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怎么也不会想到,坐车去跟踪的二狗子居然也在这个院子里面。
二狗子一看鸭舌帽也被抓进院子,心中激动啊,终于有人来救自己了。
他没有站起身来,只是下下意识的看向前面的两条猎犬。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被这两条狗咬出了阴影。
“快逃!逃出这个院子。”
哪怕是来了同伴,他依然不敢合同同伴对两条狗发动攻击。
鸭舌帽:特么的,你这不是废话吗,老子要是能逃,还会被人直接提溜到这院子里来。
鸭舌帽不傻,看到两条冲他身后欢快摇动着尾巴的两条狗,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张建国撸了撸两条猎犬:“大毛,二毛,干得不错,有机会给你俩找个媳妇过来。”
大毛二毛:爷,您现在才想起来啊,亏得我哥俩冲您摇了一年的尾巴。
没有管这个鸭舌帽。
张建国直接来到二狗子面前,如提一个小鸡仔一样,将这个两只胳膊,一条小腿已经被咬伤的货,提出了四合院。
这时,二狗子清醒了。
院子内外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天地。
没有了青石路面,前面出现的是一个村庄,还有一座工厂。
在远处,是一片片整齐的田园,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麦穗。
这不是四九城!
这是哪里?
“说一下你们的团伙有多少人,落脚点在哪里?”
二狗子还想卖傻:“爷,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意思。”
张建国冷笑一声,到了这时候,还不老实!
抓着这货的手指,一只只,一段段开始捏碎。
十指连心。
二狗子在自己左手中指开始被捏碎时,就开始呼爹喊娘,开始求求饶了。
“爷,我说,我说。”
可惜张建国理会:“我问你时你不说,现在我还没有问,你说什么。”
直到他将这货食指,中指全部捏碎,在这货痛晕之后,这才用水将这货浇醒。
“这是个魔鬼。”二狗子面目狰狞。
回答他的,又是两只手指被捏碎,二狗子再一次的痛晕了过过去。
原来能晕过去,是那么的幸福。
再一次被水浇醒。
二狗子只能哀求道:“爷,我说,我说。”
张建国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个人贩子。
我们住天桥附近的柳叶胡同73号,一共有6个人。
张建国冷笑一声。
不老实,你们又不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住在一起,当人民群众都是瞎子不成。
这一次,他自己将这货左手全部捏碎。
啊,二狗子再一次幸福的昏迷了过去。
将这个昏迷的二狗子提回院子,交给大毛二毛看管,直接走向鸭舌帽。
扑通一声,鸭舌帽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如倒蒜。
“爷,我交代,我什么都说……”
识相就好,虽然都是会死,但张建国不介意给这位一个痛快的死法。
小如是他的逆鳞,只要对妹妹有威胁的,哪怕是天王老子,张建国都不介意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
找来两根绳索,将这两货各自绑好,找个麻布将两货嘴堵上。
省得两货串供后,一脚再次将二狗子脚骨踏碎。
二狗子再次从昏迷中痛醒。
“你要是骗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鸭舌帽吓的连连点头。
爷,二狗子都被您当鸡杀了,我怎么会还当那猴。
混混到底是混混,如果不是怕这位爷爷不耐烦,他能将祖宗三代做的坏事都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
二狗子这时大小便完全失禁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大毛,将这货拖出去。”
大毛扑了上去,咬着这货的脖子就往外拖。
张建国很想将这狗一脚踹死,不过当他看到面如土色的鸭舌帽,便熄灭了这个念头。
这货应该是不敢骗自己了。
老习惯,出空间之前,必须观察周围的情况,要是有人发现自己凭空出现,还不得把人吓死。
张建国手里人命的确不少,可他也不愿为保住自己的秘密将无辜的人灭口了。
就在他打算出空间之时,哪个破落院子里面,居然传出说话的声音。
“阿彪,你们今天为什么没有执行我传达的命令,你们让我怎么向上峰交代。”
“头,我只是个传讯的,你的命令我已经传给麻五了,他不行动我又什么办法。”
阿彪心里却是一阵冷笑,特么的都是单线联系的,要不是为了多弄点钱财,老子早就溜了。
谁特么的还为你们卖命。
至于麻五,特么的又不是没钱,居然跟着几个不入流的混混学人抢劫,遇上个狠岔子,早特么被人踹死了。
老子现在就一光杆司令,总不能让老子亲自出手制造混乱吧。
张建国:我这是什么狗屎运,抓几个人贩子,还能买一送一。
和阿彪接头的是他的上级,名叫陈章华,也是一个倒霉蛋子,算是被上峰抛弃的棋子。
不过他的级别就比阿彪高上了许多,手下倒是有几个行动小组。
只是,上峰给他们所有四九城潜伏人员发来电令,必须在今天弄出些许动静出来,可到目前为止,整个四九城风平浪静,既然潜伏的兄弟都没有行动,他倒也少了些许压力。
法不责众嘛!
只是长此以往,经费申请就变得有些困难了。
“阿彪,你不要忘了党国交给我们的使命,要不然,我们今后的经费就很难申请了。”
阿彪有些急了:“头,没有经费我们很难开展工作啊。”
陈章华:“希望今天下午,同仁们行动有所建树吧,要不然,我这边不受上峰责罚就不错了,哪里还有什么经费啊。
你要催促一下麻五小组,让他不要辜负了党国的信任,我先走了,注意安全。”
阿彪:特么的,麻五出事,他的队员都是他联系的,我该怎么忽悠这位上级啊!
张建国掏出弹弓,就在俩人都背向自己的时候,人直接出现在院墙之上。
嘭嘭俩声,俩客石子射中俩货的后脑勺。
俩货应声倒地。
张建国跳下院墙,还是用绳子将这俩货手脚绑成一个有些羞耻的姿势。
都是男人,也不存在羞耻不羞耻的,安全第一。
又拿出俩破布将这俩货嘴堵上,这才来到大街上。
不多久,就看到一队巡逻的战士。
张建国眼株子一转,找出一张纸,写上一行字,就朝着这队战士走了过去。
领头的战士,好好的,觉得自己裤兜口袋一动。
他心里一怒:这里的佛爷好嚣张啊,手伸到他的口袋里来了。
手往口袋上一拍,裤兜里面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好胆,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
当即停下脚步,开始往四周张望,怎么回事,没有任何可疑人员。
“班长,怎么了。”
“有人塞东西到我口袋里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们可都跟在班长后面,没有发现谁靠近自己班长了啊。
“班长,你是不是精神太紧张了,我们在你后面,没有任何可疑人员靠近你啊!”
班长手伸进裤兜,从里面摸出一张纸条,还有一块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