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是!”秦远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俯身从他的针具包裹上取下一枚银针,银针针尖,在暗淡的卧室里闪过一点厉芒。
“听清楚了,我只跟你说一遍,我现在用一种秘法来为你逼毒!我会首先将会清理你的督脉,将毒素集中驱赶到你的命门穴,这会让你浑身感到一种触电般的酸麻,稍后还会有一段时间……大约三到五分钟,你身体会失去知觉,不过别担心,你的神智是清楚的,然后,我会用青木符辅助赤火符,将你命门穴内的毒素完全燃烧殆尽,但这只是祛除你体内毒素的第一步,在这之后,我需要你转过来面对我,进步清理你的任脉,直到将你气海穴内的毒素清理干净,这才算是大功告成,你听明白了吗?”
什么督脉,任脉,什么灵台风府,什么命门气海,杨采妮听得一塌糊涂。
“好了,不管你懂不懂,我都要开始了,你灵台穴的毒素,已经向着神道穴进发了……”两根手指捏着银针,两点无形的力量从手指尖传达到银针上面,汇聚成一点晶莹的流光,流光闪烁,迅速从根部抵达针尖,面目冷漠的秦远运针如风,银针举起的同时,针尖已经刺进了杨采妮娇嫩的肌肤!
这一针,正刺在杨采妮督脉的长强穴上。长强穴位于臀部的尽头,接近会阴的地方,也就是两个屁股瓣的中间,俗话的尾巴根。
一阵刺入,犹如水银泻地,杨采妮顿时浑身感觉一丝清凉清风灌入,身体不由地绷紧。而在她身体绷紧的一瞬间,她感觉又一根针刺入了她的腰部,瞬息之间,一根又一根针刺入她的身体……冰冷而舒服的触感,就好像一条草蛇,沿着她的后脊梁一路向上,凉冰冰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她的发梢,直达她头部百会穴!
只可惜她现在看不到她身体背部的细节,如果能看到的话,一定会如同见鬼一般大吃一惊。因为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却连一根实质的针也没有!有的,只是二十根针状的银芒!
这些银芒竖立在杨采妮的后背督脉上,仿佛二十根发光的毫毛,颤颤巍巍,变幻着黑白的颜色。
而那个运针如风的人——秦远,则矗立在黑暗中,面目一团漆黑,只有两只眼睛的部位,发散着森森的白光……他的头发,无风自动,仿佛附体。
青木符!
一点绿光自秦远赤果果的身体背后冒出来,随同一同出现的,还有赤火符。赤火符是一团红色如同猩红宝石的色彩,青红两团光飘飘荡荡游离秦远的体表,缓缓降落在杨采妮赤果的后背上方,最后,来到腰部的命门穴,倏忽化作两团拉长的流光,钻进了命门穴内……
燃烧毒素的战争,在杨采妮的命门穴内如火如荼发生。
而这时候的杨采妮,就像是之前秦远所说的那样,身体知觉全无,丝毫感觉不到水火交际的剧烈疼痛。她的神智一直存在,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这发生在她身上的惊世骇俗的一幕幕。
事情演变到现在,她已经完全对秦远的印象有了新的观点——秦远,不是一个普通人!更不是一个普通医生!神医,或者魔医,鬼医,才是他的真实身份!
三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发生在杨采妮体内的毒素燃烧,也很快就结束。
驱除杨采妮体内黑寡妇毒素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接下来的第二步,该轮到清理杨采妮的任脉了,也就是杨采妮的身体正面。
这是杨采妮正惶恐,最羞涩的时刻,也是秦远运用他秘法疗毒的紧要关头。
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杨采妮的公寓楼外,忽然有一辆车停在了楼下。这个人停下车之后,径直搭电梯直达杨采妮所在的楼层。
叮咚……一阵门铃声响起,这个不速之客按响了杨采妮的门铃。
……
“杨采妮!开门!”门外的不速之客久等之下,更加不耐烦了,咣咣砸门,“特么开门!”
