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嫂,香香来了,有没有说啥?关于村里的事儿?”
刘氏决定求证一下!
“你说真真抢了她男人的事儿?还是真真偷了她嫁妆的事儿?”金氏问。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真真偷了香香嫁妆?”刘氏一愣,这个她不知道。
“对啊,因为这事儿,香香骂真真娼『妇』,被爹好生教训了一顿,现在都不敢在家里说话了!”
“这样啊!”
刘氏松了口气,看来,香香没说宅子被卖了的事儿。
那她现在是安全的。
等爹娘一走,哪怕是有问题,也不会来县城找麻烦!
“对了,你们还没说,去不去了?老四了,咋不见老四?”金氏问了一句。
“我爹出去干活儿了,晚才会回来!”穆夏夏道。
“这样啊,那晚等老四回来,一起去吃一顿!大家都在,当是团年了!”金氏说的很动听。
“大嫂,我还是不去了!”
刘氏还是有些担心,见到穆夏夏之后,她会说自己的坏话。
“放心吧,娘今儿晚不在,至于香香,爹压着她了!我向你保证,若是香香今晚说了半句惹你们不高兴的话,我这做大嫂的,立马自打嘴巴子!”
夏夏娘,如今咱们全家都来了县城,大家聚在一起,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儿。
而且爹娘马也要走了,这辈子,相见一面,可能等他们死的时候了!”
最后一句话,金氏说的有些重。
但却是事实!
以老穆家这些人的德行,穆老爷子和穆老太一去乡下,估计没人会去看他们。
逢年过节,都不会有。
“娘,要不……咱们去?要是真有人骂咱们,咱们马走,成不?”
穆夏夏在一旁开始劝刘氏。
“娘,您要是问我爹,我爹肯定也愿意去,不行您等他回来!”
“好吧!那去!”刘氏叹了口气,答应了这事儿。
“真是太好了!既然夏夏娘同意了,我这回去告诉爹,告诉大德,让他们准备晚的饭!”金氏一脸的激动。
接着她问:“对了,夏夏娘,你还没说,你是咋来县城的?来了也没见去我那儿!是和香香一起二十七来的吗?她没说你来的事儿啊!”
金氏心底有好多疑『惑』。
刘氏心底一个咯噔,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的,“我……香香先走!她来了,我在家寻思着也没啥意思,来了县城!”
事实,刘氏是过小年的时候,来的县城。
穆香香是二十五出来的,在路耽误了两日,刚好二十七到。
一旁的穆夏夏忍不住皱了皱眉,她心道:娘明明是过小年来的,咋是二十七?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啥都没说!
喝完一杯茶,金氏起身要走。
“夏夏娘,夏夏,还有小初,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待会儿等老四回来,你们跟着一起去我家,我们会准备好吃的,等你们的!”
金氏道。
“谢谢大嫂!”
“谢谢大伯母!”
母女两个带着小初,三人送金氏到院门口。
金氏的软轿,还等在外面,软轿之前,金氏看了一眼小初,才吩咐轿夫离开。
金氏走远了,穆夏夏才问了一句,“娘,你方才咋告诉我大伯母你是二十七来的?你明明是过小年来的呀!”
“夏夏,这些话,以后不许说了!你爷『奶』本来不待见我,要是被他们知道,我香香还来的早,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刘氏陡然拔高嗓音。
她卖了老穆家宅子的事儿,莫说夏夏不知道,连男人也不知道。
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儿,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至于那些钱的来历,她说是帮三房干活儿,三房给的。
穆大江和穆夏夏都只以为是三房觉得四房可怜,所以给了不少银子,希望他们过好日子。
别的谁也没多想!
“娘说的是,我记住了!爹那里,我们也要说,不然爹不知道啥时候,说漏嘴了,那麻烦了!”穆夏夏道。
“好!咱们先回去!”
三人回了家,刘氏和穆夏夏惊讶的发现桌放着两个红包。
是金氏留下的。
“娘,这……”穆夏夏讶然的叫了一声。
“既然你大伯母给了,那留下来吧!”刘氏道。
“好!”
穆夏夏将两个红包其一个,放在了小初的棉衣口袋里,剩下一个,才是自己揣着的。
“娘,要不……你也打扮一下,待会儿去我『奶』那儿,也让他们瞧瞧,我们四房搬出来之后,混的并不差!?”
这个家的桌子和椅子,还有茶叶,都是刘氏来了之后买的。
不过那个『毛』裘不是,穆夏夏在布庄干活儿,这『毛』裘是去年的款式,掌柜的很便宜的价格给了她。
她一直不舍得穿,刚好她娘来了,这才给了她娘!
之前,穆夏夏的钱银,要支付房租,又要负责她、她爹还有小初的伙食,不省着点用,根本不够。
好在,她娘来了!
房租一次『性』付了好几个月的,下次要付租金,也是明年六月以后的事儿了。
这么长的日子,足够穆夏夏想办法做一门生意,挣钱养家了。
是不知道,她那离开的堂姐,啥时候会再来。
听说双双堂姐是去西北了,回来肯定要路过县城的,她会来找他们吗?
应该会吧!穆夏夏在心底想。
穆双双去西北的事儿,穆夏夏是从她娘刘氏嘴里知道。
那会儿,双双堂姐在县城的时候也没说,她若是知道,肯定在她走的时候,请她吃一顿饭的。
虚荣心,谁都有。
特别是在乡下待久了的刘氏,平日里,只看着金氏梳妆打扮,她莫说得到一块半块的胭脂擦脸。
算是用来擦手的东西,也没有。
刘氏苦惯了,好不容易有了些钱,也想稍微活的精致一些,至少……起二房,她绝对不能差!
刘氏没出声拒绝,这在穆夏夏看来,是同意了。
她进屋子来了胭脂水粉出来,开始帮刘氏搽脸。
说起来,穆夏夏涂抹胭脂的技术,还是在布庄待久了,整日看到那些有钱人的夫人、老太太们偷偷学的。
算不好,但也绝对不会像当初穆夏夏一样,整天将自己涂抹成猴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