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再次不由的笑了:“听你的声音,外地来的吧,你或许不知道天歌夜总会是什么地方,念你初犯,年少无知,我不追究,你可以走了。”
杨帆这话不仅是曹志笑了,很多人也笑了。
这tm的是来的搞笑的,简直是猴子请来的逗比。
天歌夜总会在燕京这种诸侯林立,大亨遍地,家族势力汹涌的地方,依然可以占有一席之地,难道这小子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燕京有四大家族,那是巨无霸式的存在,没有人能撼动这四大家族的地位,但唯独天歌夜总会可以超然物外,完全对这四大家族不屑一顾。
从一开业,就特立独行的标榜天歌夜总会禁毒,起初没有人当回事,直到后来,小到各路地痞流、氓,小混混,大道雄霸一方的毒、枭,还有那些数不清的豪门世家子弟,一次次不把天歌夜总会当回事,在这里犯了禁,碰了毒,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天歌夜总会践行着当初留下的规矩,敢在这里碰毒者,砍断双手双脚。
几乎每一个在这里碰毒的人,都是这个下场,开业数年来,从无例外。
如果说,那些地痞流、氓,小混混无意中碰毒了,被砍断双脚双手,他们只能忍气吞声。而那些大毒、枭,豪门世家子弟,这些人哪个不是背景通天之人,竟然也没有一个人在被砍断双腿双脚之后,前来寻仇,找天歌夜总会麻烦,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也是无数人,对天歌夜总会肃然起敬,不敢在这里闹事,更不敢在这里碰毒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不管是谁,只要在这里坏了规矩,下场都是一样的,没有例外,没有人可以超脱各种规矩之上。
坊间曾有很多传言,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天歌夜总会是四大家族联合开的,有的说,天歌夜总会的背后老板,是某个大人物的身边人,更有的说,天歌夜总会的后台你无法想象,绝对吓死你……
众说纷纭,不一而足,但从来没有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再加上天歌夜总会背后老板,一向低调,从不在公众面前露面,更无法得知天歌夜总会为什么可以如此牛逼。
所以,当杨帆说出刚才那就句话的时候,只会得到满大厅的嘲笑,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傻、逼。
各路毒、枭在这里栽了跟头,被砍断双手双脚,屁都不敢放;一个又一个的世家豪门公子哥,在这里坏了规矩,被砍断双腿双脚,同样的没有任何动作。
刚才说大话这小子是谁?
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外地人,能比得上路子广泛的毒、枭?能比得上权势通天的豪门世家子弟?
很显然,这个小子哪一个都比不上。
一个普通人竟然在坏了规矩之后,说出这种话,那是天歌夜总会开业以来的最大笑话。
笑归笑,这些人更纳闷,这个家伙,刚才明明喝了最烈的酒,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还能在这里装逼,这……这tm的到底咋回事?
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一场热闹已经开场,所有人都想看到最后的结局,更不用说还有一个逗比在这里给所有人制造笑料,那就更应该看看了。
杨帆的话说的那么肯定,曹志想不笑都难,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一贯的冷峻表情:“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就试下,来人把这位小姐带走。
原本就围住两人的四五个保安,迅速冲了过去。
纳兰惠懵了,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完全不知所措,愣愣的不知所以然,砍断双手双脚,更是吓得她手心冒汗,真不敢想象,一个人被砍断了双手双脚是什么样的惨样。
站在一旁的乔安然同样如热锅上的蚂蚁,作为朋友,她什么都不能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伙人走向纳兰惠,一脸的无能为力。
杨帆抢先一步挡在纳兰惠面前,快如闪电的两脚踢飞了两人,剩下三个,也在杨帆如风的拳头闪电出手之后,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周围一脸串的声音随即响起,无数人惊叹的看着杨帆。
先把这个女人的事情放在一边,仅仅这小子就足以让他们惊掉下巴。
这小子刚才喝了最烈的调酒千杯醉,不仅屁事没有,身手还这么敏捷,五个人迅速倒下。
这,这还是人吗?
完全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这小子。
曹志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看了看地上那几个保安,面对着杨帆,有点复杂的表情一闪而逝:“有两下子,不错,可是你知道吗?在你刚才动手的那一刻起,也就意味着你和天歌夜总会作对,你的现场和你的朋友一样,不会有好结果的。”
杨帆还是摇头:“我从没想过要什么结果,我只想带走我的朋友。”
一句话说的纳兰惠心里好受了很多,终于有个人愿意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自己,在这一刻,她的心里没有害怕,她更知道了什么叫做安全感,看着杨帆,一如看着曾经那个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样,从来没有变过,似乎更加强烈了。
乔安然满脸的欣慰,为惠惠也为杨帆,在这种情况下,有几个男人愿意为女人出头,恐怕没有,他们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实力。
她不知道杨帆有这样的实力没有,但是仅仅冲刚才那句话,乔安然觉得惠惠有这样的朋友值了。
“你走不了了。”曹志说完,大喝一声,冲向杨帆,这是他的职责,今天这两个人必须要留下。
看了一下曹志的路子,应该没怎么练过,这种功夫全都是通过不断地实战搏击之后累积的,没有套路的痕迹。
杨帆起初没动,在众人错愕的道眼神中,他抓住了曹志挥来的拳头:“叫你们老板出来。”
“你没资格。”曹志能感受到抓着自己手的那股巨大的力量,但依然不为所动,这是自己的职责,他必须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务,不管站在他面前的对手是谁,对他而言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