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别伤心,既然你如此在意夏沧,那朕必定会为你寻来东方彦,让他为夏沧治病。”皇帝扶起正要下跪的木琬。
“好,多谢父皇。”木琬很是感动地点点头。
这真情流露的作态,丝毫不显做作,皇帝心中不由得称赞了一番。
不愧是我女儿,这表演简直了。
他的余光打量着脸色微微僵硬的靳舜,傲娇地捋了捋胡须。
让你这狗东西不珍惜我女儿,朕女儿可是一大堆人稀罕。
“哦,是靳王啊,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皇帝转身,这才像刚看见靳舜一般,懒懒地询问。
“陛下。”靳舜微微一笑,他一身鹅黄锦缎,温雅地如同春风。
他将手中的军情加急递给皇帝,“恭喜陛下,前线传来消息,东寰胜了,自此以后,再无西陈。”
“哈哈哈,好!很好!”皇帝扫过军情,大笑几声。
东寰与西陈的仗,已经打了近一年,这一年东寰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时间精力,这下胜了,百姓的日子终于要好过些了。
“传朕旨意,等前线的将士们凯旋回国,便加官封赏,大摆筵席。”皇帝将写着军情的纸卷起来,拍打着手心。
“是,臣这就下去准备。”靳舜行了个礼。
“慢着。”皇帝出声止住了靳舜离开的脚步。
“朕刚要去找靳王,没想到靳王就来了,正好,朕想解除你和雨寒的婚约,不知你意下如何?”
辣鸡东西,别想翻篇,欺负了朕的女儿,这么就想走?
“这是公主的意思?”靳舜还是含着笑,他看向木琬,明明语气那么温和,但是木琬就是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阴森森的。
哦豁,你还有脸敢来质问我?
木琬觉得靳舜纯属犯丨贱,他想退婚就行,但是别人想退婚他心里就一阵不自在。
说到底,这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木琬拽了拽皇帝的袖子,颇有些关门放狗,呸,是关门放皇帝的架势。
父皇,上,干他丫的!
得到了木琬的暗示,皇帝立马翻脸:“靳王这是在质问朕的公主!”
靳舜解释:“臣并非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皇帝呵道,“朕既然不知私下里靳王就是这么对待雨寒的。”
靳舜蒙圈脸:我怎么了?还让不让说话了?
“怎么,靳王哑巴了,不说话这是恼了朕?”皇帝哼了一声。
“臣……”靳舜刚要开口,就立马被皇帝给打断。
“你还要解释什么?强词夺理!”皇帝拂袖,语气十分威严。
靳舜:……
行吧,让说也是你,不让说也是你,你是皇帝,我惹不起还不行吗?
“臣知错。”靳舜行了个礼。
“知错就好,哪里错了?”皇帝面色稍微好了一些。
靳舜:我能说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吗?
靳舜显然不想触了皇帝的霉头,他只能含糊其辞:“臣大错特错。”
就见皇帝缓缓地点了个头,而后又看向木琬。
皇帝询问脸:女儿,接下来怎么办?还退婚不?
木琬轻微摇了摇头:不要了,给本宫退下吧。
皇帝明白脸:得,用完就扔,还真有我几分风范。
“朕还有事,现行离开,靳王自便吧。”皇帝扔下一句话,便狗腿地圆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