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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一个泥腿子,压根不能得罪她。
要是敢得罪她,她就要治三房的大不敬之罪!
光是想想这些,林氏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脑补着三房在她面前还得伏低做小,求饶的样子,不知不觉,竟然笑出了声儿。
穆双双觉得自己遇上了神经病,一大早上,冲她哈哈大笑。
不过最让她觉得恶心的还是林氏那个去了茅房还没洗爪子的黑乎乎的爪子。
那玩意儿要是碰上自己的米粉,那可就废了一个了。
“双丫头,你这做的啥东西?咋这么香?快,给你二伯母我尝尝!”
林氏一边说,手已经搭在了其中一个米粉上。
一个黑乎乎的手掌印印在米粉上,穆双双的肺都要气炸了。
“二伯母,你那脏手干嘛碰我的米粉?”
“双丫头,瞧你这话说的,二伯母和你是一家人,别说碰这东西了,就算是要吃,你也得给不是!”
林氏仗着自己的“身份”,在穆双双面前耍起了流氓。
“二伯母,你是不是早上吃蒜了,口气这么大,我一不欠你,二不是冤大头供你随便驱使,你说吃米粉,我就要给你?那我岂不是不用做买卖了?”穆双双冷着脸,眼神冰冷的道。
“哼,你这臭丫头果然是骨头硬,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是泥腿子,而我是举人的弟媳『妇』儿,我可是受官府保护的,就连官老爷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穆双双听着林氏的话,顿时觉得幼稚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