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将衣服脱的只剩下内衣,将那套旗袍换上,双腿交叉坐在床沿,柔柔的伸出食指,露出魅惑的表情,对着施嘉木勾勾手指。
“来吖~”
“吼~”
施嘉木通红眼,喘着粗气,冲向米雪,将她压下床上,伸出手隔着旗袍对米雪上下其手,米雪假意抗拒,又娇笑连连,这对狗男女直接在肖扬和孙芸芸旁边上演了一出--官人我不要。
床上的二人你来我往,在官人我不要,官人我还要中,鸳鸯倒凤。衣柜里的肖扬跟孙芸芸听着从主人房方向传来肢体相搏的声音饱受摧残与震撼。
这两个人是真会玩!
没过一会儿,肢体碰撞的声音消失,变得淅淅索索。
肖扬跟孙芸芸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异样,肖扬表情更是古怪,趁着孙芸芸不备,打开衣柜缝隙,见到穿着旗袍的米雪脑袋上下起伏。
脑袋顿时嗡嗡嗡,这还是肖扬第一次亲眼所见真实的战争画面!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
孙芸芸瞧见肖扬又打开衣柜缝,牛仔裤都挡不住膨胀的恶龙,连忙将肖扬的脑袋板正,语气恶狠狠的轻声说道:
“你怎么老看这种事!不怕长针眼啊!”
“你要不也看看?”
“不要!我不看!那家伙恶心死了!”
孙芸芸穿着及膝裙子,此刻已经露出两条雪白浑圆,挺直修长的双腿。上身穿了时下年轻女孩流行的白衬衫,针织背心和红色的领结,跟肖扬胸膛紧紧贴着。
再加上脸上脂粉未施的娇羞模样,长长的睫毛在忽闪忽闪,肖扬脸憋得通红,咽了咽口水,忍的非常辛苦。
外面再次响起鸳鸯倒凤靡靡之音,米雪假意逢迎,嘴里发出的声音十分做作,分明就是故意假嗨。但是在肖扬的耳朵里听起来就像助兴剂。
索性不忍了。
不装了,摊牌了。
再忍下去要出毛病!
肖扬听着外面靡靡之音,再也忍不下去,孙芸芸颤动的睫毛就像是对着自己招手,你来啊,你快过来啊!
对着孙芸芸娇艳欲滴的嘴唇,猛地一下就亲了上去!
孙芸芸睁大眼眸,完全不敢相信,肖扬的舌头顺着孙芸芸微启的贝齿就伸了进去,孙芸芸拼命闪躲,奈何已经退无可退,轻松就跟侵入者纠缠在一起。
跟孙芸芸吻起来特别舒服。
肖扬的手点了点,孙芸芸顿时清醒,隔着衣服,小手用尽全力抓住肖扬的摸索的大手,声音带着哭腔:
“肖扬,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弟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再说....”
“再说什么!你不是还说要陪兄弟睡呢!”
男女之间哪有真兄弟!兄弟用来干嘛?煮豆燃萁豆,用来煎真的太急!相缠!
肖扬说完又吻了上去!
大手挣脱孙芸芸,盘上温暖柔软,牛仔裤里展露雄风,两个房间间距不远,两幅场景大同小异,都是旁若无人,沉浸在自我的世界。
孙芸芸感觉自己都要窒息,完全没有体会到接吻的美好,只有感受到肖扬的粗暴,胸口被捏的生疼,裙子一点点被肖扬另一只手往下扯....
孙芸芸顿时心里一惊,两只手用力推开肖扬,这次真是欲哭无泪!
这次是让肖扬过来帮忙,结果没想到自己竟然引狼入室,一边吃着自己的豆腐,一边口口声声当自己是兄弟,现在更过分!
这个老兄竟把自己的初吻给夺了去!
“肖扬!我讨厌你!”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肖扬有些歉仄,没办法,实在没忍住,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面对此情此景,也一定忍不住。
“松开你的手!好疼!”
肖扬讪讪缩回大手,嘴上替自己找借口:“你别这么想,你换个角度,起码证明了自己的魅力不是?”
孙芸芸压低着声音怒道:“我用得着向你证明嘛!”
听到主人房那边的动静小了下来,肖扬急忙用手盖住孙芸芸的小嘴,竖起耳朵听着旁边的动静,担心刚刚两人的话对被隔壁听到。
肖扬的担心是多余,是施嘉木偃旗息鼓,不行了。肖扬再次失算,施嘉木那厮就算吃了药,坚持也就两分钟都不到。
“嘉木,怎么又不行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口一下。”
“算了算了,估计是喝了酒。去洗漱吧,明天早上再试试。”
“哎呀,人家才刚开始有感觉呢!”
只听见啪的一声肉响,原来是施嘉木一巴掌重重拍在米雪的臀部,语气带着恼怒:
“下次你穿这身衣服要再骚一点!根本就没感觉!行了,赶紧下床,去洗澡!”
米雪神情有些揾怒,老娘叫的够大声,自己不行怪老娘,搞得不上不下,心里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自己给自己强行挽尊,米雪样子一如骚浪贱:
“嘉木,我们一起洗,去浴室,到浴室我再给你弄一下,说不定又行了。”
施嘉木有些意动,眼珠子一转,觉得这种方式更刺激,说不定真的又可以:“行!你还是穿这套!我们去浴室!”
浴室传来哗啦啦水声。
肖扬听着浴室传来的水花声,马上醒悟,此时开溜是最好的时机!
孙芸芸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肖扬,自己平时说陪睡那是开玩笑,刚刚肖扬扯自己裙子,他好似真的有那种冲动,要不是自己坚守,说不定意乱情迷之下,真的让这家伙得手!
“他们现在在洗澡,我们赶紧开溜,动作小一点!”
“肖扬,这次的事情我迟早跟你算账,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是我的初吻吖...”
“行啦,姑奶奶,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我们先想办法出去!”
肖扬悄悄打开衣柜门,然后翻身下去,发现浴室那头水声哗啦啦响,应该没问题,伸手要将孙芸芸抱出来。
“不用!我自己能走!”
孙芸芸学着肖扬翻身,倒地的一瞬间想要站起,发现自己双腿已经麻木,不知道是因为肖扬压迫自己血液无法循环,还是刚刚柜子里的缠绵让自己无力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