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子叔,您能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到底是啥事儿不?”陆元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穆大郎也跟着站了起来。
“上午你们刚走,王富贵就被人发现倒在血泊里,浑身的血,然后有人去叫老王家的人。”
“老王家的人吓傻了,这才去请了大夫,张叔说王富贵伤了脑壳,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也醒不来了,老王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儿子,成了那样,老王家当即决定要找到打伤自己儿子的人。”
“有人说早上看到你爹娘在那头出现,老王家就怀疑人是你爹娘打的,所以所以报了官了,官府的人当场把你爹娘带走了,说是接受啥子调查。”
穆双双听完事情的始末,脸『色』都变了。
“这简直是胡闹,我爹娘咋会做那种事儿,再说了,看到了就可以说人动手打了人了明明早上夏瓜瓜和王富贵在一起。”
大伙儿都是自己人,穆双双说话也没隐瞒。
她将早上自己去抓鱼,看到夏瓜瓜和王富贵的事儿和众人说了,顺便说了穆大山和余四娘散步的事儿。
今个这事儿,分明是在胡『乱』扣帽子。
“不行,我得去县城找我爹娘。”
余四娘和穆大山身子都不是特别的硬朗,这要是下了大狱哪里还有回来的。
穆双双自个做过民警,对古代的刑罚制度清楚的很,遇上公正的官儿还好,要是县令不公正,随便动用刑罚,到时候屈打成招都有可能。
“双双,这事儿还得找夏瓜瓜,她既然和王富贵在一起,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