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地皇甫翎见皇甫若要招了,立刻施法封住了皇甫若的嘴。
若是不说还好,他们可能会有所顾忌,留她们一条命,若是说了,那她们绝对没有命活到明日。
妖族的人不会放过她们的。
“呦,还挺倔啊。”卿月浓咂舌,目光在桌子上的瓷瓶中扫了一眼,随后拿起一瓶,在手中掂了掂,“你们可要想好,我的毒药,可不只刚刚那一种。”
“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皇甫翎全然不配合,咬死不说。
“行,这是你说的。原本我会念在你改过自新的份上,饶你一命的。不过现在我仍旧会留你一条命,不过是一条贱命。从今日开始,你们将过得比草轻贱,你信吗?”卿月浓笑得很邪,一边说着打开了瓶塞。
皇甫翎听到她的威胁,脸上没有任何懊悔的神情。
很好,你既然不怕死,我就帮你一把,让你尝尝比死更痛苦的滋味。
在夜霜冥眼里,卿月浓的任何表情,喜怒哀乐,都是绝美的,可爱的,小家伙就算这般带着狠毒的模样,他也甚是喜爱。
他拦住卿月浓的腰,低声问道:“夫人,这药有何效用啊?”
“这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可以让人的皮肤迅速溃烂,无法修复。”卿月浓轻描淡写地说道。
“听起来很不错。”夜霜冥笑着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赞赏了一句。
“夫君,我也这么认为。”卿月浓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娇声娇气地道。
这一幕极为刺眼!皇甫翎趴在地上,痛苦地攥起了拳头。
一边的皇甫若已经痛苦地昏了过去。
卿月浓将瓶子递给夜霜冥,夜霜冥施法,将瓶子悬置于皇甫翎上空,微微倾斜瓶身,轻盈的粉末飘了出来,撒在皇甫若的手背上。
皇甫翎趴在地上,看着雪花般的粉末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却如烈火一般灼烧起来,只一点,就烧穿了她的皮肉,露出了森森白骨。
这是上次楼令薇摘卿月浓面纱的时候,她用的那种毒,不过这次是加强版,一瓶更比两瓶强。
皇甫翎感觉整只手都快被烧穿了,她的脸扭曲着,双眼瞪了出来。
“啊--”皇甫翎惨叫出声。
夜霜冥施法的手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皇甫翎这下真的怕了,“我、我说!”
夜霜冥的手顿了一下,看向卿月浓。
卿月浓微笑,“夫君,你停下来干什么,我最讨厌马后炮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我的兴致上来了才说,真的扫兴,我不想听。我只想看看她那张脸被腐蚀的样子。”
“好。”夜霜冥配合的点点头,将瓶子移到了皇甫翎头顶。
“不!不要,我说我说!”皇甫翎这下真的慌了,她不能忍受后半生顶着一张鬼一般都脸。
夜霜冥的手没有停。
“是妖王!妖王派我们来的!”皇甫翎抢着说出口。
这次夜霜冥停了下来。
卿月浓道:“我就知道跟她脱不了关系。”
皇甫翎口中的妖王,便是姬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