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边站着一位穿着浅色半袖的少年,看起来像是纯良无害的小羊羔,手插在裤兜里,正睁着大眼睛注视着安止。
“安止哥,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骨头?”冬漓三两步走过去,检查着安止的后背。
看到她里面的白色打底,冬漓眸光一闪,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安止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没事,他们怎么了?”
怎么这怂样?
刚才不是还很狂的吗?
冬漓抓了抓头发,笑得人畜无害,“可能是看到警察害怕了吧!”
众歹徒泪流满面,分明是被你揍的。
尼玛,这小男生比警察还要可怕千百倍的好吗!!
可是他们这会儿心里再怎么咆哮,却是憋到底一个字都不敢说。
刚才有个不长眼的弟兄上去挑衅,这男生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这都是些什么怪物......
安止倒是没多想,“我待会儿应该要去警局录一下口供,不过,估计他们不会供出幕后主使是谁,嘴巴严得很。”
冬漓这才想起来,回过头望着那一众歹徒,刚想开口询问,其中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当场跪下来,双手举过头顶,“我说!是奥科集团的董事,姓韩!韩灵儿!”
见为首的头子招了,这会儿其他人也泄了气,赶紧你一句我一句的补充:
“韩灵儿貌似和这个安止有过节,花大价钱让我们把他教训一顿,所以我们才这样做的!”
“没错没错,她的目的纯粹是为了泄愤,让我们打他一顿,再把他......阉......阉了......”
“我们纯粹是拿钱办事,这位小哥手下饶命啊!”
虽然早就猜到了是韩灵儿,亲耳听到他们招认,还是觉得很气愤。
安止一拳要砸在墙上,拳头急忙被惜言抓住,璀璨的眸子满是心疼,“别冲动!干嘛要伤害自己?”
“我这不是生气嘛!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这么恶毒!”安止顺势拉住惜言的手摸了一把,一脸愤然。
众歹徒一下子安静了,空气中充满一种类似于诡异的气氛。
这俩男人......这......干嘛呢?
封华忽然注意到,这些歹徒貌似很害怕冬漓。打探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动声色的审视着。
警察蹭蹭蹭上了楼,表情冷肃,“不许动!蹲下!”
一看这么多人已经乖得和什么似的蹲在那儿了,警察们顿了一下,拿出手铐将他们全部铐上了。
“谁是受害人?配合一下去警局录个口供。”
“我是。”安止下楼梯走了过去。
看到这位“男人”目光炯炯,随性淡然的模样,又看看那些怂的抱团的犯罪分子,警察们忽然觉得,这真是史上最特别的受害人。
......
韩灵儿拿着手机在办公室走来走去,等着阿邦那边送来消息。
一声不吭的吃了这么大个闷亏,看那个小经纪人还怎么嚣张得意!
走廊里忽然一阵骚动。
她皱着眉头,正准备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秘书忽然神色慌张的推门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