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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甫瑛还想不通这个道理,认为爷爷在逼她,她立即起了身、打翻了棋牌,“爷爷,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您该好好管管少华才对。”
“老爷……”望着大小姐愤怒离去的背影,管家担忧皇甫腾血压升高,不好控制。
“没事,她自己会醒悟的。”皇甫腾抬手,这件事再压一压,等孙女情绪缓和过来。
……
回到南宫别墅,天气炎热,陈媛媛也跟着女儿一起,睡了午觉。
她终于能跟瑞瑞一起安睡,摸着她圆滚滚的小身子,陈媛媛俏脸恬淡,脸上也有了气色。
醒来,窗外阴暗,狂风大作,看来又有一场大雨要下。
也好,洗涤一下沉闷的天空,也放松了心情。
十分钟后,果然雷声滚滚,倾盆大雨落下,噼里啪啦落在走廊里。天气顿时凉爽了,秋季即将到来。
瑞瑞被外面的雷声惊醒,呜呜哭起来。
陈媛媛刚给自己添加了件衣服,才跑过去抱孩子,拍着她的背安慰,“不怕不怕,有妈妈在呢。”
小瑞瑞果然抬起头,不再哭了,感兴趣地看着窗外。
南宫胤从走廊进来,风雨太急,裤腿都打湿了。他是专程来看妻儿的,见她们醒了,接过女儿,“下楼吃点点心,特意为你们准备的。”
“你要加衣服吗?”陈媛媛见丈夫穿得少,依旧是短袖、七分裤,看着都冷。
“不用。”他牵过她的手,握得很紧,以防地滑。
陈媛媛心内多了一丝温暖,坐在桌边,看到餐桌上摆放着茶点,有她喜欢的布丁和冰淇淋,还有芦荟做的小糕点。
本是消暑吃的,现在天气一下子凉爽了,吃了反而不好。
南宫胤拿了布丁给妻子,“这是热的,不要挑剔。”
“谢谢。”虽然她更喜欢吃凉的,可为了保养好身体,暂时不能吃冷饮。
更能说明身前的男人周到,一点小事都能想得妥善。
布丁凉滑入口,有巧克力的味道,也有冰淇淋的味道,口感十分好。陈媛媛感到满足,她觉得自己太容易被打动了,一点点事情就能让她放下过去的不开心。
这样的人活得很干脆,更容易得到幸福!
“那天在晚会上,南宫瑾韵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话?”南宫胤看过部分照片,有南宫瑾韵的影子。
如果欺负陈媛媛的也有自家人,他一样不会让对方逃过惩戒。
“是说了,还提到了你母亲。好像南宫瑾韵知道她在哪一样。”陈媛媛仔细地回忆了一遍,她本就想将这些信息告诉丈夫,不过因为情绪不好,才忽略了。
“她真的这么说?”南宫胤脸上的神情瞬间绷紧了,拳头也紧紧握住,生怕放过一丁点消息。
南宫瑾韵是他妹,他却接触很少,基本上了解对方的为人。
对他而言,伎俩一般,空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内心以及一张挑拨离间的嘴,遇事有几分天真、几分张扬,却没做过一件令人满意的大事情。
工作上就更不用说了,纯粹是拿钱混日子,耍大牌小姐。
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我问过她,但她不肯说你母亲的消息。”陈媛媛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愿意为丈夫分担压力。
“只要她还活着,就有希望。”南宫胤沉下心来,是该找南宫瑾韵算账了。
吃完下午茶,他打电话给了夜离,“你安排人将南宫瑾韵绑了,手段越狠越好,但不要伤她。再找个长相凶恶的人,问她知道的所有秘密。”
……
当晚,南宫瑾韵去酒吧游荡了才回来,她还来不及将车开进南宫老宅,就被人打劫了。
大雨倾盆,这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景物黑压压的一片。
突然,车的四周出现了几名劫匪,有两个拿枪指着她,“小姐,识相的话请下车。”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南宫瑾韵吓死了,为了争得一条活路,她没有听话。
反而猛踩了油门,可这时、车窗被劫匪打破了,轮胎也“嘭”地一声炸裂,她吓得闭眼连连尖叫。
“你要是再不听话,下一秒爆的就是你的头了!”劫匪凶恶地命令。
“我下车,别开枪……”南宫瑾韵妥协了,小心谨慎地下了车,连连求饶,“你们想要什么,钱吗?我没有多少钱在手里,但我可以取的……”
南宫瑾韵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谋财害命,还是打算“劫色”,不管什么、只要不伤害她就行了。
所有的一切,她都认了。
劫匪却什么都不要,强制将她架了起来,用胶布封住嘴:“少废话,跟我们走就行了。”
他们重新上了车,南宫瑾韵的眼睛也被蒙住,一路上听到那些男人的调笑声,她越来越害怕。身子不停地抖着,不知道他们会带她去哪?
一个小时过去,车停了,南宫瑾韵得以重见光明。
但天色黑了下来,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这里离市区很远,草垛边有个简陋房子,估计是牛棚……
他们绑她进去,里面又黑又臭,还有牛粪。堆的也都是杂物和农具,一盏灯都没有……
“呜呜呜……”南宫瑾韵很想开口说话,双臂和双腿被人分开绑在墙边。
有人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南宫瑾韵只觉得气闷,她吓得连哭都忘了。
“小姐,你不想脸上被划花吧,你这副身子也弱不禁风的,禁不起我们弟兄几个折腾,还是趁早乖乖说出南宫家族的所有秘密!”有人拿刀子在她脸上拍了拍,威胁。
南宫瑾韵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你们想知道什么?”
他们不是来抢劫的。而是来打听秘密的,可她哪有什么秘密?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然,我这把刀可不长眼睛。”男人拨开口罩,露出又凶又丑的一张脸,十分骇人。
“我说……”南宫瑾韵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她将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编了一套说辞,可惜没说到正题上。
“南宫天佑买凶杀人,争权夺利后失败,这些我们都知道,还有没有新鲜一点的啊?”男人不满意地盯着对方。
“没有了,确实没有了。”南宫瑾韵将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一般,她将能说得都说了。
“现在我问,你答。”中间有个戴黑色口罩的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开始提问,“南宫彦的原配夫人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