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没有失言,星期天,天没亮,他就推着自行车往前院走去。
一个身影从贾东旭家出来,估计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立刻就躲进了一个阴暗角落。
易中海将身尽量缩进角落,心自然是砰砰跳个不定。
这不是张建国那小子吗,这小子,起这早做什么,这不是坑人么。
他应该没有看见自己从何雅屋子里出来吧。
自己这些天太顺利了,有些大意了,不仅仅是他,何雅何尝不是如此。
可惜他们不知道,张建国那小子,就是一双狗眼,特么的,还是钛合金的。
卧槽,这不是易中海吗,他们玩得挺嗨啊。
张建国觉得有些好笑,佩服佩服,贾东旭同志这气度当真不凡啊。
他也没有兴趣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人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碍着他什么事。
难道,原剧秦淮茹也是找易中海借的种。
难怪,易中海帮助秦淮茹,将傻柱子吃得死死的来着。
自己是冤枉人易大爷了啊,还以为这道德天尊是个绝户来着。
看样子,地窖送粮,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贾东旭: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身体是差,也没有差到要借种的地步啊。
这样天,在厂里累成一条狗,回家吃完饭,洗完澡,喝过媳妇专门冲的养身红糖水,倒头就睡了。
老子怎么知道一张炕上睡了三个人。
一直到张建国出了院子,易中海才偷偷回到家里,窗户后面,何雅看到两个身影完全消失,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哎,看样子,得让易中海消停几天了,她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东旭哥。
为什么,你这身板就连老易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呢,仅仅两次,每次都和那家养的公鸡一样,秒杀!
一个浑身都是肌肉,一个全身上下全是排骨,是个女人都知道怎么选,也不怪她这几天没有催促肌肉男早归。
明天家里也得准备些韭菜了,自己肚子不揣个毛毛,那个肌肉男一时半刻是真不会消停的。
为了早生毛毛,何雅也是发了狠,这些日子,东旭哥鸡蛋不知道吃了多少,也勉强算得上粮草充沛,吾自取之。
希望能够一发入魂吧,然后,这娘们的选择和许家婶子如出一辙,翻身上马,独自疆场驰骋。
张建国来到什刹海,这时的天更黑了,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吧。
他总算明白什么叫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是什么意思了。
居然有几个钓鱼佬,比他来得更早,人已经抛钩入水了。
特么的,以他的钛合金狗眼,都看不清水里的漂子,你们这是钓的啥,难道真有掉寂寞的。
张建国不知道,什刹海虽大,可在老钓眼里,最好的钓点,也就这几个地方。
人一上年纪,睡眠就少,不乘早抢这些钓点,难道还能让他人抢了去。
不是人人都是张建国,钓鱼打的窝,恨不得用斗量。
一丝鱼肚白从空中升起,转瞬驱散这黎明前的黑暗。
发明鱼肚白这词的,肯定是钓鱼佬无疑。
不过这时的张建国没有精力思考这些了,他看到浮子在微微颤动。
尼玛,你好好的鱼饵不吃,撞我的线干嘛,害得我虚惊一场。
再次轻轻提动鱼饵,这鱼傻傻的,你不逗逗,它就不容易发现这精良的美食。
果然,这才逗鱼不过三秒,黑漂。
提竿,才发现这鱼不过手指长。
浪费表情,将这不知死活的小鱼远远的抛入湖中,再次加挂一条肥蚯蚓。
抛钩,你妹的,漂子居然横在湖面,又被截胡。
再次起竿,一条巴掌长的小白叼挂在钩上。
这是什么霉运,这白叼好死不死的,不咬蚯蚓,咬在钩上 了。
特么的,这难道是撞破奸情带来的霉运!
他们老家,一直就有这样一个说法:如果你撞破他人奸情,就必须尽可能多的告诉他人,否则,霉远连连。
鱼儿啊,可不可以不要逼我破坏道德天尊的形象。
我可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不相信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迷信。
于是,张建国再次抛钩入水,鱼钩安全的沉入湖底。
可惜十多分钟了,漂子再无动静。
老易,易大爷,你可不能怪我。
躺在床上加紧补觉的易大爷,一个巨大的喷嚏,将易大妈惊醒。
“当家的,着凉了。”
黄桂英有些紧张自家老爷们的身体起来,这年头,要是生病了,真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日子,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头不时有些晕乎,要是老公再生病,就是大麻烦了。
“没事,桂英,睡吧,可能是厂里这些日子活太累了的缘故。”
没有办法,要是不提厂里活累,自己媳妇收缴公粮,他拿什么交差。
还好,自家媳妇是个心疼人的,只是替他盖了盖薄被,现在的清晨,已经有些许凉意了。
湖边,张建国真是倒了血霉,一直到日头升的老高老高,窝料下了一茬又一茬,钓点换了两三次,强忍着蹭别人鱼窝的冲动,他也只钓了小猫鱼三两条。
无趣,实在无趣,收竿回家,心里少不得咒骂老易千百遍。
回到院子,发现院门外已经停了好几辆吉普车了,应该是老王头,老李头他们来了吧。
三大妈看着心情明显不佳的张建国。
“哟,建国,你今日收获不小啊,怎么还不高兴了。”
高兴个屁,这些都是空间捞出来的,半点乐趣都没有。
闫埠贵:“建国,这几条鱼是你钓的,你在哪钓的,怎么不叫我一起去。”
张建国:“我去的太早,就没有叫您,这鱼都是什刹海钓的。”
虽然我没有钓到鱼,可这钓鱼佬的面不能丢!
闫埠贵哪里还在家待得住,进屋就收拾钓具,快步出了门,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星期天出去钓鱼呢。
何雅:“建国兄弟,你抓了这么多野味,能不能分我一点,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尼玛,就是你这个贱货,害的我起个大早,一无所获,还想买我的野味,门儿都没有。
“不好意思,今日,我家里有客,这些还不知道够不够的。”张建国敷衍道。
“喔,这样就可惜了。”何雅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她觉得这些日子,自己身子好像有些虚,腿有些软,真想补补。
您这都双飞了,能不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