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了?”方园晕乎乎的问。
“对,我们结婚了,这是我妈,也是你的妈妈。”徐书恒指着徐夫人说。
徐夫人看见方园醒过来,差点就要哭,要是方园再不醒,自己的儿子估计会疯:“没错,你是我的儿媳妇。”
方园还在消化这一大堆信息,董诗婉说:“方小姐刚醒,你就让她好好休息,兴许明天就想起来了,或者之后你们多点来跟她唠唠嗑也没问题,现在她要去拍个片子看看情况。”
大家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病房。
一出病房门口走远几步,白珍珠问:“山栀,方园姐姐失忆了可怎么办?”
谷山栀想了想,说:“这也许并不是坏事,这样我们就能给她一个新的人生新的过去,不是也挺好的吗?我们既然之前能当好朋友,以后也能重新熟悉起来。”
白珍珠觉得谷山栀的话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点了点头。
这时徐书恒悄悄的把陆寻拉到一边,稍微落后众人几步,问:“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个结婚证,我要真的那种。”
陆寻皱眉:“你这结婚还不想自己去办证吗?”
“现在我都告诉方园我们结婚了,要是重新办证,她不就会怀疑了吗,我是想。”
“你就是想霸王硬上弓。”
“你的话说的太难听。”
“那就是趁人之危。”
“别废话,你能不能帮我搞定?”
“把你跟方圆的照片和证件拿过来,我让人去合成一下,然后联系下民政局的人,看看能不能弄出来”。
“好兄弟。”徐书恒差点想抱着陆寻转圈。
“但是你要想好,万一以后方园想起来了,发现你在骗她,那?”
“到时候再说,反正婚已经结了,只能委屈方园跟我凑合一下了。”
“啧啧啧,徐书恒,你真的是,太不要脸。”
虽然在实打实的吐槽徐书恒,但是陆寻依旧有认真的帮他解决结婚证的事情。
又过了几天,到了开庭审理白嫂嫂胡含露的日子,白家人里只有白珍珠参与了旁听,白哥哥已经心如死灰,每天就忙着工作,似乎想要一辈子跟公司在一起的那种无欲无求的状态,陪白珍珠去旁听的有谷山奈。
开庭过程中,胡含露详细的说了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承认是因为自己嫉妒小姑子,担心以后小姑子会分走自己丈夫的财产,一时被蒙蔽了双眼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已经知道错了,希望法官能够轻判。
胡含露肚子里那刚怀上的孩子早就被谷山栀的针送走,胡含露此时的脸上满是苍白的没有血色。
白珍珠坐在场下看着自己曾经真心对待过的嫂嫂,就觉得很难受,自己拿胡含露当亲人,而对方却想要致自己于死地。
谷山奈搂着白珍珠的肩膀,说:“坏人都会有报应的,是不是?这件事从今天之后就过去了。”
白珍珠靠在谷山奈的肩上,说:“我只是替我哥哥难过,他很喜欢嫂嫂的,现在他每天就知道上班,我感觉哥哥像个机器人一样。”
“准哥过段时间也会想通的,现在工作只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不是吗?”
谷山奈安慰着自己的女朋友。
最终,审判的结果被法官宣读:“被告人胡含露,因为故意教唆他人杀人,构成故意杀人罪,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规定,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鉴于被告人的行为,本庭将作出如下判决:
判处被告人胡含露十五年有期徒刑,并罚款一百万华币,若有不服,可向上级法院提出申诉。”
“十五年,也够她受的。”得知审判结果的谷山栀对白珍珠说。
“是啊,十五年,等出来之后都快五十岁了。”
“满意这个结果吗?”谷山栀知道陆氏的律师团出马,想要几年就可以几年。
“满意,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希望她出狱之后能好好重新做人。”
白珍珠看着自己曾经的家人铛铛入狱,也还是十分的感慨。
关简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针对关简的询问也即将提上日程。
这天,关简在吃过医院的午饭之后突然呕吐不止,负责看管关简的警察立即上报,医生匆忙的给关简洗胃,幸亏来的及时,关简也就是身体收到了一点的摧残以外,没有更大的损伤。
陆寻第一时间得知此事,打电话问徐书恒:“你觉得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想置关简于死地?”
“我也觉得此事有蹊跷,关简的呕吐物已经取走化验,要真是这样的话,对方实在有点可怕,能渗透到医院的内部,对关简下手。”
“你安排的警卫可靠吗?”陆寻不想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让关简轻易的死了。
“都是自己人,绝对靠谱。”
“我觉得关简的提审要尽快开始,拖得越久越危险,还有王辉腾也还没有落网,我们不能轻敌。”
“王辉腾那边,我们的人已经提前进入了m国进行搜查,但是王辉腾那老东西好像失踪了一样,他名下登记的房子或者跟他有关的人的房子全部都找不到他。”
“他一个大男人带着孩子还能去哪?”
“所以说王辉腾这个人是老狐狸,不好对付。”
“他带着孩子,肯定会有所不方便,你让你的人留意筛查跟孩子有关的场所,小孩总得喝奶看病打疫苗这些吧,大人可以对付着凑合,小孩不行。”
“你以为王辉腾会委屈自己?”徐书恒可不觉得王辉腾是这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那会不会他已经潜逃到另一个国家,他去m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次关简被下毒,也不知道会不会是王辉腾的手笔。”
“他还有人在国内?那看来这些年他布的局确实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