战马对于我们来说太重要了,你为何为送出去?”
战北霄勾唇一笑,“温白登基,这正是他竖立威信的时侯,我们自然要给足面子,以后南虚就是天陵国铁一般的盟国。”
温白竟然从龙椅上下来,玉妃一见也忙陪着迎出来。
二人陪着笑脸,“战将军,凤夫人,真没想到,你二位能亲自过来,不只是孤的贵人,更是南虚坚强的后盾。”
“君上言重了,友邦互惠这都不算什么,况且是登基大典这么隆重的事情,自然要拿出诚意来。”
众大臣不仅对温白不敢轻视,更是对战北霄和凤倾华充满了敬意,看不出来他们远在他乡还能一下子拿出如此丰厚的贺礼,不愧是天陵大国。
二人将贺礼送上
之后就离开了,他们只是以友邦的身份来的,并不宜参与他们的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