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的脸,被穆大德‘『舔』’了一脸的口水。。。品书网
不过金氏可没生气,毕竟,这也属于夫妻间的情趣不是?
不过情调了,正事儿也是时候要说了。
“大德,有件事儿,我必须要和你说了!”
金氏做出一副自己已经斟酌再三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穆大德并没有问什么事儿,而是直接道:“你是想说我娘?”
“是啊,你咋知道?”金氏脸,一副惊讶的样子。
“方才我娘也在和我说你,不过让我给顶了回去。你放心,你和我娘之间,我肯定选你!”
穆大德先是给金氏吃了颗定心丸。
金氏听到这话,自然是高兴。
“大德,有你这话,我受再多的委屈,也值得!只是,这事儿,是必须处理的!
今儿周围的邻居‘『妇』’人,纷纷到我面前来告状,说是娘这人,做人太下作,太自‘私’。
她将家里的那些垃圾,如潲水、那些不要的菜叶子,又或是屋子里那些尘灰,全都倒在咱们这条巷子里。
还有那夜香,你也知道,那收夜香的‘『妇』’人,是一钱来一次,咱家大概两三天倒一次夜香,也算不得贵。
她为了省下那钱,夜香也是往外头倾倒的,搞的周围臭烘烘的,大伙儿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
金氏将白日里,听到的那些话,悉数告知穆大德。
穆大德听了,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
他觉得自己仿佛又被人打回了原型。
他是农村出来的,没有家庭,没有背景,好不容易在县城站稳脚跟。
如今却因为他娘的一举一动,他的名声坏了,所有人肯定在背后议论他。
小‘门’小户出来的,连垃圾倒在该倒的地方,都不清楚。
“大德,你……你咋啦?”金氏发觉穆大德脸‘『色』’不对,关心的问。
“没咋,是觉得难受!感觉脸被人打了一样!”穆大德实话实说。
“哎,我当初说,不能让这些人待在这里!家里被搞的乌烟瘴气,臭烘烘算了。
连整条街,都变成了粪坑,你说再这样下去,万一有人告到县太爷那里,县太爷觉得你办事不力咋办?”
金氏满脸的担忧。
穆大德虽然是县城的主簿,可毕竟只是个小小的职。
头还有各类小官员,还有县太爷。
若是县太爷对穆大德不满意,那以后的升迁,又或者别的好差事,是轮不到穆大德的。
若真的得罪了县太爷,这个县城主簿的职位,也可能随时不保。
金氏担忧的,正是穆大德担忧的。
他也知道,自己缘何能做这个主簿,若不是阮小娇从斡旋,他也没这个机会。
毕竟,这偌大的县城,等着接替他职位的,可不在少数。
“不行,这事儿,我必须处理!要么,咱们搬走!”穆大德眯起双眼,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
“搬走?”金氏愣住了。
“是啊,搬走!不然,这地方,迟早被那老太婆搞臭!”穆大德说起穆老太,也是一言难尽。
这个地方,是当初阮小娇帮他找的。
租金确实便宜,最重要的是,这里去县衙方便。
即便不用轿子,也不会‘花’费太久的时间。
“不行,不能搬走!这里啥都好,搬走不合算!你还是找那老太婆说这事儿吧,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发难,她若还是这样,你和爹说,直接将她赶回乡下去!”
金氏不愿意搬家。
搬家东西多不说,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关系,又要没了。
周围那些人,知道她是县城主簿夫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有时候,去买些东西,还会给不少的优惠。
金氏不是在乎那些优惠,而是在意那些人看自己羡慕的目光。
若是换了地儿,这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能又没了。
“好,那你先休息,我去找我娘说这事儿!”穆大德说着从炕起身。
“这么晚了去?”金氏看着全黑的天气,有些不放心,“要不明儿一早再去吧!”
“不行!明儿一早,她准又要倒垃圾了,我晚的时候,去茅房,刚好瞧见夜香桶快满了。”
穆大德不知道,自己和金氏聊天的这会儿。
穆老太已经拎着夜香桶,出了老穆家。
她拎着满满一桶夜香,又换了个地儿,将一桶夜香倒在了一户人家‘门’口。
不过天太黑了,穆老太也没注意,只以为自己随便选的地儿,只是别人走路的地儿。
倒了夜香的穆老太,一身的轻松。
她笑呵呵的计算着,这一桶夜香倒下来,自己又省了一钱。
可别将一钱不当钱,老穆家人多,一两天,一个夜香桶满了。
一天一钱,一年可得三百多了,这十年,可三两银子了!
三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越算,穆老太越觉得开心。
将夜香桶放进茅房,穆老太手也不洗,‘『摸』’着黑,进了自己屋子。
穆老太进屋子,顺带带着一股子寒风,吹得炕的穆老爷子,打了个寒颤。
他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大晚的,又冷又寒的,你该不是去偷东西去了吧?”
“你说的这是啥话,啥偷东西去了,我是那种人?我这不是挣钱去了吗?”
穆老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冲穆老爷子道。
“挣钱?大晚的你挣啥子钱?净说些瞎话,还不赶紧来睡觉。”
穆老爷子责备了穆老太几句,不过最后一句话,还是透‘『露』’出对穆老太的关心。
穆老太笑呵呵的,“不告诉你!反正我这老婆子,有的是法子挣钱!”
穆老爷子没将穆老太的话当回事儿,也没往心里去。
等穆老太脱了衣裳,二人刚准备睡觉,‘门’外,响起一阵清还的敲‘门’声——
“咚咚——”
“爹,是我,我是大德!”穆大德在‘门’外道。
“大德,这么晚了,我和你娘都睡下了!你有啥事儿,明儿白天再说吧!”
天气冷的厉害,穆老太在炕待久了,半点不愿意起来。
倒是穆老太催促道:“哎呀,你管咱儿子有啥事儿,他算半夜来敲‘门’,咱也得开!”
在穆老太的催促下,穆老爷子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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