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澡出来,温宁只穿着一件浴袍,之前的那一身衣服先不说单薄不合身,本身也不是她的,对于穿不知是谁的衣服这种事情,她虽然不嫌弃,但在明明可以有别的选择的情况下,她又何必苦着自己呢?
只不过在想到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温宁将浴袍的带子系的更紧了一些,她觉得既然是套间,以女士优先的原则,顾阎应该可以睡在外面的沙发上,要是不愿意的话,他大可以再开一间房。
想好了对策之后,温宁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顾阎并不在房间里面,听到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门口有人。
还不等她去想是谁在门口,就见顾阎已经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推着餐车的人进来。
擦着头发的手一顿,瞥了眼准备的丰盛的食物,她的肚子叫了叫,顿时脸有些红了。
她今天晚上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加上晚上的那些事情,她基本上中午吃的东西都吐掉了,现在真的是饥肠辘辘的。刚刚还不觉得,现在看到香味四溢的宵夜在跟前,她胃已经在抗议了。
“过来!”
顾阎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见她听话的走过来,很自然的就接过了她手中的毛巾,动作并不怎么温柔甚至有些粗鲁的给她擦头发。虽然他已经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努力让自己的举动温柔一些,但温宁还是觉得自己的头皮和头发正在饱受摧残。
“你现在回来没关系吗?那边的事情怎么办?”迟疑了一下,温宁主动问道。
“我做了安排,没事。”顾阎神情严肃的和手中的头发作斗争,他觉得女人整天打理这么长的头发,也是一种毅力,换做是他,他早就剪了,不说剃个光头,肯定剪到不影响自己为止,这么长的头发又不能吃,能干什么?
顾爷一本正经严肃的考虑着这个问题,当然他也不会傻傻的说出来,直觉告诉他,如果这么直白的将这番心理活动说出来的话,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温宁一点也不知道顾阎心中的各种纠结不解,她龇了龇牙,嘶了一声,最后决定将自己的头发头皮从这个粗鲁的男人手中拯救出来。
“好了!”她一把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的动作,将毛巾从他的手中夺过来,起身总到另一边:“你知道女人的头发是她们的命吗?都不知道温柔点吗?”
一脸懵逼的顾爷:“……”他可从来没有在女人头上练习过,作为首次尝到他服务的女人,不应该高兴鼓励吗?
“吃饭!”心情不太美妙的顾爷,见她收拾的差不多了,沉声说道。
温宁也不客气,她本来就饿得饥肠辘辘,吃了几口后,见他不动筷子,抬头问道:“你不饿?”
“……饿!!”他从牙缝中挤出来一个字,目光却仿佛着了火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温宁只觉得从脚底板窜上一股燥意,察觉他的眼光不对,她顺着低下头。
将筷子慢悠悠的放在一旁,仿佛对自己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诱人肌肤并不在意,她慢条斯理的整理好微微敞开的浴袍,又重新拿起筷子:“那就快吃吧,已经很晚了我想早点休息!对了,你今晚上睡沙发吧,这个套间的沙发容纳你也足够了。”
刚拿起筷子的顾爷表情不变,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