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女王闪烁着一双蓝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雷刃,就像要把雷刃吃了似的。
雷刃笑道:“我见过这么多女人,还真是没见过像女王陛下这么饥渴的女人。好吧,既然女王陛下这么饥渴,那我就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好了。老汉推车、大叔盘根、天狗吞月,随便你选,我乐意奉陪。”
听到雷刃的话,永夜女王寒光一闪,冷笑道:“你我都是聪明人,又何必逞口舌之利呢!”
雷刃笑道:“我可不敢当聪明人,聪明人可是一向早死。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这个人脑袋不灵光,听不出你的弦外之音。”
永夜女王见雷刃猜到了自己的意图,索性吐露真言道:“不愧是昔日的兵王之王,果然了得,能在这般田地也能猜出本宫的想法,那本宫就直说了。组织让本宫杀你,但只要你把传说中的矿脉所在地告诉本宫,本宫就为你假公济私一回,如何?”
“哈哈!”雷刃听得不禁大笑了起来。
永夜女王脸上不太好看,厉色质问道:“你笑什么?”
雷刃鄙视地冷笑道:“我笑你自己蠢如猪就罢了,居然还以为老子跟你一样。”
“矿脉之地盛产钻石、黄金,谁能得到它,谁就可以富甲一方,甚至成为世界首富,你想独吞,胃口可真是不小啊!只可惜你上下两个口加起来,恐怕也吞不下吧?”雷刃讥讽道。
永夜女王见自己的算盘被雷刃说穿,脸上不禁青一阵白一阵,若不是他还有大用处,真想一刀剁了他。
雷刃毫无惧色,继续说道:“你这么做,那是你愚蠢,但老子可没有你这么笨。别人不清楚,老子却看得明白,你就是蛇蝎心肠的美杜莎,恐怕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把我杀了灭口。我要是真的把位置告诉你,那不是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见雷刃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永夜女王也知道无论如何是瞒不下去了,索性冷冷地威逼道:“你很聪明是吗?可是,你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阶下囚。只需我一声令下,很多人都可以取你的性命。”
雷刃毫不畏惧地笑道:“那又怎么样?”
“或许你不怕死,但本宫会有很多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永夜女王说到这里,伸手从旁边拿起一根黑色的马鞭,朝着雷刃的身体上就抽了过来。
啪、啪、啪!
连续三鞭,永夜女王都是哞足了劲儿,顿时抽得雷刃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不痛肯定是假的,但雷刃戎马半生,岂能因为这点痛苦就向永夜女王妥协?
雷刃吐出一口血水,轻描淡写地说道:“只可惜你没有穿皮衣,不然还真有点女王的范儿。虽然我不好这一口,但偶尔换换口味,还是挺不错的。”
永夜女王冷笑道:“你现在还能扯皮,证明你的伤还不够重,那我就再多给你几鞭好了。”
永夜女王说话之间,甩起鞭子朝着雷刃的身上抽了起来,足足有二十八下,打得雷刃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看着就欲做恶梦。
而雷刃则轻轻地一笑,侥幸地松了一口气,心说这疯婆子还好没有打脸,不然自己以后还怎么吃饭,怎么泡妞啊!
永夜女王见自己抽累了,雷刃还是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己,并没有妥协的意思,不禁恼怒地把鞭子往旁边一甩,余光偶然瞟到了雷刃的胯部。
雷刃此时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四角裤,所以裆部那玩意就看得很清晰,连形状都能看得出一二出来。
永夜女王看着雷刃的裆部,不禁计上心来,径直朝雷刃走了过来,然后在雷刃惊讶的注视下,伸手纤纤玉手往雷刃的裤子上一弹,再慢慢地脱下雷刃的裤子。
雷刃此时的东西就像一条软绵绵的蚯蚓,松松垮垮地贴着腹部,自然地往下面垂落,但尺寸巨大,看得永夜女王竟然有些不可思议。
永夜女王朝雷刃笑道:“你的东西还真不简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硬起来。”
雷刃本以为永夜女王会伸手去帮它硬起来,没料到永夜女王却突然向外面走去,只把赤果果的雷刃留在了地牢里,不禁白白欢喜了一场。
雷刃双手被束,但还是试图找到一条出路,最好能在永夜女王回到这里以前,发现一些有用的东西,用来打开手上的绳索,但最后还是失望了。
永夜女王重新回到雷刃的面前,手里竟然多了一个注射器,注射器里是透明的液体。
“你知道我针管里装得什么吗?”永夜女王朝雷刃问道,脸上掩不住骄傲之色。
雷刃坏笑道:“该不会是你下面的口水吧?”
雷刃说得很含蓄,永夜女王没有听懂,只道是雷刃说的某种液体,不禁冷哼一声,对雷刃解释道:“这里面的液体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兴奋剂。只要我通过静脉注射进你的体内,你下面就会立刻支起一顶大帐篷,然后感觉一阵火在燃烧。”
雷刃不屑地哼道:“不就是春*药嘛,用得着这么神秘吗?”
永夜女王解释道:“与春*药最大的不同,它不仅会激发你的性趣,而且会让你的海绵体不断地处于兴奋状态,直到你的海绵体无法支撑为止。想必你们男人应该明白,海绵体无法支撑,意味着什么吧?”
当你的小兄弟无法****,你说意味着什么?
雷刃全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要是永夜女王直接一刀结果了他,雷刃或许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永夜女王居然剥夺他做男人的权利……
雷刃此时是敢怒不敢言啊,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永夜女王从雷刃的神色中察觉到了一丝惊慌,心头更加兴奋了,也不问雷刃愿不愿意说了,直接把针头扎进了雷刃手臂上的静脉中,然后一边把针管里的药水缓缓地推进雷刃的体内,一边观察雷刃的表情,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