正当这个不速之客拳脚并用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门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了。
不速之客正抬起脚来,准备一脚怒踹门板,却在大门打开的一瞬踹了一个空,一个马失前蹄,旋即一个恶狗扑屎,抢进门来,一跤跌倒在地。
“哎呦,哎呦……你个臭婊子,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背着我偷汉子?”这个不速之客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拄着腿。
“凌子豪,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杨采妮冷着脸站在不速之客面前,一头长发竟然湿漉漉的,好像刚刚被汗水打湿的模样。就连冷漠的面颊都由内之外地泛着桃红色,抛开冰冷的眼神,整个杨采妮都可以说是艳光四射,女人的魅力马力全开。
“你……采妮,你好美……”抬眼去看杨采妮的瞬间,不速之客的眼光直直地钉在了杨采妮的身上。如果眼光也可以充血的话,现在的这双淫邪暴戾的眼睛已经完全肿胀,达到了可以做活塞运动的硬度。
很显然是受不了这个男人淫邪的目光,再加上刚刚完全的疗毒,匆忙之间杨采妮甚至没有来得及穿一件完整的衣服,上身只是披了一件丝质的薄纱睡袍,那曼妙的曲线在若隐若现的睡袍下,藏也藏不住。而门外走廊游荡的风,趁机溜进门来,助纣为虐似地掀动杨采妮膝盖处的睡袍一角,那个湿漉漉又白生生的大腿就不甘寂寞地红杏出墙来了。
“凌子豪,如果没什么事,请你出去!”杨采妮一手护着胸,一手掩着睡袍下摆。
此刻的她,身体尚且带着那种被一双大手抚摸过后的快感,尤其是胸前的两个蓓蕾,更似含苞待放的粉色桃花,只需要一点鼻息和嘴里呼出的热风,就可以傲娇绽放。所以,她很艰难地忍受了这种貌似快感,更似惩罚的煎熬,一心只想赶走这个不速之客。
“你赶我走?杨采妮?”不速之客脸上的表情从入迷到醒悟,而后到愤怒,“你个臭婊子,你装什么天真,装尼玛纯洁,你赶走我,是不是迫不及待继续干你刚刚没干完的好事呀?”
“凌子豪,你嘴巴放干净点!请你不要污蔑我!”杨采妮浑身颤抖着,因为怒气而颤抖,更加因为对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的绝望而颤抖,“不要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你就可以肆意污蔑我的人格,请你快滚,离开我的家!”
凌子豪,男,三十四岁,广川第一医院前院长凌老的孙子,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一言以蔽之,纨绔子弟。
“不要以为老子头戴绿帽还不知道,老子今天来,就是来抓奸的!”凌子豪白皙的脸庞在灯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阴鸷,“我听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最近春心荡漾,到处勾引野男人,今天甚至把一个才来第一医院没几天的小实习生都带回了家……”
“你放屁!”杨采妮身体剧烈颤抖着,护在胸前的右手恨恨指着凌子豪,怒道,“凌子豪,你血口喷人!你……”
眼光!犹如恶狼见了**羔羊的血色眼光,猛然让杨采妮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的错误,戟指的右手赶紧收回胸前,护住了胸前两个在薄纱下半隐半现的**,然而,那两个丰满的半球上的粉色蓓蕾,还是惊艳地在凌子豪的眼中定格了!
“你还敢说你没偷人!”呼呼喘着粗气,两眼放着邪光,凌子豪歪了歪脖子,上前了两步,“你瞧瞧你现在穿得这副德行,是不是刚刚被野汉子次奥出**来啦?成天在老子面前装纯洁,尼玛的,背地里也不知道背着老子偷了多少腥了!你那木耳还从来不给老子看,是不是怕老子看见它黑得发亮呀?”
“你,你血口喷人!”
“哼,来来去去,你也就只会这一句,那个该死的奸夫在哪儿,让他滚出来见我!”凌子豪看一眼眼前明艳动人的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杨采妮,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就越发炽烈了。“**!荡妇!我都不明白你怎么能多年如一日在老子面前始终装纯洁!出来!奸夫!有种给老子戴绿帽子,你特么没种出来见老子么?”
不声不响,一个伟岸的黑影横亘在凌子豪的面前,杨采妮的身旁。
“凌先生,你觉没觉得如果一个人仅仅是口臭的话,还有治,如果心都臭了,那就没治了?”秦远着装整齐,面带讥讽地看着他对面的凌子豪,“请你记住,只有你尊重别人,别人才尊重你,否则……对你这种人,就没什么客气好讲的!”
无形的气魄,让凌子豪心虚地倒退一步,而后他仰脸看着这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从这个年轻人青春健康的面庞上,更加激发了他内心的阴暗与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