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西西没有事,我已经检查过了。”
听到安瑾茉说话,冷老爷子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冷祈渊走过来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好了,西西没事就好。\\\"
姜雨桐看向温婉晴和安瑾茉
“晚晴,丫头,对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
温婉晴连忙上前扶起向她们弯腰的姜雨桐
“这不怪你,温家面具能够以假乱真,就算是我,可能也会上当的,我戴上面具的时候,丫头不也是没认出来吗。”
安瑾茉:“妈,这真的不怪你。”
这时,影风四人上前
“主子,夫人,这件事情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大意了,请主子责罚。”
温婉晴无奈:“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对司徒烨的了解程度还没有温天海深呢,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影风四人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对向冷墨宸
冷墨宸冷冷道:“自己回基地领罚。”
“是。”
“我们赶紧进去吧,从回来之后,煜煜就一直在哭,刚才才睡着。”
煜煜感应到自己的妹妹出事了,从姜雨桐抱他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哭,好不容易哭累了,这才抽泣着睡过去。
.............
银袍人带着温天海的尸体直接逃到了一处豪华庄园,这才松了口气。
他娴熟自如的推门进入,直接走向了客厅。
“听说,你的基地被毁了?”
沙发处一个身着正装的老人好似知道他会过来一样,看到他直接说话。
银袍人把温天海的尸体随手扔到地上,走过来坐到沙发上,面上闲散自得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一点儿也没有基地被毁的烦躁感
那人见状眯了眯眼:“基地都毁了,你就不担心吗?”
银袍人:“仅仅是一个小基地而已,这有什么。”
他们的计划准备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就准备了那么一个小基地,对于他们其他地方来说,那里顶多算是一个临时的窝点。
真正重要的东西,他们可不会傻傻的放在那里。
想到这,银袍人似是惋惜的叹了口气:“就是可惜了,可惜那个实验刚成功的作品了,还有好不容易得到的血液,只怕也没了。”
那人皱眉;“你们手里现在没有楼兰血了吗?”
银袍人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什么叫你们?你别忘了,我们都已经合作十几年了,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那人一笑:“我这不是说错了,现在怎么办?要是没了血液,接下来的计划怎么办?”
银袍人喝了口茶:“谁跟你说,我手里没有血液了,放心吧,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
那人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
“那就好,这个世界早就该洗牌了,换一换统治者也好。”
银袍人:“现在这个世界太过落后,人们的思想还一直愚蠢的停留在科学至上的领域,其实,往后的这里,会出现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一切事物,我来的作用就是把它往前推一把,提前经历那个超前的时代而已。”
那人听着银袍人这一番诡异又深意的话,疑惑的皱了皱眉
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这人和他们根本不是同类人的感觉?
这个想法一出,那人下意识出了一阵的冷汗。
还真是他多想了,
接着,他看向地上躺着的温家主。询问:“他是怎么死的?”
“被自己的妹妹和外甥女用枪打死的。”
那人挑眉:“嗤~既然都死了,你还把他带回来干什么?”
银袍人:“他还有用,用他的身份,在古武界可以得到更多的助力。”
“行吧,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银袍人看向他:“这句话我应该问你们吧,你们既然选择了与我合作,总不能依旧舒舒服服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什么都不做吧,别忘了,你们以后的一切可是我给你们的。”
那人喝茶的动作一顿,他低眸闪了闪眼睛,接着抬头虚伪一笑
“行,你说吧,想让我们做什么?”
银袍人被兜帽遮住的双眼意味深长的一眯,眼底划过一道那人没有看到的嘲讽和狠厉。
“那栋别墅里的实验体肯定被那些人毁了,我们现在少了一半儿,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那人有些犯难:“你知道,现在华国看的有些紧,要是一下子失踪太多人,肯定会被发现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华国一个国家吗?”
那人一听,直接震惊了
“你想让我们对国外那些人动手!”
银袍人淡淡出声;“以你们的身份,这件事应该不难办。”
“可是,我们要真是把主意打到国外那些人的身上,只怕,以后就会上演国际纠纷了,还不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
“怕什么,这个世界早晚都会统一的,最后的统治者只能是一个人,那就是我,有我在,你们还怕这些?”
那人想了想,最终说道:“我自己做决定不行,要和那些人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银袍人;“可以,但是,我感觉那些人比你更爽快,不像你,做什么事都是磨磨唧唧的,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就这么问你吧,你确定我们的计划成功之后,那些军队都打不过我们的异化人?万一计划失败了呢,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位置,这不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吗。”
银袍人笑了几声;“原来你一直在担心自己的位置啊,这个计划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甚至是那些异化人的厉害之处,他们真正的实力是你们整个世界的人都无法想象的,要不然以......”
说到这,银袍人突然顿住了话语。
那人更是疑惑了,他就说这人明显还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们,看来,果然是真的。
“先生,我们好歹也是十几年的合作者了,难道,我们还没资格知道全部的事情吗?”
银袍人双眼狠狠一眯:“该你们知道的,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其他事是我的私事,你们无权过问,好了,我等诸位的消息,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