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都是一种力量,对这灵灭的恨意,对花娘的爱意,交缠在一起,让我身体产生一股超越自己的力量,那就是我的内在潜力,毁灭的**已经充斥着我的心腑之处,带着这股爱恨之狂力,喷薄欲出,天地顿凝。
虚幻的身影已经用眼无法窥见,我的意识之海展开,全透着整个天空,而灵灭那慈善的脸变得狰狞,嘴里呈现出阴森的怒目表情,与我的恨意相比,他对我的杀戮之心更重,因为他知道,在整个艳绝大陆,我是最大的一个对手。
“啪啪――”
响雷与闪电般的斗爆破声,声声入耳,对我来说,那只是眨眼之间,那灵灭的绝命刀已经闪到,与我的冲天创世拳相碰,犀利的魔刀刀气已经如蒸气般的荡漾三里的天空,所到之处,连云与雾也被划成碎沫。
但是我的拳却如一只轻便的浆,在这荡漾的刀气里径向的划过,劈开了一条狭路,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却足够我的身形伫立,与那发须飘飞,意态燥怒的灵灭相比,我的模样,显得松闲而凌厉。
一式过后,灵灭轻视之心已经变得凝重,他知道我一身的力量庞大无比,可与堪美,但是却没有想到,连他的仙气,也无法奈何我,那魔刀在他的手中握得更紧,带着几许翻腾起伏的压抑,魔性突现暴涨,对付我,他知道,需用最原始的野性。
魔,最戾气的力量,就是失性,那与兽人大同小异,只是力量却与兽人不同日语,变了,灵灭连最起码的模样也在我的眼前逝去,身形蓦然长到了三丈之高,魁梧硕大,连手臂也变得坚硬如圆柱,看起来,似乎比我的大腿还要粗三分。
当然这些并不是我所注意的,没有力量的巨人,也只是多了几斤肉而已,但是灵灭身形变了,脸变了,连那眼神也在改变着,变得幽深与阴冷,变得寒冰如雪,被他的眼光扫过,就如掉入千年雪洞中,不由的打了冷颤。
那就是要入魔的先兆!
那也是魔人最强大的力量!
灵灭终于入魔,眼已经变得灰暗,没有了一丝的人性,在这天地间,他只想着一种想法,那就是毁灭与杀戮,而现在,他要毁灭的对象,就是我,就是他眼前的我。
“去死吧!”
暴吼一声,声如雄兽,刺耳而又响彻洞动,之前的攻击,他还留着一抹清明,知道攻过,还有退去,但是现在,这灵灭魔性染尽,已经不畏生死,那魔刀荡起的魔气,夹着凌寒的刀气,已经如吹毛可断的风,已经是无处不在。
我身形在原地急转,三道坚硬的罡气已经随着身的摇摆而脱出,在这高高的半空中,似乎又出现了三个我的样子,那刀气劈在其上,激起了乱颤的花火四射,而那虚幻的身形慢慢的变弱,慢慢的变淡,接着如气泡一般的消失不见。
三个防域的人形结界,也没有挡住那绵绵不断的刀气,我却没有一丝的担心,冲着那魔气正浓的灵灭一笑,已经身形如流星般的下遁,如此的大好良机,灵灭当然不会放过,手中的魔刀挥舞的更是如影随形,发不出他在一瞬间,已经发了多少式,只是那身后的刀气,如风中的雪花,翩翩起舞,映着那透过雾气进入的阳光,五彩缤纷,落英秀丽。
如果说这天地间还有人,比我更快,那恐怕真的要找到那位盘古老头子了,但是现在,当我的身形发挥到极限,连影也没有了,只有在我的身后,产生一种轨迹的漩涡,吸引着无边的刀气与凌厉。
激起了尘土飞扬,我的身形终于落地,钻入了地下,那沙荒的绵质,如进行阳光浴一般的,让我在温热的沙砾中穿行,只是没有人想到,在这些沙土上,正是那些通过时空之门而进入艳绝大陆的大量魔兵。
“不好!剑气。”
随着一个魔将的大呼,接着又响起了几个急速的高喊:“大家快避开,是剑气!”但是灵灭的杀戮之心已经起,剑气如风,已经达到魔之极境,岂是那么容易避开的,那被我吸引的大量剑气,夹着强大的魔力,追随在我的身后,如刀削芋头一般的,惨声连起。
灵灭被这种生亡的惨叫激了灵醒,睁眼一看,发现被我耍了一招,气得鼻子都歪掉了,急得连挥舞刀,劈开那胡乱飞倾的魔刀刀气,以减少这种无故的杀亡,但是这一刻,我已经从那沙砾中冲天而起。
大喝一声:“灵灭小子,你也接你大爷一招!”凝化的仙气,夹着那庞大的创神真力,已经形成狂龙张牙舞爪,我的身形圈在其中,让那神龙更融合着我的真力,待到那神龙金光四射,耀人眼目里,我才双臂往前一带,如轻泄的星光,夹着满天的星海,崛堤了。
魔刀的刀气尚没有散尽,又加了我这自天而降的化身神龙,喷吐的烈火带着至刚至烈的罡气,神龙可以摧毁所遇到的一切,那些被魔刀劈伤的魔兵,尚没有起身,就已经被那龙融化了身体,化成纷纷扬扬的宇宙尘埃。
