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太惊悚,以致于蝴蝶足足消化了两分钟。
两分钟后它才出声:【你想的也太长远了哈。】
它难以想象宿主会有和狗男人做那种事的一天,怎么想怎么令统狂躁。
它家孩子虽然熊了点,但还是个孩子啊!
蝴蝶瞬间觉得整只蝶都不好了。
它飞快带着紫葡萄飞去小黑屋里自闭。
阮莺和它失去联系,发现它的踪迹后疑惑地用意念打开小黑门:“蝴蝶,你怎么了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哥哥有没有可能会被气醒呀?”
蝴蝶:【……】
【嘤嘤,我想静静。】它不知道大人会不会醒,它只知道它要晕了。
小姑娘顿时明白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她叹了口气,关上小黑屋,同时解开了外面的车门锁。
司机一会儿上车,打断了阮莺紧张的思考。
她回过神,想到自己原本回市区的目的,立刻开口:“张叔,送我去附近的咖啡厅。”
司机系上安全带,表现得和阮莺一样淡定,丝毫不见尴尬:“好的大小姐。”
豪车驶离小区门前,很快离开了这条街。
小姑娘随后在手机的短信界面输入一串号码:[我知道你的秘密,如果想解决,就出来和我面谈。]
她把距离这条街最近的那家咖啡厅位置同步过去,想了想,又加了一条有沈父名字的短信。
那个女人昨晚那么对哥哥,就别怪她也去戳她的心窝子。
他们之间还有前世的债没解决呢!
司机把阮莺送到咖啡厅前就听她的话开车离开了,小姑娘进去点了杯咖啡,找了里侧的位置坐下,淡定地等待。
她并不担心元蔓会不来赴约。
对她来说沈父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只要看见沈父的名字,她就会出现。
二十分钟后,咖啡厅的门被推开。
元蔓匆匆走进来,捏着的手机正在拨打电话。
这家咖啡厅现在没什么客人,装修也并不奢华,元蔓想不出有谁会把她约在这里。
自从十八年前离婚走人后遇见卢升,她就再也没来过这么低端的地方。
元蔓打量着咖啡厅里零星的客人和装修,保养姣好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直到看见坐在里侧靠后的女孩抬起脸,才迅速收敛了表情,扬起微笑走过去。
“这么巧,阮小姐也来这里喝咖啡?”
她说话轻声细语,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很有素质的温柔贵妇。
阮莺扣下手机:“我在等你呢,卢太太。”
元蔓笑容一顿,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随后表情迅速破裂。
服务员过来问她要喝什么,元蔓根本没有理会。
对面的小姑娘刚才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
隐约显露出的看不起连窝在小黑屋里开了一条小门缝偷看的蝴蝶都想喊上一句演技真棒,深得师尊的真传。
但凡有点脾气的人,看见这种表情和眼神都得被气傻。
更别说最看重面子的元蔓了!
正如蝴蝶所想。
元蔓一见小姑娘的眼神,自尊心就被刺中了,随后面无表情地让服务员走开。
不等服务员转身便道:“一直听说阮太太和阮董很宠女儿,我终于亲身体会到了。”
她发觉阮莺不像要友好处理的模样,索性也不装了。
“是沈鸷告诉的你,我和他的关系?”
小姑娘依旧扯着唇,听到她的讽刺后也不恼:“我也一直听说卢伯伯的二婚对象多好多好,想不到,会这么势利眼,想来外界的传言也不尽然。”
元蔓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但她不像阮莺有底气直言撕破脸,只能阴阳怪气。
一会儿看了眼身后停下的服务员,伸手拢了拢肩上几万块买来的丝巾。
淡淡开口:“我说了不点咖啡,这服务员怎么还站在那里?知道的是她想做生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想听八卦。”
“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更没有素质可言。”
元蔓微微笑着:“你说是吧,阮小姐?”
“是啊,像您一样。”阮莺似笑非笑地拿起咖啡杯晃了晃,直切主题,“沈鸷什么都没说,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她一句话就让元蔓变了脸。
小姑娘接着说:“你如果继续装死也就算了,我权当你不存在。”
“可你一个抛弃亲生儿子去破坏别人家庭追求荣华富贵的第三者,是哪来的脸敢去找沈鸷呀?”
“以前避如蛇蝎,管都不管,现在见他有出息了就想认回他,还想借他和我们家攀亲找后台,我可真是开眼了。”
话落,小姑娘笑了一声。
继而慢悠悠道:“您说如果让卢伯伯和卢星辰知道你在算计卢氏,他们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