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各位大人,请回吧,请回吧。/WwW.QΒ5、cOM”管家一脸苦相外的官员们打拱作揖。
一位官员道:“管家大人,下官听说周先生病了,特来探望,还请管家代为通禀一声。”
“是啊,是啊。周先生忧心国事,终致成疾,我们这些同僚一听说这事,下了朝就赶来探望周先生。没想到,你居然不让进,要是周先生知道了,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又一位官员见好言相告无用,用起了威。
管家行礼道:“大人,你可错怪我们了。我们这些下人,哪敢自作主张,周先生吩咐过了,他病了,想静静,不能见客,实在是出于无奈啊。各位大人请想想,周先生和你们同殿为臣,抬头不见,低头还见呢,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这样做啊。这样做,不是得罪各位大人吗?周先生要小的向各位大人赔个不是,小的人微言轻,说话不大管事,各位大人要是认为不够份量的话,等周先生的病好了,让周先生当面向你们赔礼。”
“你这管家也真是的,水泼不进,针插不进,谁摊上你这样一个管家,谁倒霉。”一个官员抱怨起来。
管家很会说话,道:“大人教训得是,小的不成才,承蒙周先生瞧得起,收为管家。要是大人有好的人选,还请大人向周先生说说,小的也好让贤。”
“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就说说嘛,你至于吗?”一个脾性有点火爆的官员喝斥起来了。
“行行行了,别吵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看呐。人人也有一本难念的经,管家也管家的难处,管家,你说是吧?”一个官员出来打圆场。
管家忙道:“谢大人体谅,小地感激不尽。”
这个官员取出一锭黄金,顺着往下说,道:“管家,这点小意思,还请收下。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各位喝杯酒。”
管家双手乱摇。道:“大人,你别这样,小的就是有心收,也没这胆,谁不知道周先生府上门儿清,不收一文钱。上次,一个下人不懂事。收了十两银子,给周先生打了一顿板子,轰出去了。小的还得靠这差事养家糊口,实在是不敢收,还请大人见谅。”
这官员还待再说,一个叫好声响起,道:“好好好,周先生管教有方,好叫李斯佩服。”
管家定睛一瞧。只见李斯青衣小帽,在两个仆人的簇拥下大步而来,忙迎上去,施礼道:“小的见过李大人。”
这里的官就数李斯最大。官员们忙向李斯施礼,道:“李大人,可是来见周先生?”
李斯澄清道:“各位大人,李斯和周先生相识于布衣之中,这交情自是非同寻常,李斯听说周先生病了,特地来探视周先生。李斯与周先生的交情好多年了,要是李斯不来探视周先生,你们还不背后议论啊,说我李斯无情无义。”
“李大人言重了。我等哪敢呐。”官员忙着解释。
李斯笑道:“各位大人请听李斯一声劝,周先生病中,不便见客。你们这么多人来,周先生一人见一面,没病也给折腾出病来了,各位大人请回吧。”
“李大人,你这是……哪有这门子道理。”官员不服气。
李斯解释道:“各位大人的好意,李斯代周先生领了。我这就去见周先生,把你们的好意告知周先生,这下总行了吧?”
“这……”官员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斯威逼道:“各位请
李斯和周先生地交情你们是知道的,我去说我想周先一点面子,不会你们不给我李斯面子吧?”
他虽然在朝堂上给秦王训了一顿,但那还没有撼动他的根基,仍是秦王跟前的红人,官员们迟疑一阵,道:“既如此,就有劳李大人了,我等告退。”施礼退去。
管家忙上前道谢,道:“多谢李大人,要不是李大人相帮,小的还不知道如何收场。”
李斯回礼道:“管家,不必多礼了。请管家通禀一声,就说我李斯前来拜访。”
管家站着不动,道:“李大人的好意,周先生一定感激不尽。只是,周先生说了,他谁也不见,还请李大人见谅。”
李斯打的主意是先把官员们说退,那样一来,人就少了,周冲肯定会见他,没想到管家说出这种话,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周先生连我也不见?”
管家贼会说话,道:“李大人误会了,周先生是说谁也不见,没说不见李大人。”
“那就好,你去通禀一声,我在这里等着。”李斯满意管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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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脸的苦相,道:“李大人,你就别难为小的了,小的很想为大人通禀,只是周先生有严命在先,不让小的通禀。”
“管家,你有你的难处,李斯明白。只是,你要想清楚,我和周先生的交情不同于一般,你要是挡了我的架,你日后担待得起吗?”李斯脸一沉,喝问起来。
管家无奈地道:“李大人,请容小的说句放肆地话,那也是日后的事了。要是小的现在就给李大人通禀,现在就担待不起了。周先生已经赏了小的十大板,让小地长长记性。周先生说了,要是谁去通禀,就是记心不好,要打五十大板,轰出去,小的也是为难,还请李大人见谅。”
“真打你们了?”李斯有点难以置信。这也难怪,哪有没有犯错就打人的道理,要他不奇怪都不行。
管家和家丁们齐声道:“是啊,李大人。我们的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李斯望着府里,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叹口气,道:“既如此,我也不难为你们了,有请管家把李斯到访的消息告知周先生。告辞。”大步而去。
屋里,淳于珏有点不解地问道:“相公,李斯和你是布衣之交,这交情不同于别人,你连他都不见,这也太不近情理了吧。”
周冲笑道:“你在怪我不近情理?那你就冤枉我了。李斯在朝堂上给王上狠训了一顿,以为他的前途完了,心里惶惶不安,这才前来找我商量。”
“那你更应该见他了。”淳于珏很是期待地道:“你不帮他,就没有人帮他了。”
周冲呵呵一笑,道:“他哪里知道,王上那是在呵护他。”
“呵护?有这样当着群臣的面喝斥为呵护的道理?”淳于珏更不解了。
周冲解释道:“这是帝王心术,日后你就知道了。李斯才思敏捷,只是他是局中人,看不明白,才来找我。”
淳于珏很是希冀地道:“相公,要是茅兄来找你,你不会不见吧?他可是你过命的朋友啊,你不见真的说不过去。”
“你放心吧,茅兄是明白人,哪会现在来找我。”周冲信心十足地道:“找我地都是不明白人,明白人不会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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