魔兽惊起,四散乱成一团,灵灭已经重握魔刀,迎上那神龙的身形,我意念抛开,已经如虎入羊群,潜入了那纷乱的魔兵中,夹着利刃的手指,已经发出无边的神力,对付这些小喽罗,神力已经是一种不可阻挡的神力了。
所到之处,已经是一片血海,趁着这魔军没有站稳脚跟,我能多杀一个,就多杀一个,但是才片刻之间,三个穿着将军铠甲的魔将已经将我团团的围住,这三人二男一女,男的长得恐怖无常,但是那女的却妖艳动人,真是太不成比例了。
“我卡其十年未步入人间,却不想人间竟然出现如此的高手,本魔将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那看起来最年长的魔将手里持着日月轮,交叉迎面,气势凛人。
“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何必多说废话,想来三位就属是魔界盛传的十大魔将了。”对这些魔将,我也没有放在眼里,当今世上,唯一可以成为对手,也只有魔王一人了,当然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灵灭。
“帅哥,不要认为躲过了兽王的一招半式,就自鸣得意,我银巫是看你长得有几份姿色,才不出手罢了。”妖艳的女人,半裸的雪白身躯,如蛇般的扭动,燃起的激情花焰,似乎连枯木也可以逢春。
三魔将之一的银巫,媚目透春,身姿动艳,体态撩人,**高耸,肥臀挺拔,配着她软绵盈握的细腰,真是一种绝代妖姬的风彩,嘴角透着嫣血的诱惑,香丁暗吐,喷薄欲出的是那最原始的激**潮。
此刻轻扭着腰姿,身形微微的慢飘的向我行来,半裸的身上,只有几缕轻妙飘动,意态优美,但似乎雾中的黑狐精一般,挑逗着我男人的刺激。
“帅哥,你看,银巫好看么?来吧,到银巫的怀里来,银巫让你**难禁,让你欲情花开。”看着她暗送秋波的眼神,我直觉得一种强大的魔力从她的意识之海里绵绵荡漾着,那根本就是一种魔女的诡计。
“人间的美女何止千万,哪个不比你这只淫货强,少在我的面前装三弄四,滚你的吧!”看着这个**在我的面前卖弄风骚,我只想多看看人妖的表演,却没有想到,这小淫巫,竟然还敢对我使诱惑媚术,让我不得不破口大骂。
“你找死!”脸上那如桃花盛开的脸,突变转青,银巫身形一静,但是上半身缠着的轻纱已经如风一般的舞出,快若闪电,勾魂引魄,估计只要那些被那白纱缠上的人,都会失去魂魄,因为那就是十大魔将之一淫巫的武器蛇纱。
蛇沙看起了如一般的白绫没有什么不同,但是那纱质却是从千年的毒珠上提取,浸在万年腹面蛇的蕊毒里,百年融染,最后才一根一根的织成这条数十米的轻纱,一旦被缠,可以通过意念的控制,淫巫可以让这人生死二难。
我身形未避,已经挥袖如风,带起强大的潮动,那些刚刚才死去的魔族士兵的尸体,已经被掀了起来,躲住了那蛇纱的纠缠,而我也没有想到,这蛇纱的威力,其中二具尸体一碰到那纱条,就已经化成血水四溅,而蛇纱也带着淫巫的怒气,还是向我急速的飞来。
“幻天剑!”剑出玄光四射,那淫巫只觉得蛇纱一轻,已经有半截被我斩断,轻飘飘的随风而落,没有一丝的重量,但是那半截蛇纱正好飘落在其中一具尸体上,只看到冒出了几抹轻烟,那尸体已经不见了。
好歹毒的武器,难怪一听到传说的中十大魔将,人类个个都心惊胆跳,说句实在话,如若今天不是我,那蛇纱还真的要缠走不少的人命,我心里对这个女人已经有些愤怒了。
“对人类,根本不需要客气,接我成罗一枪!”那最后的一名年纪看起来,最小的一名魔将,冷静得似乎有些可怕,在我与其它二人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很仔细着看着,我知道,这才是三个魔将最恐怖的一个。
怒气未泄的淫巫已经收回了那半截纱条,媚目里射出的不再是柔情的光芒,但是看到魔将成罗已经动手,她有些不悦的冲着那卡其喝了一声:“你这老不死的,还不动手,难到还要让老娘上?”
汗,怎么看,这淫巫都小那卡其很多,但是她一骂,那卡其还真的不敢再怠慢,手中持着的日月双轮已经如影而一至,与那成罗的一枪,形成最严密的三角曲线,我已经无处可躲。
而在此刻,那刚收拾完残事的灵灭,更是怒火滔天的从半空中跃了下来,三个魔将,一个兽魔王,已经在我的眼前,展开了这个世上牢固的防拦线,而我紧握着那兴奋激动的幻天剑,已经有了战的**。