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河听到雷刃的话,不禁陷入了沉默当中,雷刃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田河当然需要足够的时间进行思考,所以并没有催促他。
田河想了很多,觉得自己纵然不把股份转让给商月云,也未必落得到自己手里,反而会为自己那个私生的小儿子带去祸端,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股份给商月云,他们看在股份的份上,兴许还能留田家一条血脉。
不过,在股份转让之前,必须得到雷刃的承诺。
田河考虑清楚后,抬起头对雷刃说道:“我要是把手里的股份转让给你,你们真的愿意放过我的儿子?”
雷刃笑道:“我们要的是股票,又不是孩子,得到股份后,为什么不会放过你的儿子?”
“因为……”田河本想说因为你们要斩草除根,但话到嘴边,又重新咽了回去,继续朝雷刃问道,“你怎么保证?”
“我说的话就是保证。”雷刃望着田河,神色骤然一冷,“你现在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因为你应该知道,即便你不答应把股份给我们,我也会把股份弄到手,只不过麻烦一些而已。”
田河知道雷刃说的是实话,所以并没有反驳,只是一个劲地问道:“你拿到股份以后,怎么处理我的儿子?”
“给你的情人和你的儿子一笔钱,然后把他们送出国。”雷刃看着田河,淡淡地说道,“我相信,你活着也会这样安排。”
田河确实打算把自己的情人和儿子送出国,只是还没来得及安排好,自己就身陷囚笼了。
如今,田河已经成了雷刃的阶下囚,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董事股东了,面对雷刃做出的决定,他别无选择,只能用自己的命和股份来保全自己唯一的血脉。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田河最后对雷刃说道,心里其实已经同意了雷刃的提议。
雷刃嘴角一扬,不屑地哼道:“你放心,我们比你讲信用。”
雷刃走出了拘留所,给商月云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叫上律师去拘留所,与田河进行股份的转让交易,然后又给子弹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把田河的情人和孩子送出国,命令他们终生不准回国。
雷刃交代完这些事后,便不再理会田河的事,上了车朝商月云的家驶去。
路过珠宝店,雷刃特意买了一些首饰,准备拿回家,重新为商月云打造一款更高性能的防护手镯。
雷刃没有用其他工具,直接用紫雷真气把上面的钻石取了下来,然后又用金丝线连在一起,接着把自己纯粹的紫雷真气注入到首饰上面,淬炼了一分钟,这便炼成了一款漂亮的手镯。
这款用钻石打造的手镯,不仅看上去光彩亮人,而且防护功能更加强大,不仅能形成巨大的结境,替商月云阻挡物理攻击和真气攻击,还可以清心明目,抵挡中级以下的精神攻击。同时,手镯也是一个微型的储物器,大约可以容纳一立方的东西,对于商月云完全足够了。
这样的宝贝别说在世俗界很逆天,哪怕在修真界也不是街边货啊,能直接送人的除了雷刃,还真没有别人。
果然不愧是雷帝的儿子,连泡妞都这么奢侈啊!
雷刃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便把淬炼好的手镯放进一个精美的盒子里,然后开车去云影公司接商月云,一起去拜访商月影和商月云的父亲——商千寻。
作为雷刃的岳父,雷刃回来了,自然要去拜访商千寻。
……
魔族高手自昨天被雷刃打伤之后,便一直隐居在京城周边的一个出租屋内。
不是他不想去找雷刃报仇,只是雷刃继承了雷神传承,蕴含了雷神能量的真气实在太过狂暴,他根本就不是雷刃的对手。
不过,魔族高手也没有打算就此放弃。
他只是在等,等月食之夜,魔族圣女出现,然后用圣女体内的魔族之血,开启自己手里的法典。
在魔族高手看来,纵然雷刃再厉害,只要能够成功开启魔族法典,都可以秒杀雷刃这个讨厌的东西。
“你是雷帝之子如何,获得过雷神传承又怎么样,只要开启法典,本座一样可以将你诛杀。到那时,整个世俗界都会沦为魔族的附庸,然后再发动一场战争,彻底把你们雷族给消灭掉。”魔族高手双手轻轻地从胸口放下,陡然睁开布满仇恨的双眼,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气。
“宗主!”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一个弱弱的声音,打断了魔族高手的沉思。
魔族高手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淡淡地应道:“进来!”
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立刻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跪倒在了魔族高手的面前,双手扶地,脑袋也顺着埋了下去。
魔族高手这才脸色稍缓,淡淡地问道:“我让你们找的人,你们可曾找到了?”
“回宗主,我……我们……现在虽然还没有找到,但……”左边那人还没把话说完,整个身子就挨了魔族高手一脚,直接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上。
“死了?”旁边的男子吓得干脆拜了下来,连忙喊道,“宗主饶命,宗主饶命,属下一直对你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不敬,还望宗主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戴罪立功。”
“哼!”魔族高手知道要在月食之夜前,找到魔族的转世圣女谈何容易,所以也就没有为难他们,冷哼一声,吩咐道,“你扶着他下去疗伤吧!”
“啊,他不是死了吗?”对方惊讶地喊道。
“哼,蠢货!他只是晕了过去而已。”魔族高手不屑地冷哼一声,随手一弹,将一枚丹药弹到了对方的手里,淡淡地说道,“这是一枚补气丹,你喂他服用,他自会苏醒。”
对方听到自己手里竟然是一枚丹药,不仅又兴奋,又震惊,连忙叩谢道:“多谢宗主,多谢宗主。”
“好了,你们下去吧。”魔族高手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