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做什么?”靳舜后靠在椅背上,身体有些紧绷。
木琬的行为大胆又孟浪,他的手肘与木琬跪在椅面上的腿肘相贴,木琬几乎是以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按住了他。
木琬穿着本就是轻纱白衣,她的手撑在靳舜的两侧,袖子滑下些许,露出的一小截手腕白腻纤细,她的长发简单地挽住,散乱的几缕的发尾蹭在靳舜的脖颈处。
痒痒麻麻地,带着栀子花的味道。
但就是这般纯洁无辜的样子,做着如此越矩的行为。
靳舜之所以厌弃盛雨寒,就是因为盛雨寒太过循规蹈矩,无趣乏味,像杯清水。
可是木琬的样子却多变地让他应接不暇,好似你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她就又变了一个模样。
就像刚刚还被他禁锢的,柔弱地好似只要他用力就能掐死的女人,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将两人对换了位置,并且是以更加压制的姿势。
盛气凌人的女王想让人臣服,但是对于高高在上的仙子,靳舜只想让把她拉下神坛,在自己身下碾磨,扒开她清纯冷淡的外皮,让她露出完全不一样的姿态,惊慌害怕,面容羞红,与自己共同沉沦。
她发上的栀子花味有些改变,有些浓烈醇厚的暗香在从她的脖颈间浮动氤氲,很淡,但是却莫名让靳舜的神智有些恍惚。
他的双眸倒映着木琬面容,女儿香将他包裹,从头往下缠绕,他的身体渐渐燥热,直到起了反应。
“雨寒……”他轻喃,声音低沉微哑,带着浑厚的欲望,“本王想要你……”
靳舜结实有力的双臂挽住木琬纤细柔弱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搂,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作势就要吻她。
他本来以为木琬定是要挣扎,却不想女人顺从地不像话。
他心生欢喜,觉得盛雨寒定是对他旧情难忘,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回头,盛雨寒都会乖巧地站在他身后。
至于之前他对盛雨寒的伤害,靳舜想,只要以后加倍补偿她就好。
靳舜狠狠地吻住木琬,抵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掠夺,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他的手在她的腰肢上作乱,情爱的热焰让靳舜理智完全丧志,他的手粗鲁地伸向木琬的腰带,衣衫凌乱间,他感到脸上的温热触感。
他恍惚了一下,手背擦过脸上的晶莹。
是木琬,她哭了。
木琬睁着双眼,泪水不断溢出,在她眼眶里打转,直到承载不住,才从眼角留下。
她没有抽泣,没有声音,就这么静静地哭着,却比任何反抗更直击靳舜的内心。
“本王……是本王昏了头了……”靳舜用手不断为木琬拭泪。
他说过的,不止一次,要补偿盛雨寒,却再次选择伤害她。
“莫哭,莫哭了……”靳舜感觉盛雨寒每一滴泪水都砸在自己的心上,迸溅地开出花来。
他慌忙地拍着木琬的背,又觉得力道似乎大了些,改成轻抚。
不知什么时候,盛雨寒已经重新走进了他的眼里,并且藏在了他的心里。
靳舜想,他的小坏蛋,捉迷藏的技术真不错,好地让他现在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