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吻着,去了浴室。
浴室不算大,两人挤在一起,已经没有太多余下的空地,安歌的身子一边贴着冰凉的墙壁,一边靠着盛司遇滚烫的胸膛。
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让她的身子受到重重的刺激,她又开始细微的颤抖着。
盛司遇抬手拧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哗哗留下,没出几秒,便浸湿了两人的衣衫。
安歌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怔,那一瞬,她竟双手急躁的去扯他的皮带,他的衬衫纽扣……
很快,他的衣物被她剥落干净。
安歌目光笔直的盯着看。
眼前的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性』感一万倍。
宽肩窄腰大长腿,肌肉线条匀称却又不喷张,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结合了力量和美感。
她的视线一寸一寸的往下滑,最后落在了他身下傲人的某地……
安歌紧张的攥了攥手心,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容得下他?
抿了抿干燥的唇瓣,安歌红扑扑的脸上,各种情绪交织变换着。
盛司遇没心情让她去想这么多,他拿下花洒,握在手心,温热的指腹跟水流一起,触及安歌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安歌不肯乖乖的给他洗。
“我自己来。”
这哪是洗澡啊,分明就是受刑。
安歌被他的一双手,挑逗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快疯了。
“住手,盛司遇,你别……”
娇媚酥软又带着些许压低克制的呻『吟』,让盛司遇全身上下,像一根弦一样,绷紧在一起。
他将花洒丢到一旁,深深地吻着她的唇。
安歌呼吸渐促,仰着头,目光涣散,“盛司遇……”
她瘫软的靠在他怀里,意识模糊到只能喊他的名字。
“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嗯?”他炙热的气息将她包裹,惹得安歌身子又是一颤。
安歌觉得她会死。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盛司遇这‘美『色』’落在她手里,怎么着,吃亏的人也不会是她吧?
安歌骤然失神,『乱』七八糟的想了些。
盛司遇不满她的失神,在她漂亮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安歌吃痛的闷哼出声,又羞又恼,提起胳膊肘往前撞去,盛司遇轻笑着,反扣住她的双手,背在她身后。
他强势的不给她有任何挣扎反抗的机会。
“盛司遇!”安歌声音提高了两个度,“我不要这样。”
“哪样?”
“我要主动权。”
“……”
主动?
她一个女人要什么主动?
“你乖乖躺好。”
“我不!”这个时候,安歌脑子一热,跟他耍起了小『性』子。
盛司遇眸中略带冷沉。
“你在别的方面要主动可以,但这,不行。”
尤其是今晚。
他们的第一次,怎么着,他也不能让一个女人……
盛司遇越不肯,安歌越要。
他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出了浴室,把她放在床上。
安歌挣扎着要起身,可盛司遇却倾身覆下,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堵城墙一样,将她笼罩。
他的火热就抵在她那,蓄势待发。
安歌下意识的收拢了双腿闭紧,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