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卖力呀,蝴蝶学着点。”
【???】
平远侯走了。
时间线前移一点,他收到安鸷否定的回答后气极反笑:“国师不用答得这么快,本侯给你一日考虑。这一日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国师懂吗?”
安鸷刚想说话,平远侯便拂袖转身:“本侯告辞!”
“竖子!长得挺好,脑子却不好使。派人过来盯着安鸷,不能让他离府半步。”他铁青着脸,走出国师府后对侍卫道,“今夜噶了他。”
侍卫眼里冒出惊讶,似乎在为他斩钉截铁的语气里透出的自信而感到讶异:“属下马上去安排。”
阮莺:?
狗贼真敢说,谁噶谁还不一定呢。
距离父皇知道玉玺一事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她就不信父皇会没有提防手段。
比如,方才的侍卫为何会找不到火折子?
小姑娘吃了几粒葡萄:“蝴蝶,切一个侍卫视角的转播画面。”
【okk。】
侍卫告退后回到侯府点了几个侍卫,待今夜随他一起去行刺,而后随机叫走一名侍卫,和他一起出门踩点。
平远侯一人表情难看地在国师府前站了一会儿,才大步走去别处。
小半个时辰后,乾安宫里传出瓷杯碎裂声。
守在门口的花公公和开公公吓得一哆嗦。
皇上许久没有动如此大的怒,这是哪位大人的奏折惹到皇上了?
两名侍卫笔直站在殿中央,心里也没底。
直到皇上“发完疯”,他们才敢继续说话:“国师拒绝了平远侯,平远侯让属下今夜杀死国师。”
“他竟敢如此肆意残害朝廷官员!”皇上缓缓坐下,身上散发着颓然,“朕终归是将信任错付了。”
他看向平铺在桌面上的纸条,须臾用手帕包裹起来扔进火堆里,随即闭了闭眼。
再睁眼时,冷眼瞧着手帕与纸条一起燃烧成灰烬,眼里闪露凶光:“平远侯打算哪日造反?”
“平远侯尚未透露。”
“回去,继续监视。”
“喏,属下告退。”
“那是什么东西在蠕动?”阮莺的目光移到有平远侯的转播画面里。
距离他五米远的“东西”随即被蝴蝶放大。
她这才认出来。
“啊!侯爷是我!”
平远侯年轻时便和皇帝一起上战场带兵打仗,武功十分了得。
在阮莺认出是什么东西在蠕动时,他也警惕地将他制服。
“你?”平远侯把他用以掩饰包裹住脸和头的绸缎扯掉,而后皱了皱眉,“明镜禅师为何跟踪本侯?”
“侯爷,贫僧有要事相告,事关国师的致命弱点。”
平远侯眯了眯眼:“说。”
“阿弥陀佛。”明镜双手合十,“天下可没有白得的餐食。”
“侯爷和国师关系不佳,想来很愿意用一万两银票来交换这个消息。”
阮莺不满地把手里剩下的葡萄汁一口喝掉。
“蛇鼠一窝!”
“哥哥的什么弱点?总不能是我吧?”
【嗯……好像也能说通。】
小姑娘顺了顺自己的长发,语气颇为骄傲:“那不能,我只会是哥哥的助力。”
她话音一转:“明镜难道已经知道哥哥是人鱼了?”
阮莺迅速爬下床:“怪不得这狗贼今日打扮得像中东人一样偷看哥哥!”
小姑娘撸起袖子。
蝴蝶飞到她的肩膀上:【干嘛去?】
“去锤爆他们的狗头!”
???
“事情就是这样,侯爷若不信,可亲自去验证。”明镜财迷脸地藏好银票,随即用绸缎包住秃头和下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